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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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他將她剝了個精光,又將她抱舉到羅漢榻矮桌上,將她兩只玉腿分得大開,將那熱水泡得越發透粉的xue唇兒朝著他的臉完全打開時,她腦中仍是懵的。 “大人,門還未關!”想是方才奴仆進來收拾凈房,忘記帶上,那清晨的涼風穿廊而過,又穿行在她赤裸的肢體間,倒是有些沁涼。 她竟還有閑心觀察這些細枝末節,她晾了自己好幾日,倒是沒心沒肺,今日便是要她好好吃個教訓。 他伏下那素來高貴的頭顱,發頂的玉冠擦過粉嘟的軟腹。帶著熱意的舌頭不打一聲招呼便觸上了那嬌嫩的蜜處,王大人頭一遭并沒什么技巧,一切全憑本能,照著親她上頭的唇一般伸出舌頭刺入那細窄小孔。 姜嬋活了兩世,哪怕在青樓里對那些風月伎倆見聞廣博,也鮮少聽聞男子為女子吹笙。如今他竟低頭埋首其中,吻上飽滿白馥的陰阜。 她先是一呆,繼而腦中如煙火炸開一般,驚叫一聲,下意識要躲,卻被他扣緊膝窩扛至肩上,擺出個門戶大敞的放蕩姿勢。 “大……大人……”她渾身猛戰了一下,王之牧覺得尤為刺激,她沒那個膽兒還敢招惹他。 “讓我好好品一品嬋娘這口美xue?!彼驼Z時口鼻呼吸噴在她脆弱處,帶起一波難言的震顫。 她雙目濕潤,怔怔看著她平日里又敬又畏的男人放低身段做出這等取悅之舉,越發的覺得腦中轟然。 王之牧伸舌舔了舔那滴欲落未落的花液,嗅到她身上獨有的香氣,夾雜著淡淡的甜腥,這滋味他以往偷嘗過,并不陌生,因此越發的興不可遏。 幼時學堂同硯席間總是私下傳遞那些禁書,有些年紀尚小的不過十二就被誘惑著開了葷。他一直不懂,為何男女做下書中那些有傷風化之事卻每每欲罷不能,如今方才明白,人性總是這樣,不讓做什么,便越想做什么。 他平日里眼高于頂,從未想過這輩子還能在光天白日之下為女子裙下品xue,這會兒卻自覺自愿地雙唇大張,將那馥郁花苞整個含在嘴中,舌尖鉆入越發濕滑的溝壑間細致妥帖地舔弄,舌頭一勾一卷,將那隱蔽其中的花珠攪得越發充血。 這口美xue夜夜受他胯下兇物磋磨,著實辛苦,如今用唇舌額外關照些也是應當的。 “大人,奴婢錯了……快放我下來…….不要舔……不……嗯……唔” 難耐這非人的折磨,兩只裸足在他寬闊的背上亂蹬。 王之牧他一本正經的皮囊下存在最癲狂的一面,他繃直了舌面,一下一下彈弄著充血的rou珠,一時只聞得“嘖、嘖、嘖”的水響,那俊美無儔的容顏沾染了她的yin液,神情卻越發猙獰。 直吃得她雙目昏然,淌淚不止,方才在她臀尖上用力扇了幾巴掌:“如何,爽不爽利?” 他此時的聲音暗啞得根本聽不出他平日的語氣,見她口不能言,又是一抬手狠揉了一把臀尖。 他平日真是太縱著她的小性了,才寵得她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地一再挑釁他。 他還記掛著她罵他老古板的仇。 “啊……輕些咬……莫要用牙磨……哈……嗯……”姜嬋無助地抓著桌沿,捱不過幾瞬,又伸過來扯歪他的發冠,扯得他頭皮生痛,嘴上越發兇狠。 雪玉的足背弓起,慌不擇路地失力踩踏著他的寬肩,泄得神魂飛了出去。 理智全喪,浪態畢露,她恍惚間看見自己噴了大股yin液,將他邪氣的臉和華貴的衣裳弄得一塌糊涂。 他的舌頭被她抽搐的xuerou絞得抽動不能,一時之間飲下了不少蜜液,可他愣神之下反倒荒唐地吸嘬起那噴涌的泉口,將她體內所泌之水盡數吞入腹中。 他真是瘋了! 可又覺得大有所值! 原來她這樣喜歡!王之牧后悔自己早沒發現這一關竅,竟能讓她有如此激動反應。 喉間所飲之露仿似一團火,燒得他胯下怒脹。 真是個水做的yin娃。 失神的美人仿佛一尾離水的魚,被困在荒蕪干涸的河床上,朱唇一張一合,接近窒息。 他捧著她白練般的身體,不費吹灰之力地托高,往屏風后上一抵,多日未沾她的身子,他胯下硬得厲害,不耐煩使出那些水磨功夫,索性單刀直入,怒張的陽物熟門熟路地沖入神仙洞府。 姜嬋全身的骨頭似被他扯住一般,連帶渾身肌rou繃緊,大手適時捂住朱唇,將那驟然拔高的呻吟聲掩入掌中。 太脹了,身體好似被撐裂,如同一柄燒紅的鐵杵捅入體內,炙烤著她的五臟六腑。 胯部粗暴地砸在細嫩的腿根處,連頭帶根地戳插甬道,那驟然夾緊的細xue咬住莖身。 真是令他著魔的舒爽。 “唔,唔……嗯唔……”一時之間,噗嗤噗嗤的插xue聲響徹室內。