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5.舔乳h
伯爵府也沒有艾瑞絲想象的那么陰森恐怖,規矩重重。 艾瑞絲躺在伯爵府客房的床上,隔著層層紗帳,借著床頭最后一盞即將燒盡的燭光打量著屋內的設施。 這是一間特意為女客人裝點的客房,到處都是粉色和花朵,地毯上鋪著的鳶尾花地毯用銀線鉤織,即使在夜里都閃閃發光。不知是用的什么香薰,清淡好聞,不會重得熏人,不會輕得聞不見。這床也是格外柔軟,躺上去像云朵一樣,只是躺著就讓人產生睡意。 艾瑞絲回想剛才,簡直像夢一樣。 在聯邦幾個大貴族中只有斯科特伯爵的小兒子塞繆爾·斯科特通過了魔法學院的入學考試,和艾瑞絲同讀一年級,是隔壁一班的學生。對于這種出身優渥相貌又好的人,校園里總會充斥著他的種種傳說。 傳說塞繆爾出生前,伯爵夫人曾夢見月神射箭,懷疑塞繆爾是月神轉世;傳說塞繆爾一出生,院子里的花全都開了,大冬天的奇跡似的。所以塞繆爾很得伯爵的偏愛,整個家庭事事以他為先,就連兩個兄長都得排到后面。 艾瑞絲沒有機會見塞繆爾,只在開學典禮聆聽院長發言時,從人群中遙遙見過一眼,一頭耀眼奪目的金發在陽光下閃著光,他身姿出眾,脊背挺得筆直,寬松的校服袍子在他身上像主教一般嚴謹克制,微風吹拂,露出卓越的身形,像一棵在冬日大雪中昂然挺立的松樹。 但是在被他拉上馬背的一剎那,塞繆爾的美在艾瑞絲眼里具象化。 他仍然像開學典禮時一樣穿著一身白衣,高高端坐在馬背上,銀靴踏著馬鐙,修長的小腿被純白色馬褲包裹。他戴著手套握住艾瑞絲的手,輕輕用力,就把她拉上了馬。挺拔的脊背沒有彎曲分毫,距離拉近的剎那,一雙純粹如寶石的綠色眸子映入艾瑞絲的眼簾,心頭猛顫,塞繆爾的容貌就像油畫中的天使一般恬靜,每一個五官都洋溢著和諧的溫暖,但他緊緊繃著的嘴角和尖銳的眼角卻透露出不可靠近的威嚴,他的眼裂很長,使得瞳孔充分暴露,綠眸更加震撼人心,但眼神中是全然冷漠的神色。 只一眼,在瞻仰了他的容貌一眼后,艾瑞絲就立刻低下頭,他身上的威嚴太強了,強到艾瑞絲不敢與之對視。 他的衣服那么干凈,渾身臟污的艾瑞絲怎敢觸碰。她調整坐姿,盡量不讓自己碰到一塵不染的他。 塞繆爾感受到身后之人的有意避讓,出于擔心她墜馬讓事情更麻煩,他說:“靠前坐一點也無妨,馬鞍容得下兩個人?!?/br> 于是艾瑞絲就往前坐好,雙手扶著馬鞍跟隨塞繆爾回到了伯爵府。 夜深人靜,伯爵和伯爵夫人早已入睡,艾瑞絲不用擔心要如何解釋自己的到來。塞繆爾吩咐兩個侍女來服侍后便走開了。 兩位侍女對于塞繆爾很是惶恐,仿佛這個惜字如金的十七歲少年是兇神惡煞的魔頭,連帶著對艾瑞絲的照顧都小心翼翼。 她們照顧艾瑞絲泡澡梳洗,又拿了干凈的衣裙換上,留下一句有事按鈴即可就消失了。 艾瑞絲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也許她不應該來的,這樣貿然住到別人家里很不禮貌。但她實在太冷了,要是再不找個暖和的地方待著恐怕真的要凍死。說也奇怪,自從上馬后就再也感覺不到寒冷了,仿佛有道天然的屏障把她和寒冷隔開。一路上她都在想待會去到伯爵府要怎么說,怎么解釋,但空空蕩蕩的伯爵府只有那兩個侍女,四周黑洞洞的,唯一的光源是侍女手里拿著的燭臺,現在被放到艾瑞絲的床頭桌上。 這樣寒冷的夜,也就只有艾瑞絲這樣的可憐人在外邊挨凍了。 那塞繆爾呢?他又是因為什么在深夜騎馬呢?今天晚上的遇見是巧合嗎?也許他也和艾瑞絲一樣有什么難言之隱呢。 塞繆爾很貼心,沒有多問她為什么會臟兮兮地站在外邊,所以艾瑞絲也沒有多說話,兩個人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只是明天早上,要怎么去上學呢?走過去?坐著伯爵家的馬車過去?艾瑞絲決定走著去,已經叨擾了一晚上,再坐著人家的馬車就太不合適了。 柔軟溫暖的床使艾瑞絲放松下來,陷入睡境。 夢境中的艾瑞絲,渾身輕飄飄像沒有實體,她在空中飛,順著風來到一片全白色的地方,一眼望不到頭,只有中央處有一個端坐著的人影。 艾瑞絲很好奇,便從空中下來,走到那個人的身旁,一看,被嚇了一跳——這不正是拍賣場上出手豪綽的白衣人嗎? 他穿著那天的白色衣袍,衣角處是精心勾勒的金線,帽兜長長遮住臉龐,只能從風的鼓動下瞥見銳利的下頜線和淺粉色的唇瓣。 感知到有第二人靠近,白衣人猛地抬起頭,渾身顫抖起來,用驚喜又意外的聲音說道:“你終于來了!” “我等了你一百年!幾萬個日日夜夜沒有一天不是在想念中度過,你終于肯見我了!” 不等艾瑞絲張嘴,白衣人抓住艾瑞絲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懷里,緊緊抱著她,讓她聆聽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訴說著自己的思念。 