三十五、剖白心思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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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大半身子埋在秋香色的錦緞中,以趴著的姿勢沉沉睡著,發絲繚亂地枕著,不經意間下滑的軟衾稍稍露出被擠壓如面餅的雙乳來。 不知是不是做了夢的緣故,她耳際之間泛著薄紅,口中不住地嗚咽著什么。秀薄的脊背顫栗如落櫻般,散落在頰邊的黑發越顯得少女楚楚可憐。 崔知溫身不由己地用手撫整,借著含蓄的日光歸發還顏。 他輕輕地用手撫整錦被,試圖遮住她光溜的肩頭,卻情不自禁地探向那團膩軟,捉住一處乳rou把玩起來。 睡夢中的少女嚶嚀一聲,薄而紅的唇吐出些模糊的呻吟來。她著惱似的皺了皺眉,翻了個身變成側躺著的姿勢,又不安分地踹了一腳剛剛被提溜上去的衾被。 殿外雖已停了雪,卻猶存初冬的料峭。而殿內火龍則燒得極旺,似乎要燃透少女纖薄的肌膚和內里脆弱的組織。 崔知溫斜靠在床頭,看扶玉無所知地展露著柔軟美好的rou體。因為側躺的緣故,豐腴的乳rou依然被斜搭的手臂擠壓得可愛,順著極險的腰肢一束,他不自覺將視線劃到鼓脹的陰戶。 經過一夜的cao弄那里仍然不時滲出幾縷白濁來,xuerou微微外翻,是嬌媚的嫩紅色。雙腿分明隱秘地夾著,崔知溫卻覺得自己愈發蠢蠢欲動。 他除去穿得規整的衣袍,暗道“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深妙,便翻身上了床,將尚且熟睡的少女擺成了正面躺著的姿勢。 她實在是頑劣,在睡夢中也掙扎著扭動,口中不滿地咿呀出聲。崔知溫便在她的奶乳上甩了一巴掌,扶玉皺著眉頭要醒,長腿已被身前人壓著分開,就著尚未干涸的濃精捅了進來。 “啊……啊啊。不要,唔?!蓖蝗缙鋪淼臐M脹感令她驚醒,這個姿勢令她一睜眼便看見二人緊密交合的性器。 不斷聳動的男人又去按壓她瘦薄的小腹,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她身體中頂弄出駭人的形狀來,口中卻哄著,“痕兒,乖。給皇兄吸出來就好了,嗯?” 她尚未清醒過來,便接受這般狂風驟雨的cao弄,整個人都無力地躺著,只依言夾緊了xiaoxue卻taonong那不斷進出的rou物。 她幾乎要被頂弄得暈死過去,小腹的酸脹感不斷刺激著扶玉敏感的身子。待guntang的jingye堵滿細嫩的花xue時,少女疲憊得又要睡去。 扶玉皺著眉不想理會那反復戳弄的rou具,卻還是軟了心腸將它含了,瞇著眼舔弄干凈,這才把崔知溫給哄走。 這樣一來扶玉也無意再睡,便起身下了榻,一條rou縫都被cao成了合不攏的小洞,行走間便有白精自腿間緩緩留下,一看就是被cao透的模樣。 她暗自羞紅了臉,只得細細擦了,又回榻上架高了腿,好把那過多的濃精都吸吮了,許久過后,這才喚人進來伺候著穿衣。 “帝姬,殿下讓您出宮一趟,沉先生已在宮門口侯著了?!辈铰钠椒€的侍女輕聲稟報。 身側的婢女替她細細將云絲披風給系上,又順上一塊玉色面紗,這才微笑著引人出了門。 她甫一進了馬車,便被人拉過去抱了個滿懷。沉凝鶴將人死死攬在懷里,低著頭便去蹭她的脖頸。 男子高挺的鼻梁在她頸間磨蹭著,不時落下一個濕漉漉的吻來,頗帶些討好的意味。 扶玉被他如獸般的舉動逗得直樂,笑著去拿手推他的腦袋,口中嗔道,“看不出來,沉先生還是個屬狗的?!?/br> 寬敞的四方車廂中暖氣氤氳,二人卻在這闊綽的空間里緊緊依偎在一處。 扶玉捧了他的臉,柔聲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語調中帶著些調笑的意味,一雙清凌凌的眼卻是直直望向沉凝鶴。 他難得地靜默一瞬,又把人再攬到懷里,拿下巴蹭著少女毛絨絨的發頂,卻不說話。 扶玉也被逼他,便轉了話題,“我們等下去哪呢,沉公子?” 她緩緩摸上男人鎖在她腰間的手,去掰那修長的指節,放在自己柔嫩的掌心把玩。 指尖的肌膚柔嫩白皙得出奇,分明連她不著寸縷的模樣都見過,可沉凝鶴仍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數日前見過玉京初雪的緣故,懷中的女子甚至比山尖積雪還柔軟潔凈幾分。 骨節分明的大手探上她的衣襟,輕而易舉地解了披風的活結,又去扯那玉色的襦裙。待將兩只奶乳握在手中時,他才去回扶玉的話,“回我府上,痕兒?!?/br> rutou被他夾在手指中一掐,便有細細的乳汁溢了出來,卻被他一一舔去,只余下些微奶香縈繞。 她有些好笑,瞪了他一眼,“去你府上干嘛?去作客嗎?” 沉凝鶴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她蝴蝶骨凸起的脊背,埋首在她乳間,如無依無靠的小孩悶著聲,“我想你了?!?/br> 他抬起頭來,那雙素來清明的眼此時卻單純真摯,“我已經讓父親向圣上求娶九帝姬了?!?/br> 扶玉看進這樣一雙眼,眼前卻突然浮現了那日崔濯陰狠又帶著欲望的神情。 她這才知道崔濯那日為什么要尋自己過去,可卻仍然不知他為何改了主意、又露出那樣的神色。 少女垂著眼,吻向了面前的男子。 沉凝鶴掐著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她是禍水,她是妖女,是既讓他迷戀又讓他慌張的一個威脅、一種留戀。 待到沉府時已至午間,沉凝鶴將少女抱下馬車,一路行至他所居的瑾園才將人放下。 沉府是有底氣的世家,沉凝鶴又是獨子,他所居的瑾園自是修繕得極佳。扶玉見過皇家富貴,卻不曾賞過這般清雅的居所。 園前一千茂林修竹,園中修著幾處亭榭,另有曲水流觴、鳥聲聒噪。進了屋門,便覺暖香拂面,窗上裱著文經,兩邊古銅文書,意境悠遠。 扶玉脫了累贅的外袍便要到處跑,卻被他捉了手在桌前坐下,說是得吃了午飯才行。 她噗嗤地笑起來,看這瑾園清清冷冷的模樣,怕是連仆從都無幾個。 扶玉笑著搭上他的肩,“那你去做?” 卻被沉凝鶴往他身上一帶,背著人往廚下走,“殿下,你有口福了?!?/br> 冬日正午的光透過廚灶,騰騰熱氣之間輕盈嬌俏的廚娘卻衣裳大開,被身后的男人掐著一對肥乳。 本是二人溫馨融融地分工著,扶玉卻總是往沉凝鶴身邊繞著,不時拿沾了面粉的手去掐一把他的臉,又或是從后面抱了他。 沉凝鶴哪里禁得起這樣撩撥?捉了人壓在臺前,便捉了一雙奶乳,揉出奶汁來往面粉上擠。 那日的乳糕泛著比平日里更甚的香味。 折騰了半天,二人皆是氣喘,這才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