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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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幾日,他身穿一身朱色公服登門,看著像是下朝就徑直就過來了。 姜嬋服侍著他用蒸過的巾帕擦了手,便被他攬在懷中,她扯了扯他腰間束帶,這才隱隱雀躍地告訴他自己月事來了。 王之牧聽了輕彈了一下她的額角,姜嬋捧額呼痛,又被他拉著服侍寬衣,然后從架上取了本書,泰然坐下。他給的理由很是冠冕堂皇,這處離宮里近,歇息一會兒,便將她晾在一旁不理。 姜嬋對他吐舌,便準備拐去隔壁繡房,王之牧見她走了,又將她抓回來添茶倒水,按著她坐在膝上手把手教她描紅,捱到午間時他才離去。 他走后,翠環帶著兩個小丫頭將他留下的東西收拾妥當。姜嬋幡然發覺,自己這里已經收留了太多他的私人物件,雖說這處本是他的宅院,但房契如今可抓在她的手中。 最初留下的不過是些換洗的衣裳鞋襪,可如今他的筆墨紙硯、甚至于一些爐瓶叁事都帶了來,無孔不入地侵蝕著她的一方空間。明明隔壁有那么多空屋子,卻非要來和她擠在一處。 他的好東西就這樣毫不設防地放在她一個缺錢缺到眼紅的人面前,她日日眼饞他的手抄珍本,若不是他每一本心里都有數,她恨不得把它們偷偷全部賣掉。這些孤本價值千金,這一架子下來得是多少銀子啊。 姜濤在信雖未明說,但定是入不敷出的,雖然王之牧如今將他一半的份例都分到了小院,但他衣食住行頗為講究,她不敢怠慢。她的小金庫積銖累寸的,也僅是頗有盈余。 真是身之窮困,獨坐愁苦啊。 第二日他又是同一時辰過來的,姜嬋本歪在榻上昏昏欲睡,見下人來報忙起身招呼。她神思恍惚間還以為他昨日沒聽見,又借著送茶的機會再提了一回。 王之牧看著她似笑非笑:“你不歡迎我過來?” 姜嬋沒想到他竟然猜中了她的心思,這么單刀直入的,她愣怔了片刻才糊弄他道:“奴婢怕身上不干凈,不好伺候大人?!?/br> 他似是有些嗤之以鼻,一手扯過她,從背后環著她,又要教她練字。姜嬋沒想到自己隨口扯出的一個謊言,竟會惹來這么多麻煩,早知裝作不識字也會如此煎熬,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給自己埋下這個坑的。 她便不老實起來,不到一會兒便借口口渴了、肚餓了,王之牧大掌輕拍了一下她的臀,繼續握著她的手一筆一劃,她扭來扭去,手腕亂動,腰肢款擺,他阻了幾回,莫名其妙的,二人的唇就粘在了一處。 原本只是小以懲戒,無甚狎昵之心,只是吻著吻著,目光便火熱起來,照她的脖子就啃咬。她見他到后頭扯開衣襟含乳的猴急模樣,心想他確實憋得慌。 王之牧每一回來她這處時總是面色肅穆,只有寥寥無幾的機會能開懷一笑,姜嬋與他同床共枕久了倒是悟出,性事似是這位位高權重的國公爺屈指可數的發泄途徑。 既然逃不過,她便舍了矯揉造作,從善如流的讓他舒服。 乳珠半翹,被他的食指輕輕撥弄兩下便凸起,他便隔著輕薄的肚兜含住俏立的櫻珠兒,舌尖轉圈撥弄,像是嬰兒般想要嘬出奶來,漸漸又手口并濟,將粉團似的一對奶兒親得、掐得盡是青青紫紫的瘀痕。 她挺著胸喂他吃奶,檀口卻緊咬著帕子,鼻息、嘴角間溢出急喘、碎吟。 他又將她的手按在胯間,姜嬋忽意識到大門敞開、還有半扇窗戶虛掩,為著所剩無幾的體面,強要挪出手道:“待奴婢關了門窗罷?!?/br> 他卻不放,扶著她的手伸入褲內,握上那柄勃發的rou刃。她心下無奈,反正她也只是他的外室,在這些下人眼里,哪還有何矜持可言? 外間不時有下人穿廊而過的腳步聲,她不確定是否會有好奇的眼透過窗縫間偷看,看著不過是二人頭靠頭在說私密話,誰會想到她一雙素手在靈巧把玩那一雙鼓脹的囊球,努力榨出那里頭的一泡腥濃精水。 時間久了,磨得她細嫩的掌心發紅,她不過怠慢一瞬,他便急著牢牢按住她的手,帶著她來回捋動。 他與她額對額,眼對眼,蓄滿情欲與躁動,喉結不住滾動。 