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而脫脫(三)/H
謝惟范總是那樣的讓人難以猜測。 凌湘以為他會強硬地入了她,然那guntang的rou棍僅是昂首貼在嫩縫,即便被用這樣不雅觀的姿勢擁在懷里,卻仍維持不動。 她疑惑:“你到底來做什么?” 謝惟范欲語還休,這吞吞吐吐的樣子叫人難以想象他是殺伐果斷,常年守衛邊疆的武將。 “我受傷了?!?/br> 凌湘沒想到他憋到最后僅道出這一句話。 “我能看見?!?/br> 關榆正蹙眉,難怪自剛才起,房內一直有股淡淡的腥氣。 謝惟范撥開她額邊頭發,說:“你闖入書房那晚起,我再沒有碰過旁人?!?/br> 好生奇怪。 凌湘愈發不解,怎么他今夜總前言不對后語,言辭里更是找不出重點? “那又如何?”她問。 “多少關心下我?!?/br> 房里靜得落針可聞。 謝惟范可能是瘋了。 凌湘罵出口時,他甚至都沒生出反駁之意,只覺她委實了解自己。 若非腦子壞掉,怎會剛能下地就冒著風雪入山見她;若非腦子壞掉,怎會為這樣的擁抱而滿足;若非腦子壞掉,又怎會矯情地藉負傷要她關懷? 似覺面子有些掛不住,謝惟范眸光一黯,低下頭,隔著單薄的布料吸吮乳尖,以此堵住唇舌。 凌湘不由松了口氣。 比起應付強裝出來的深情,還是這樣的裸裎相見更讓她自在。 幾乎是沒猶豫地解開他的褲子,一握,方知他何故不脫—— 勁腰系著白綢帶,視線順帶子往下,指尖的懸玉環微暖,尺寸剛好圈套在yinjing根部,受拘束而充血的雄物正昂然聳立,其色赤黑,愈顯丑陋可怖。 懸玉環需在勃起時方得套牢,凌湘暗自生驚,想來謝惟范已不知在外聽了多久墻角,或怕負傷影響不得持久;又或怕被更為年少的關榆正比了下去??偠灾?,在他選擇借助外物的剎那,無論原因為何,都足以引得凌湘發笑。 謝惟范如何看不出她眼底促狹?當下羞怒,握住孽根重重拍打rou核,惹得那張小嘴抽抽跳動,大股陰精噴泄在莖身之上。 凌湘環住他脖子,被席卷的快意擊得迷離,一時忘了嘲諷,下意識扶著那亂抖的男根快速擼動,待汁水抹勻便順勢坐了下去。 早在謝惟范來前,那稚嫩的花xue已含著rou棍吞吐半夜,咽下滿腹濃精,莫說此時yin水淌個未停,縱被仔細清理過,摳出來不少,可射到深處的又豈能在短時間內弄得干凈? 乍看,那晶透的春液摻著絲縷白漿,打得陰阜濕答答一片,而她竟敢就著別人的精水對他兩腿大張,甚至用以潤滑,股臀一抬,輕易就將他那話兒吃到底。 這具身子早被cao過不知多少次,可每回入她,又總會被絞得生痛?,F下不過瞬息便已全根沒盡,入得如此之順暢,頓叫謝惟范無名火起,氣她不放自己在眼內,更氣她yin媚放蕩,活成恬不知恥的sao貨! 謝惟范赫然抿起唇齒,叼起乳珠使力一扯,好教她眼里只容得下自己。 凌湘受痛,登時呻吟出聲。 她豈會不了解謝惟范所怒為何?奇的是愈見他氣怒,自己便愈是痛快,從前如此,當下亦如此,遂在交合處抹了一把,手指和乳rou同擠進他口腔,粗暴地挖弄起來。 有別往日氣息的yin液直叫謝惟范作嘔,那股不屬于他的雄性味道強烈得無法忽視,偏又是混在她蜜水之中,一并被塞進嘴時,他竟和往常一樣伸舌舔卷,悉數接納。 “呸!” 反應過來的謝惟范連那口綿軟都吐了出來,干嘔著大罵:“凌湘你個賤——” 一語未了,臉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個巴掌。 凌湘撬開他的嘴,被吐出來的兩指復又探入喉間,放肆地搗攪著:“王爺這張嘴總吐狗話,還是趕緊撕爛為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