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給我好好看著她!” 一直跟在不遠處的黑衣保鏢們迅速把蘇晚圍了起來:“大小姐,請不要讓我們為難?!?/br> 蘇晚擺了擺手:“行了行了,知道你們工作難做,我自己回房間?!?/br> 看著蘇晚娉婷著走遠的背影,林暖暖心下一喜。 爸爸不是不想讓這個消息傳出去嗎?她偏要這么干,蘇晚要是真的成了上流社會口中不知檢點、水性楊花的愚蠢女人,從圈子里被除名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她享受了那么多年好日子,是時候嘗嘗從云端跌落的滋味了。 第6章 作精假千金x接觸依賴癥總裁5 會所里的工作人員兼經理大氣都不敢出地看著坐在主座上渾身低氣壓的男人。 會所經理咽了咽口水,視線在他蒼白臉上那緋色的唇印上停了一秒,說:“陸、陸總,不知您這次來是有什么事?” 旁邊的保鏢把手中的文件扔到地上:“自己看?!?/br> 經理似乎已經知道這份文件究竟寫著什么,臉色立馬慘白起來,“撲通”一聲,腳軟到直接跪到了地上:“……這、這?!?/br> 陸西祠修長的指尖在身前的桌面上有節奏的敲擊著,在經理抖得差點趴在地上時,開口—— “讓他好好交代交代?!?/br> 他的聲音如同堅硬又冰冷的鐵器,泛著冰冷到扎手的破壞感。 身后的保鏢看起來常年都在做這種事,駕輕就熟地掏出一把匕首,拉過抖得跟篩糠一樣,當場哭得眼淚鼻涕齊流的經理的手,聲音平常:“你在為誰辦事?” 經理搖頭,一邊哭喊求饒一邊看著陸西祠的方向:“陸總!陸總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 陸西祠淡淡地看了一眼他,揮了揮手。 保鏢那把匕首快準狠地扎了下去。 “?。。。。。。?!” 鮮血從傷口涌出,經理痛得哭喊連連,如果不是被保鏢強行按著,說不定痛得會在地上打滾。 保鏢繼續道:“說不說?!” 其他工作人員紛紛低著腦袋,生怕沾染上自己,全都戰戰兢兢,冷汗直流。 “我說!我說!”經理捧著手,劇痛之下開始老實交代:“……南城顧家,顧云庭?!?/br> 如果蘇晚在這兒,一聽這名就知道:這不是原書男主嗎?但可惜她并不在。 聽見這個名字,陸西祠并不意外,他眼眸微微下垂,聲音平淡:“他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不惜背叛我,也要竊取資料?” 經理面如紙色,害怕得顫抖了起來,但又不敢不回答陸西祠的問話,只能抖著嗓子說:“……三、三千萬?!?/br> “他倒是挺大方?!标懳黛衾湫σ宦?,起身離開。 忍痛的經理見狀長噓一口氣。 卻見陸西祠停下腳步,交代道:“心思這么多,國內已經容不下你了,去外面想來是個不錯的選擇?!?/br> 經理大驚失色,手也不捂了,跪著想要爬到陸西祠腳邊,卻被保鏢攔住了去路。 “陸總!陸總我錯了!求你不要把我搞到國外去!我一定好好聽話!我可以、對,我可以幫您做事,搞顧云庭!陸總!陸總!你不能這樣??!” 陸西祠嫌棄直達眼底:“你可真是個喂不熟的,顧云庭那三千萬看來也不過如此?!?/br> 經理心下一驚,大腦一陣空白,陸總最厭惡背叛,他前腳剛出賣舊主子,后腳又馬上出賣新主子……他不敢細想,只能繼續求饒。 陸西祠顯然不想跟他廢話:“禍不及家人,你若是不老實,那可就不一定了?!?/br> 經理如喪考妣,聽見這話徹底絕望了。 * 陸家老宅位于云頂山最頂上的平臺上修建而成,偌大的房子除了陸西祠之外并沒有其他的陸家人,僅有的也只是在陸家干了很多年的工作人員,主要負責房子的各種清潔打掃工作,以及陸西祠本人的一些生活起居的需求。 管家福伯在陸家干了幾十年,家中的傭人也都是些嘴巴緊、不惹事的類型。 平常陸西祠回到陸宅,傭人們都很自覺的避開他的軌跡,安安分分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也就只有福伯能跟陸西祠說得上兩句話。 但今天,傭人房里卻有些熱鬧。 “欸,今天陸總回來你們看到了嗎?” “什么?看到了什么?陸總能有什么大新聞,我都不敢湊上去?!?/br> “陸總臉上有女人的唇??!你們說我們是不是要有女主人了?” “真的?你沒有看錯?陸總不是最不喜歡女人近身嗎?咱們女員工都不敢多看一眼陸總?!?/br> “真的真的!小張剛剛送咖啡上去,剛下來就跟我們說了!確確實實有個唇??!就在左臉上!” “天!那可真的是破天荒了!” “就是不知道那個敢親陸總的女人究竟是誰?膽子可真大??!” 被議論的正主正一臉嚴肅地坐在書房辦公,手上的咖啡溫度正好,陸西祠淺淺地喝了一口,放下時在桌上響起輕微的“咔嚓”聲。 “叩叩”—— 敲門聲響起。 “進來?!标懳黛舴次募?,頭也不抬,這時候能來敲門的,除了管家福伯之外沒有其他人選。 管家開門進來,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陸總,這是顧家晚宴的帖子,顧家家主顧云庭送來的,說是為了慶祝meimei十八歲舉辦的成年禮,您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