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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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他扇巴掌的動作,像提溜著小雞崽暴揍。 “逆子!當年就不該把你生下來,平白禍害老子!” 靳儲緒邊打邊罵,連著抽了四五個巴掌,直打得靳玉執左臉一片深紅,嘴角破皮流血,眼冒金星,快暈了。 響亮的動靜嚇得外頭走廊的人退避三舍,只有靳承川帶了一隊保鏢,不緊不慢的從走廊盡頭走來。 “二叔,住手?!?/br> 聽見靳承川沉穩制止的聲音,靳儲緒手上的動作一愣,隨即表情更暴戾,再度高舉右手,扇了靳玉執一記更狠的。 他完全沒消氣,還想再接著打,手腕便被靳承川從后面攥住。 靳承川冷冷盯著他:“二叔剛從看守所出來,不用艾蒿去去晦氣,衣服也不換一身,就跑到醫院來禍害別人?” 靳儲緒本想掙脫了靳承川,繼續揍靳玉執,試了兩下沒成功,才重重哼了一聲,很不爽地松開靳玉執的衣領子。 靳玉執往后踉蹌了好幾步,還是沒站穩摔到地上,嘴里全是血沫子,嗆了口血到地上,半天都沒能緩過臉頰劇痛帶來的眩暈感。 打人的始作俑者半點不虧心,還覺得不夠解氣:“老子的晦氣都是這個狗東西帶來的,他禍害了老子,老子教訓不孝子是天經地義!” 靳承川挑唇冷笑:“他若是狗東西,那二叔是什么?一條老狗?” 靳儲緒狠狠瞪了他一眼,謾罵憋在嘴邊,想起他如今的掌權人身份,最終還是咽了回去,被氣得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身為靳氏掌權人,教訓不孝的靳家子孫也是我的責任,所以早在二叔進看守所第二天,我就當著所有靳氏長輩的面,判了靳玉執八十杖家法?!?/br> “八十杖?!” 靳儲緒是有點驚訝的,他年輕時老爺子正壯年,是脾氣最火爆的時候,挨過老爺子不少暴揍,也深知家法的威力。 再看看幾巴掌就被打到坐在地上站不起來的靳玉執,且不說八十杖家法估計得在icu里躺上大半個月,就這沒用的逆子,也不像扛得住的樣子。 他有點不信,老成的眉峰緊緊蹙起。 靳承川似乎看出來他在想什么,“二叔若是不信,等回了老宅,隨便問四叔公五叔公?!?/br> 他心里的火氣消散不少,指著靳玉執陰沉磨牙:“你怎么沒一棍敲在這逆子的腦袋上,打死一了百了?!?/br> 靳承川笑:“二叔說笑了,這是法治社會?!?/br> 靳儲緒不再說什么,現在是沒怎么消氣的。 “二叔出了看守所,不打算回去看看靳云陽?那小子第一次跟爹媽分開,情況怕是不太好?!?/br> 說起小兒子,靳儲緒喚回理智,終于有了點不一樣的表情。 臨走前,他最后瞪了一眼自己無比厭惡的大兒子,“改天再收拾你?!?/br> 靳儲緒帶走了自己的兩個保鏢,靳承川的人極其懂事的關上門出去,整間辦公室很快只有靳承川和靳玉執。 靳承川緩緩蹲身,掐起靳玉執的下巴,查看他左臉的傷。 原本清雋好看的臉,此刻浮腫得厲害,深紅淤青,嘴角都磕破了,血珠殷紅,觸目驚心。 當真是凄慘極了,惹得靳承川輕輕嘖聲,“二叔下手真重,親兒子還當仇人打?!?/br> 靳儲緒出看守所的消息,他是知道的,他是故意晚來幾分鐘的。 誰讓虞柔昨天被人綁架了。 這狗東西之前是幫兇,多挨一點教訓也不算冤枉了他。 靳玉執的眼神有些幽怨,“三哥明知我會挨打,還是不準我去邊境戰地醫院躲一躲……” 靳承川呵然一笑:“他若鐵了心要教訓你,真以為去了戰地醫院就沒事了?二叔要是氣得狠了,追到邊境去不是什么難事,那時還沒人保得了你,你說不定真被打死?!?/br> 靳玉執不說話了。 依照靳儲緒的性子,真有可能追到邊境去,就為了能狠狠揍他一頓出出氣。 靳承川的手還保持著掐他臉的動作,指腹擦了擦他快滴到下巴處的血,無效安慰著:“不過是幾個巴掌,比起家法還是輕上不少,二叔雖然狠,但也算留有余地,沒直接拿東西往你腦袋上砸?!?/br> “……” 靳玉執清楚的知道,靳儲緒是故意打臉的,就是要他顏面盡失。 他嘶了一聲,嘴角被靳承川擦得有些疼,別過臉避開魔爪。 靳承川冷淡收回眼,直起身,自顧自取來桌上的紙巾擦拭指尖血跡,一本正經的語氣說起了正事。 “虞柔昨天被綁架了?!?/br> 很平靜的一句話,卻惹得靳玉執瞳眸一震,倏地抬眼看向他。 他慎重的繼續說:“我懷疑綁匪就是那個幕后黑手,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交代那個人是誰?” 聽他這樣說,靳玉執反而不緊張了,垂下晦暗的眼,沉默半晌,又欲言又止,神情復雜,好半天才問:“三哥救回阿柔了嗎?” 靳承川反問:“你覺得呢?” “三哥本事大,阿柔一定已經逢兇化吉?!?/br> 哪怕頂著一張凄慘的臉,靳玉執說話依然滴水不漏。 但他沒有錯過靳玉執的表情,隱約有了猜測,“那個幕后之人,是不是不會傷害虞柔?” 靳玉執不說話。 他條理清楚的分析道:“跟虞柔有關系,又是非酋聯合國的皇室,手上有雇傭兵,有權有勢……”沉吟幾秒,他問:“是虞柔在非酋的那個養父,裴吉文森特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