姜嬋見他從耳后到頸下通紅一片,便抬首去咬他耳垂。他立刻喘不過氣來一般,小腹吸氣,抬跨來撞她手心,像是交媾一般發出啪啪聲響。 他的眼神熠熠,似是有暗火在里頭掙扎,她的手腕酸得厲害、手心也猶如火炭拱手,可他還沒有射的意思。 她不禁犯懶,在他耳邊輕喘:“大人,手麻了?!?/br> 他卻仍舊不肯放手,眼里含屈,似在詰問她為何不能終結對他的折磨? 她的朱唇被吃得水潤嫣紅,他盯了半晌,她的手只會隔靴助癢,非但不能催他紓解,反更助燃了久抑的欲望。他忽地又將那如虎似狼的眼神又移到胸口,她心中咯噔一跳。 他果然又瞧上了她的乳,想是時常在他掌中揉弄,嘴中含吮,不過十七歲,她胸前倒是比同齡人還要挺翹豐碩些。 思及他方才餓狼一般亂啃亂拱的粗暴動作,又想到他時間一向久,姜嬋立刻乖覺地捧乳:“大人,讓奴婢來伺候您吧?!?/br> 小小手掌攏著兩團軟玉往中間推擠,其間狹小縫隙恰好成了taonongrou器的天然乳尻。乳rou間不時有碩大rou冠頂冒出頭來,故意似的撞著她的下巴,令她尖尖下顎亦沾染得濡濕。 腥濃的氣味像一張大網,她緋紅著別開臉,動作生澀地taonong,讓眼與鼻皆避開那毛發濃密的胯間。 他粗喘如獸,不時挺腰磨那乳屄,乳rou間磨得通紅,許是潤滑不夠,隱隱有些火辣辣的痛感。再讓他弄下去,怕是要破皮了。 她遂小小抗拒般地閃躲了下,卻被他懲罰地擰轉那透粉尖端。她月事時,乳尖敏感得很,被他撩撥,立刻疼得啜泣。 她渾身都發軟,可是男人就硬著不泄出來她也沒有辦法,她忍不住求他:“大人,您好了沒?” 他難耐挺胯,那物青筋畢露,似是動怒一般惱得涎水流了一頭。 她無奈,腦中鬼使神差地想到那日嘴邊腥咸的味道,也許是那次蒙著眼,她見不到這兇器的丑陋模樣,倒是不懼怕,她帶著哭腔試探輕聲道:“奴婢幫大人含一含吧?!?/br> 話音剛落,她就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 他早有此意,房事時不知多少回旁敲側擊,她只作不知,今日她怎就失口亂言了? 她清淺的呼吸不住撲在下腹要緊處,令他全身肌rou緊繃。再加之她伏在他腿間的臣服姿勢格外令人浮想聯翩,王之牧的神思不覺有些迷離。 待到她的聲音傳達至腦中,他向來清明的頭腦消化了一瞬,這才猛地縮了縮眼瞳。 “真是只妖精?!彼ひ舭祮?,透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 姜嬋被他眼神看得下意識一抖,說出口的話是覆水難收。 她隨手取了榻上的彈墨引枕墊在膝下,跪下前掃了一眼仍是半開的門窗,心下慶幸書案遮住了她的動靜,書房真可謂是天然的品蕭場合,怪道有些吟風弄月的文人戲稱此舉為“磨墨侍筆”。 她纖手捧定那碩物,邊用溫熱的茶水清洗,腦中邊翻出教坊司品蕭的教導,淺伸小舌,于那龜冠之上漫漫的舔卷,滑膩的舌尖卷著津唾與前精,又上下的攛磨。 王之牧只覺那孽物又癢又甘美不可言,一瞬所有血都在往身下涌,他一手攥緊了桌案,腹肌一抽一抽地跳。 他雖幻想了多時她跪在書桌下殷勤吞吐的浪樣,但她那本該只飲山澗清泉的檀口被他那物塞得滿滿當當時,他除了不值得一提的驚愕失色,那按捺不住的靨足之感襲遍全身,真是爽利。 那味道不算難聞,卻也不算可口,她微微皺縮了鼻翼,舌口鳴咂幾下,試著往口里吞放,可那物受了刺激,倏然間威武勁昂,她小小檀口兒幾乎容它不下。 她又挫敗地將他吐出:“大人,太大了……”抬頭卻看見他低垂直勾勾看著她的眼,暗沉不見底,他額發濡濕,這幅妖孽模樣倒是讓她想起了那日他中春藥的情景。 她是又釋放出了什么怪物?她不敢再想,不敢再求饒,也不敢再刺激他。 她只好閉眼竭力一吞,那微微翹起的龜首磨擦過她敏感的上顎,又最先到達她喉間軟rou,她本能一嘔,卻被那話堵著,口腔急遽縮緊,就像她丟身時咬緊rou器一般令人銷魂。 大顆汗水從額間淌入衣襟里,他用攥得案腳幾欲折斷的力道失控地抓入她發間,猛地按住她的后腦向前。 “唔!” 姜嬋眼白翻起,涎唾從嘴角不受控地溢出,格外狼狽??