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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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著白大褂,一頭干凈利落的墨色短發,戴著一副斯斯文文的銀絲鏡框,貴氣優雅。 他戴著醫用口罩,遮蓋了大半邊臉,但銀絲鏡框下,那雙琥珀色鳳眸卻是那樣熟悉。 虞柔睡懵了,看見這雙眼睛,不可置信又下示意的喊:“靳……靳承川?” 男人愣了愣,沒說話。 虞柔用力揉眼睛,重新打量男人。 她這才發現男人和靳承川完全不一樣,靳承川那雙眼,時常涼薄又冷漠,高傲得難以接近。 但面前這個男人,雖然眼睛跟靳承川很像,卻沒有靳承川的眼神那么冷,多了絲溫潤如水。 她尷尬的垂下眼,“抱歉,我認錯人了?!?/br> “看來你已經把我忘了……” 見她沒有認出自己,男人隱約有點失落,摘下口罩和銀絲鏡框,微微躬身,朝她伸手。 “沒關系,那就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靳玉執。雖然別人不可以,但你可以稱呼我,阿執?!?/br> 他眸底的笑容愈發溫柔,“我這樣說,能想起我一點點嗎?” 第95章 靳承川不是她心上少年 男人那張臉,逐漸與記憶里那個如天使般的小少年重合。 她呆滯的盯著靳玉執遞來的手,心亂如麻。 那個被她記到心坎里的小少年阿執,是靳玉執,不是……靳承川? 怎么可能,當年靳家女傭明明跟她說,是靳家最尊貴的少爺靳承川,她因此記了這個名字十五年,甚至為了追逐靳承川的腳步,考北戲,當演員,還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他了…… 原來是她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她實在難以消化這個突如其來的認知,試探性的問:“十五年前,靳家老宅的那棵……槐樹?” 靳玉執嘴角的笑意,溫柔繾綣,“終于想起來了?那我還可以像小時候一樣,喊你阿柔嗎?” 虞柔長睫顫得厲害,眼圈有點熱,仍然處于震驚中。 這幾年,她無數次叫靳承川阿執,為什么靳承川會不高興,甚至生氣。 為什么重逢時,靳承川看她的眼神那樣陌生。 原來他是真的不認識她。 ——“跟你說過,我討厭聽到這個名字,非要弄哭你,才肯聽話?”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以后,不準再喊?!?/br> 還有某次激情后,靳承川站在落地窗前呷煙,半帶調侃的問她:“這個阿執,你很愛他?” 他一貫傲嬌,她當時以為他是故意逗她,跟她打啞謎,趁機表明心跡:“是啊,很愛很愛?!?/br> 他舌尖頂腮,沉默了半晌,才溢出一聲冷笑,“看來他不愛你,否則當年你走投無路,不會哭著跪著來求我?!?/br> 她從未懷疑過靳承川不是她的阿執,甚至以為靳承川是故意裝不懂,拒絕她的愛意。 那次的示愛,被奚落嘲諷了,她又氣又傷心,因此七八天都沒理靳承川。 靳承川更狠,第二天就飛去國外出差,一去就是一個多月,直到得知她犯了急性腸胃炎,半夜痛到昏迷進了醫院,才慢悠悠的飛回國。 … “在想什么?” 靳玉執伸手,在虞柔眼前晃了晃,“怎么哭了?” 虞柔回神,才發覺臉上一片濕意,慌亂的吸了吸鼻尖水汽,胡亂擦掉眼淚。 “抱歉,可能……可能是被走廊的穿堂風冷到了吧?!?/br> 靳玉執取出紙巾遞給她,動作紳士,“雖然已經開春,但京都還是冷,進辦公室坐會?” “謝謝?!?/br> 她接過紙巾,起身,跟靳玉執一前一后進入辦公室。 靳玉執打開空調暖風,又找出一個新茶杯,回頭問:“喝茶還是咖啡?” “一杯白開水就行?!?/br> 靳玉執的視線,緩緩落在她微微攏起的小腹上,初春,京都仍在下雪,盡管虞柔的穿著以保暖為主,孕肚并不明顯,但作為醫生,靳玉執還是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彎腰接水時,他的鳳眸略微黯淡。 “多年沒見,你都結婚了?” “沒?!?/br> 虞柔撫摸小腹,順口胡謅,“這是在國家jingzi庫挑的,生父不詳?!?/br> 靳玉執忍俊不禁,眸底的黯淡褪去,將接滿溫水的杯子遞給她,“今天是專門過來找我的嗎?” “是,我聽說靳醫生是心臟科的專家……” 虞柔將虞琴的病情說給靳玉執聽。 但很可惜,春節一過,靳玉執就要回國內邊境的陸地醫院,那邊是罕見病的研究院,邊境離京都很遠,輕易回不來,虞琴的病,他管不了。 但虞柔加了他的微信好友,之后可以把虞琴的檢查單子遠程發給他看。 從靳玉執那兒出來,虞柔心不在焉的。 整片心口都空蕩蕩的,好似缺了點什么,卻又說不上來到底缺了什么。 靳承川,靳玉執…… 她這十多年來的情感寄托,居然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電話響了,顧苒苒打來的。 顧苒苒約她晚上去野炊,去綠林山上放煙花,人已經到醫院來親自接她了。 她先是回病房,把晚上不回醫院的事告訴mama,而后去了醫院停車場。 “小柔子你從住院部那個電梯下來了沒?那你直走五十米,往右邊看,車牌號是京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