艾瑞絲摸不著頭腦卻對他的靠近不抗拒,甚至——對于他的懷抱有一種別樣的熟悉感,仿佛那人的懷抱就是專門為她而生。 白衣人絮絮叨叨說了好多,然后開始親吻艾瑞絲,用他粉色柔軟的唇,印在艾瑞絲同樣柔軟的唇上。他的唇瓣有些涼,印在艾瑞絲的肌膚上像一股清泉緩緩流入心間,意識陡然清醒,隨之渴求更多。 艾瑞絲渾身都輕飄飄,只有被他抓著才有踏實感。 吻從脖頸一路向下,來到胸口。艾瑞絲有些迷茫,夢境之中的觸感會這么真實嗎?甚至腿心處的濕潤又是怎么回事呢? 也許是近鄉情更怯,白衣人沒有把艾瑞絲的衣裳掀起,而是隔著布料撫弄那一對沉甸甸的rufang。他的手掌寬而大,覆蓋在rufang的肌膚上能完全籠罩住,即使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掌下肌膚的細膩。 另一只手撐在艾瑞絲的后背,迫使她把胸口挺起,強迫承受他的撫摸。 拇指繞著乳尖轉圈,指甲蓋在這過程中時不時“不小心”地剮蹭到乳尖紅櫻,引起陣陣顫抖呻吟。胸口揚起的弧度更大,撫摸的力度漸漸加重,到后來完全成了大力地擠壓。白衣人把臉埋到rufang中央,深深呼吸,嗅探著稚嫩雙乳的清香,然后微微張口含住其中一只,用力一吸,艾瑞絲的尖叫立刻高昂。 “哼啊……” 艾瑞絲揚起腦袋,任憑發絲在背后搖晃。rufang傳來的觸感是那么真實,真實到不像是做夢。敏感的肌膚向脆弱的大腦傳導著絲絲縷縷的快感信息,肢體的顫抖愈發頻繁,一不小心,尖銳的牙齒磕碰到乳暈,艾瑞絲的下身流出了大量黏膩的水液。 不知干凈整潔的白衣人會不會討厭她流出的水。 艾瑞絲有些害羞,身體的變化讓她不敢抬頭看他。 但白衣人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惱怒,甚至——把手伸向艾瑞絲的衣裙下,濕漉漉的地帶,柔軟修長的手指摸了一把水液,放到艾瑞絲的眼前。 “這是你為我流出的,對嗎?”白衣人的話讓艾瑞絲漲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艾瑞絲不回答,他再次詢問:“這是你為我流出的,是不是?” 艾瑞絲抬頭,看到他的嘴角處是晶瑩的水印。她看不到他的臉,卻能感受到來自他的炙熱的眼神,迫于壓力,她只能點頭承認,“這是我為你流出的…” 得到想要的回答,白衣人輕笑,然后在艾瑞絲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把手指含進嘴里,著迷地舔舐。靈活的舌繞著指根鉆入縫隙,不放過一滴水液,吮吸的動作加劇發出羞澀的滋滋聲,嘴角的口水越來越多,甚至出現一片淺色的緋紅。 等他舔完了手指,艾瑞絲已經臉紅地抬不起頭了。 明明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是那么的禁欲克制有距離感,為什么在夢中會是這樣的情形呢?那圣潔純白的衣袍下究竟是怎樣一副軀體??? “想讓我像剛才那樣舔你嗎?”白衣人挑起艾瑞絲的下巴,似乎想要吻她的唇。艾瑞絲覺得白衣人好像對自己有非同尋常的欲望,那些黏糊糊的水聲是他所渴求的。 像剛才舔手指那樣舔她?那要舔什么地方呢?除了嘴唇,身上還有哪里是能舔的嗎? 艾瑞絲不解地看向他,他輕輕笑了,回道:“你的全身,我都愿意舔,把裙子掀起來吧,讓我好好的服侍你?!?/br> 全…全身?全身都要被他舔…? 那是多么yin蕩的場景啊。 艾瑞絲縮在他的懷抱里,微微顫抖。他的肩膀很寬,像一堵墻似的擋在艾瑞絲眼前,他胸口上繡著的正是金色的鳶尾花,忽然視角調換,艾瑞絲被他徹底壓在身下,目光所到之處盡是白色衣袍和金色鳶尾花。有兩條長長的緞帶,垂在艾瑞絲的胸口,撓的人發癢。 艾瑞絲伸手拽住,不料卻把白衣人拉得更近。她聽見白衣人笑了,“你也在想念我對吧?我們分開的一百多年,你也很想我吧?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最好最不可替代的人?!?/br> 言罷,俯身啃上艾瑞絲的胸口鎖骨,舌尖勾勒著舔舐,一次次刮過肌膚,帶來渾身戰栗的刺激。 而就在艾瑞絲沉醉之際,不知從何處吹來一陣大風,白衣人一個不留神,艾瑞絲就從他的懷抱中吹走了。她隨著風越飄越遠,在白衣人痛苦的喊叫中清醒過來。 入目是粉色的紗帳,她還在伯爵府的客房里睡著。 窗外天光大亮,是該上學的時候了。 艾瑞絲坐起身,身上輕輕松松,并沒有夢中的酥軟濕潤。 果然只是一場夢,艾瑞絲嘆了口氣下床,不過那夢確實夠真實的。 那夢中的白衣人究竟是誰呢? 與此同時醒來的,還有樓上相同位置的塞繆爾。 他抱住自己的腦袋,表情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