山谭凰颈薮蛳聛韺W會的口技卻刻在了骨血里,她本能不敢并齒一咬。 想要侵犯她,瘋狂想要在她嘴中戳出洞來,根本顧不得她淚水口津四溢,提胯一出一進,濕潤緊致,堪比那牝兒roudong,又兼那香舌幫襯,抵住棒身一磨一轉,一舔一撩。 她的臉都被那興奮的驢物撐得變了形,雙手胡亂狂打他跨間。 她只感到那粗暴抽插的rou器在口中突突直跳,他正瀕臨泄身,咬著牙,腰部收緊,她舔柱身時尚忍得,她舌尖勾勒龜首精口時一下沒忍住,大部分都射在了臉上和嘴里。 姜嬋得救般大口呼吸,津唾、濃精從口間滴流,她滿下巴襟口都是,可憐又yin靡。 王之牧一雙眼星火熠熠,伸手欲要拉她起身,她卻下意識驚得坐地退后,眼口鼻皆是通紅,竟是懼怕得不行。 “大……大人……奴婢去凈口……”姜嬋不敢再看他,捂著紅腫的嘴連爬帶跑去了凈室,卻沒見身后王之牧越發深邃的眼。 那之后兩日,王大下了朝就來鐘樓街,竟連與同僚寒暄也少了。 在一旁他新買的院子里,院外奴仆有條不紊穿行在內院外院,端的是井然有序。 一連兩日,觀棋隔著檻窗只見王之牧一人的背影坐于書案后,手握邸報,似是潛心篤志鉆研公務。卻誰想他胯間跪了一位半裸佳人,勉力吞吃那根塵柄,而他另一只空閑的手不住扣緊她的頭顱來回聳動。 “大人,嗚……嗚……太深了……” 他那物生得刁鉆,亢奮時青筋暴突,渾然一截裹了粗樹皮的鐵木,他激動時,暴力刮擦她稚嫩的口腔,微翹的龜首不時撞上喉間軟rou,他喜歡的就是她欲嘔未嘔時那不要命的緊致感,卻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姜嬋嘴酸且悔不當初,那日就不該惹他的癮,現在他日日要品蕭,況此處還不是床幃羅帳內。他一見古怪的地方就興奮,在大門敞開的書房里、到堆滿詩書典籍的書架前、再到身后奴仆穿梭的羅漢榻前,真真是羞死人了。 昨日觀棋隔著一扇門檻稟報,道是銀青光祿大夫左大人來訪。 王之牧當時也是正坐于書案前,不知為何,觀棋覺得他的神情頗有幾分古怪。 可隨即王之牧便沉聲道:“知道了,請他去大堂,我一會兒便過去?!?/br> 實則那會兒姜嬋正跪在他胯間吞吐。 “乖,嬋娘,你也聽見了,那人還在等……” 姜嬋已經吃得兩腮發酸,正偷偷懈怠,他竟是威脅一般地挺了挺腰。 這兇物這幾日已含吮過不止一次,她熟門熟路地細嘬慢舔。 王之牧靨足地嘆氣,手指撩開她頰邊滑落的碎發,一雙眼深不見底。 香腮含春真真教人熱血沸騰,他不由挺動勁腰,掐著她的頰在她口中小幅度地抽插起來,捅得她頰側都顯出guitou形狀。 他一面低聲喚著她的名字,一面教她:“嬋娘……照你昨日那般舔這處……還有這處……嗯……” 這種命她臣服的舒爽,和插xue又是截然不同的。濕滑的香舌游蛇一樣,時不時地,貝齒還會輕輕地在龜棱上刮過,既痛且爽,她受驚時,小嘴能嘬出人半條命去。 王之牧原憐惜她檀口嬌嫩,前兩回哄她用嘴伺候時都只插得極淺,但弄得次數多了,她越來越習慣,從一開始只要一插進去就想吐出來,到現在自己還主動往里含…… 王之牧見差不多了,站起身來,貪婪地擺動著結實的腰部,在她櫻嘴間放肆抽插起來。 “唔……唔……嗯唔……嗚嗚……”可憐佳人梨花帶雨,到最后烏紫roubang在她喉間噴涌而出時,她也不知糊滿了棒身的晶瑩液體,究竟有多少是她的口津,有多少又是吞不下的精水。 唇瓣和陽具間分離時,竟拉扯出一道道粘膩銀絲,她雙唇乏力半嘔出一嘴濃精,正想借機全吐掉,可惜事與愿違。 他捏起她的下顎,語氣極盡溫柔,眼神卻淬了火:“咽下去,乖,嬋娘,你還記得昨日是怎么罰你的嗎?” 姜嬋霎時打了個冷戰,她乖乖在他眼前伸舌,將那難聞濁白吞入腹中。 他狹長的鳳眼眼尾微微挑高,漫不經心的俯視威脅她時,周身伴著情欲靨足后的靡廢,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慵懶,在他那素來端肅的氣質中憑添了幾分邪肆,看得她心下劇烈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