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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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被虞柔的一巴掌打斷。 虞柔輕打了他的后背一下。 “這么大的事,具體計劃你是一點都不告訴我,若不是林宇演技太差,被我看出端倪,你又打算騙我多久?” “不這樣做,你們的反應怎么能真實,又怎么能騙到他們?!?/br> 說起這茬,虞柔有點好奇,“警方從爆炸現場提取到你的血液,是假的嗎?” “這個是真的,料到靳玉執背后的人遲早會再次出手,我提前去醫院抽了幾管血備用?!?/br> 吃過一次虧,困在非酋聯合國三個月,他這次回來警惕多了,有了防備目標,下手也果斷。 虞柔松了口氣,有些復雜的問:“阿執那邊,你打算怎么處置他?” “我有幾件事不解,如果他認錯態度好,積極交代幕后之人,從輕處理,如果執迷不悟,那就從嚴處理?!?/br> “好,那你去忙吧?!?/br> 虞柔主動松開了懷抱。 半個月沒見,思念壓抑如狂,靳承川沒忍住,當著其他靳家人的面,親了她一下,“辛苦你跟林宇去舞廳應付一下賓客,讓這場盛宴完美謝幕?!?/br> 明明只是訂婚,他一句‘辛苦’,宛如老夫老妻的相處。 虞柔當眾被親,有點臉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提著裙擺跑了。 …… 靳玉執被帶到云上酒店的某間茶室。 靳承川似乎并不急著盤問他什么,先是挫挫他的銳氣,讓他跪上半個小時,自己則在慢條斯理的煮茶。 茶室里開了空調,靳承川氣定神閑,靳玉執滿頭薄汗。 靳承川時不時瞟他一眼,見他脊背挺直,跪得端正,一副銀絲眼鏡斯斯文文的,怎么看都應該是個乖順規矩的人。 偏偏卻是心思最深、連自己都看不透的存在。 又是半個小時,終于品上第一杯茶,靳承川才不徐不疾的開口:“剛才沒見到二叔和二叔母,詢問后才知道是你大義滅親,把他們送到局子里去了,說說吧,為什么要這么做?” “秦覓多年來一直給我媽下慢性毒,我媽撞見她跟靳儲緒偷、情,氣進了醫院,秦覓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拔了我媽的呼吸機害死她,靳儲緒雖然不知情,但若不是他管不住自己,不會氣病我媽,送他進去拘留幾天,也不算冤枉了他?!?/br> 靳承川秒懂。 調查秦湘的死,讓幕后真兇繩之以法,是他搞出這么多事的動機。 他實話實說:“我發現我媽所有的住院單都不見了,懷疑是秦覓把證據藏起來,爭財團執行權就是為了有談判資本,逼她交出來。她以為事情已經過去多年,我動不了她,又為了她兒子能成為財團繼承人,選擇鋌而走險,把住院單都交給我?!?/br> 靳承川面色嚴肅,“你懷疑前二叔母的死有蹊蹺,完全可以告訴我,我替你查,身為掌權人,我絕不偏袒誰,可你偏偏要伙同不知底細的外人,用最狠毒的手段奪權?!?/br> 靳玉執低頭輕笑,“這件事,三哥也算幫兇,我怎么可能告訴你,再說了,我們還是情敵關系,我不覺得你會站在我這邊?!?/br> “我算幫兇?”靳承川不解。 “當年我媽離世,三哥為了私欲,為了獨占阿柔,讓我只能待在國外留學,過年才能回來一次,導致我沒能見到我媽最后一面,急匆匆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被秦覓處理干凈,短時間難以查證,我只能自己想辦法討公道?!?/br> 母親是這個世上對他最好、最愛他的人,不管付出什么代價,他都要查清真相。 靳承川氣息沉重,“所以你一直都恨我,去非酋聯合國出差,是故意卷進皇室內斗,想趁機弄死我?” 靳玉執垂著頭,平靜的聲線聽不出情緒,“是?!?/br> 靳承川放下茶杯,起身繞過茶桌,走到靳玉執面前,“既然這么想我死,狩獵游戲那天,為什么要給我警示危險的紙條?” 也正是因為那張紙條,他才會給靳玉執坦白交代的機會,遣走賓客關起門來處理,而不是直接將所有證據移交警方,讓他當著全京都名流大佬的面,身敗名裂。 靳玉執默了默,“我媽的事,我知道三哥算無心之失,但錯了就是錯了,三個月生物實驗室的折磨,就算三哥還清了欠我的債。野林地那天出手的人不是我,我給了你警示字條,但我不打算幫你什么,能不能活下來,還是要靠你自己?!?/br> “那在非酋聯合國抓我的人,是你安排的?” 靳玉執毫不避諱的答:“合謀?!?/br> 靳承川居高臨下的睨他,“行,算你態度不錯,都老實交代了,下一個問題,為什么要謊稱我跟虞柔的孩子夭折?明明養了他,又把他賣給人販子?” “那是你的繼承人,不利于我將來奪權,至于賣給人販子的那些事……”說著這茬,靳玉執是自責的,“是個意外,我很抱歉,禍不及兒女,我從沒想過把對你的怨恨都發泄給孩子?!?/br> 靳承川瞇了瞇冷眸。 禍不及兒女,他為了查秦湘的死因,復仇心這么重,還算留有理智。 “原來你在那么早的時候,就已經跟幕后之人合作,那你救虞柔,也是為了利用她,想捏住我的軟肋?” “剛開始的確是利用?!?/br> 而且虞柔最開始經常分不清他和靳承川,時常將他認錯成靳承川,使他有了勝負欲,想把她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