他摒棄了那些華而不實的花哨技巧,直入直出,整入整出,對她來說卻是難以形容的煎熬折磨。 每每當那堅硬的龜首頂入深處,強行想要突破宮頸,姜嬋都覺腿間仿佛被一個碩大的拳頭侵犯一般。 痛得她發木,卻又爽得她眩暈。 不過幾百回抽插,“唔……??!……”即便被他緊捂雙唇,仍是漏出一些高亢的呻吟。因想到外頭還有奴仆穿行,還在震顫的xue里就是狠狠一絞。 王之牧雙掌大力將她臀瓣掰開,好減輕被她夾得額角青筋暴起的痛楚,他即刻間大汗淋漓。 大門敞開,只隔著一扇屏風,門外若是有人走過,里間情境一望便知。 他當真是瘋了! 這下流行徑豈是前些日子還在正顏厲色教訓她的老古板所為! 極樂、羞恥、焦灼等連番刺激之下,短短時間內被他cao干得兩次丟身的xiaoxue噴出一道清澈的水流澆淋在他的腹間,好一會兒也未能淌完。陰精還在滴流,她卻已是含著尚未軟倒的驢物硬生生暈厥了過去。 王之牧怔怔地看著她潮吹的香艷之景,那股大火熱騰騰地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姜嬋就是在腦中充盈著一股又燒又酸的入侵飽脹感中醒過來的,她猛然發現自己雙腕被腰帶束緊,掛于他頸后,雙臀托于兩只大掌,身體被徹底cao開。 見她悠悠轉醒,他吐著粗熱的呼吸,將那貫穿花徑的兇物朝前一撞,身后抵著的屏風就砰的一響,她嗯嗯哼著,卻不由哭道:“……嗚,輕,輕些……外頭,嗯……外頭會聽見的……” 只聽王之牧啞聲笑道:“外頭早已聽見了,嬋娘,這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如今……是我……在cao弄你?!敝匾艄之惖胤旁谀莻€我上,身下配合一捅,插得她哭喊討饒。 她在被撞得昏然中側頭,透過透光的屏風見小院已空無一人,想到平日里至少會有幾個丫頭小廝守在小門處,這場景分明就是躲避開了去,簡直是掩耳盜鈴一般。 王之牧又把她剛才潮吹的畫面在她耳邊說了一遍,霎時她抽抽噎噎的哭音更重,恨不得找個找個地縫兒鉆進去,躲避余生。 “你……你……你快出去……” 她以往再放蕩也不曾出過這樣的丑,她竟然被干得失禁,她壓根不敢想等丫鬟們進來收拾時看到這滿地的水漬,背地里會怎樣看她,她身為一宅之主的威嚴蕩然無存。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嬋娘,又把我置于何地?他粗喘著再沖殺了幾回,眼神滿是異樣的光,“再說,如今你咬得這樣緊,可還舍得我走……” 姜嬋渾身一顫,下意識低頭,那根丑陋的碩物想是已經在她體內發泄過一回,腿間一片狼藉??v然心中藏著萬般羞怯,在那根噗嗤噗嗤一直不斷,撩撥得身子卻不聽使喚。 清醒后那短暫的頭腦清明被他撞得飛去,她實在受不得這非人的快感,仰頸啼哭,王之牧便抬起她上半身,一只大掌狠狠搓捏她被吮得紅彤彤的奶,一只掰過她哭噎得快要斷氣的嘴吮吻著與她以口渡氣。 “還是這般不中用,這身子要叫我cao干多少回才長記性。嗯?” 一面用那無害的語氣調侃她,一面胯下狠命來回頂弄。 她眼瞳散了多少回,他便布了多少口氣。 那綿長的折磨,伴著香汗淋漓的胴體不斷撞擊在屏風壁上,因面前的男人cao干力道太猛烈,甚至那重達千斤的雕漆大屏風都砰砰顫動起來。 忽聞一聲高亢的“啊……唔!”她在他掌中抽搐到面如金紙,竟是又丟了一回。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嗯……好深……要,要捅破了……不行,元卿,求求你不要了……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成了……” 王之牧見狀,心中愈發憐愛不盡,那抽噎斷斷續續好不可憐,可他身下攻xue之勢卻依舊的粗野狂猛。 他口中卻異常柔聲道:“乖嬋娘,怎的又哭了?我還古板嗎?” 一面說,大手一邊將她頰上淚痕一一揩去。 可惜她腦中再無法分辨言語,他見她嘴角溢出晶瑩唾流,心頭一蕩,又奉上熱烈又纏綿的吻。四瓣唇熱情相交,那腿間受盡搗杵的rouxue也愈發熱情濡濕,他恨不能將那兩顆卵囊都塞進去。 就這般半昏半醒間,被他抱著、靠著、斜著、壓著……不知換了多少挨cao的姿勢,想是他憋得狠了,在外間狂風驟雨了一上午,方才轉到臥房,將她彎折成夢里演練過的各色令人血脈僨張的姿勢,不停不歇地糟蹋蹂躪。又在里頭鬧了一下午,至掌燈時分方才似吃得半飽的猛獸一般靨足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