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書迷正在閱讀:三號禮品店、血族:他的血怎么這么好喝、在修仙游戲抽卡:開局抽到浸豬籠、報告掌門,嫌疑犯是只肥啾、畢業后再談校園戀愛 (NPH)、檀郎說(古言兄妹)(真骨科h)、和嫡姐換親以后、王爺沉迷搞基建、快穿:笨蛋美人被主角搶著哄、[快穿]惡毒炮灰,天天被瘋批大佬親哭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醉人而不自覺 2瓶;長相思、梵塔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6章 你是最漂亮的小怪物 江夜直播回來了。 他知道老婆不會自己去睡覺, 總是要等他回來才肯睡,所以從來不會直播得太晚。到家時,總能看到家里的燈光還亮著,虞音穿著睡衣, 茶幾上放一杯水或者牛奶, 坐在沙發上看書。 ——不像以前那樣待在書房里看書, 是不是因為在客廳里等,就能第一時間看到歸來的他呢?江夜有時候會心頭帶一絲甜蜜地想道。 但江夜今天進家門時,客廳里是昏暗的, 只能聽見黑暗中淺淺的呼吸聲。 他打開燈。 “老婆,你怎么不開燈?” 音音身體弱, 要是在沙發上睡著了,會著涼的。 明亮的光芒從上方傾瀉, 填滿了這間屋子。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單薄背影, 回過頭來。 下一刻,撲過來, 撲進他懷里。 眼尾殷紅, 眼皮微腫,小兔子紅紅的眼睛表明他剛才哭過。 “怎么啦老婆, 沒有誰欺負你吧?”江夜抱住他, 小心地問。到底是誰又惹他老婆難過了? “都是真的對不對?!庇菀魶]有搭理他的問話, 聲音里帶著哽咽,“你告訴我的那些故事, 精神病院、福壽園醫院,還有你被怪物肢解, 骨架被拆散, 身體里刻了206個我的那一段……都是真的, 對嗎?不是故事,是真的曾經發生在你身上。對不對?” 臉頰邊已經干涸的淚痕上,又流淌過了新的淚水,虞音手腕抬起,纖細的指尖滑過他頸項,盈著淚的視線舐過指尖所觸及的皮膚:“這里被鋼鋸割開過?!?/br> 手指滑下去,解開他衣扣,從鎖骨上劃過:“這里被尖銳的犬齒扎穿過?!?/br> 接著那根纖弱漂亮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心口,點在胸膛的左側,喃喃:“有荊棘從這里鉆出來,透過帶著尖刺的花枝,能看到心臟?!?/br> 不止、還遠遠不止這些,全身上下都遍布著可怖的創傷?,F在已經變回光潔模樣的皮膚,曾經被怪物們那樣殘忍地撕裂過,血rou從皮膚底下翻出來,蒼白的骨頭暴露在空氣里,血管里的血液一直流到放干。 “老婆……”江夜有些手足無措。為什么會突然說這些? “是不是很疼?”虞音在哭,語聲又快又密,根本不給他插話的空隙,“是不是很疼?一定很疼吧。你受了這么多苦,我現在才知道。我為什么現在才知道……” “都過去了,老婆。沒什么的,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苯拐f。 他輕松的語氣,反而刺激到了虞音。小兔子紅著眼睛對他兇。 “沒什么?!那都是致命的傷口,怎么可能沒什么?我在夢里都看到了。我在一個個噩夢里親眼看到了,你被怪物殺死的樣子?!?/br> 江夜有些驚訝,老婆怎么會夢見他在怪談世界里的經歷?不及細想,他又溫聲安撫道:“那只是看上去可怕,其實我每次都是做好準備的,知道自己可以再活過來……” 死而復生也是他的能力之一,當然,想要發動肯定也要提前做一些準備。在剛進入怪談世界的時候,他的異能不夠強,心腸不夠狠,腦子也不夠聰明,只有一條命可以反復利用。如果沒有這項能力,他活不到回來見虞音的時候。 “所以你就拿自己的命試錯?!你怎么忍心?!”他的話卻讓虞音更加發狂了,就連嗓子都變得嘶啞,“我知道你那時迫不得已,以前就算了,既往不咎,以后我不會再允許。你沒資格作踐自己的身體,你是我的東西!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從頭到腳,你的每一根頭發、每一片皮膚、每一塊血rou和骨頭,都歸我所有,只有我可以處置!只要我不許,你就不準傷害你自己!”小兔子紅著眼,眼底涌動著濃烈的占有欲,雙臂抱緊了他,仰頭望進他的眼睛,“你說,你是我的。你說?!?/br> ……虞音總是性情溫和,就連偶爾發發小脾氣也會帶一點兒軟,從來沒有這樣過。 江夜低下頭,直視他,語聲輕柔又認真,一字字說道:“我是你的所有物,我的一切都是你的?!?/br> 他愿意,沒有什么說不出口。 “嗯?!庇菀裟樕夏巧僖姷钠珗躺裆艘恍?,“再告訴你一件事,我準備從公司辭職加入民宗局了,局里也同意了申請,以后我跟你一起行動,我要盯著你?!?/br> 啊,老婆竟然要辭職了嗎?江夜知道,虞音很喜歡他那份雖然不算清閑,但很有成就感的工作,之前并沒有想過辭職的事。江夜想說,他已經變得很強了,不會輕易死掉,虞音不用這么擔心他,擔心到要陪他一起去面對靈異事件……但他動了動唇,最終沒有說出口。 小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現在就是這種時刻。他要是說錯話,小兔子就會掉著眼淚再次狠狠地兇他了。 “好的,老婆,我們一起?!彼f。 “嗯,我們以后都在一起?!庇菀舭涯樎襁M他胸口,“去臥室吧?!?/br> ------------- 虞音被抱回了臥室。室內光線晦暗,只有從陽臺上透進來的一絲微弱月光。 礙事的衣物被剝去了,兩個人都是。 虞音翻了個身,雙膝撐在床上,跨坐在男人身上,按住男人不讓他動。他表面上好像平靜了下來,其實還沒有,那股罕見于素來冷靜的他身上的瘋勁還沒有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