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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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川去了二樓。 開門進了主臥。 房間里昏暗沒有開燈,他往前走了幾步,正要去按照明燈的開關,躲在某個地方的林淺蹭地一下從背后抱住他的腰:“明天休假嗎?” “怎么了?” “明天休一天假吧?”林淺重申。 傅聿川低頭看她,借著窗外瑩白的月光,看向她溢著笑容的美眸,沒等他開口詢問,林淺忽地踮起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親吻了他的唇,肌膚相貼間,她聲音輕細甜軟:“想要你?!?/br> 第172章 我們 林淺之前就發現了,傅聿川很喜歡吻她。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卻在她親上去的下一秒鐘,本能伸手握住了她的后頸,將人按在旁側櫥柜門上,拿回主動權,彎下腰吻住她。接吻的過程中,他的手扶著她纖細的脖頸慢慢往上,撫過她的臉頰,輕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張嘴的同時加深了這個吻。 電流般酥麻的觸感襲上全身。 林淺有點站不住。 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有點疼痛的應激反應,林淺眉心蹙起,忍下不適感,催眠似的讓自己全身心投入,積極回應他的吻。漸漸地,應激的疼痛感被一種形容不上來的愉悅取代,他的氣息縈繞在她周圍,他的手臂緊圈著她的腰,她整個人被他困在墻壁與他胸膛之間,仰著頭迎著這個吻,林淺意識開始渙散。 全身細胞加速活躍。 屋子里的氣溫升高了很多度。 跌入柔軟床褥,林淺本能拱起后背,配合他解開了自己的雙排扣子。他的體型相較于她而言龐大很多,覆在上方,遮擋了所有的光線,林淺有種要被他揉進骨子里的錯覺。 夜色漸深。 入冬的夜晚冷風呼嘯。 一窗之隔的屋內暖氣攀升。 昏黃的睡眠燈里倒映著兩人搖曳的身影,林淺驀地握緊身上男人的手臂,指甲在他臂膀上留下幾道抓痕,她額頭抵在他肩胛處,他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 - 林淺是躺在傅聿川懷里醒來的。 她聽著他穩健的心跳聲,睜開眼睛,見到他深色的肌膚,胸膛處有她劃出來的指甲痕跡。他還沒醒,呼吸平穩綿長。林淺抬頭,見他清晰的下顎,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她伸出手,食指指腹輕輕點在他唇角,又摸了一下他的鼻尖。 她收回手。 安靜地枕著他的胳膊靠在他懷里。 醒了卻不想起床。 林淺有點出神,不禁想起幾日前在病房照顧南老爺子,老人聊起往事。他說若是沒有南正榮這個兒子,他不會一個人獨活。那是他妻子懷胎十月辛苦生下來的孩子,為了妻子,他也要把兒子撫養長大。 - 傅聿川向來起得早。 今日睡了懶覺。 夫妻倆到了大中午才出現在一樓客廳,韓嫂做了午餐,傅聿川摟著林淺去餐廳。不單單只牽手,還要圈著她的腰,吃飯的時候也要跟她坐在一起,右手拿著筷子,左手還時不時去捏捏林淺的手指。 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這個場景。 韓嫂覺得很新奇,便留心多觀察了一會兒。她發現,先生比之前更黏太太,是發自內心地依賴她,貼著她。早上太太送他去上班,他會在車門邊與她多說好幾句話,找不出話題都要多說幾句,吻她一下,又摸摸她的腦袋。傍晚回家,先生人還在玄關換鞋,還沒完全進屋,就開始問太太在哪,問到地點就立馬趕過去。 入冬了。 夜里氣溫低。 梨園上下都開了暖氣,一樓客廳也燒了壁爐。太太畏寒,晚上總窩在壁爐旁的貴妃椅沙發里,蓋著毯子,芝寶趴在她軟乎的拖鞋上,先生則坐在她身旁。以前先生兩三天就能看完一本財經書籍,這次一周了都還沒看完。他看幾頁書,視線就會情不自禁地落到太太身上,將她圈進懷里,看她玩消消樂游戲,捏她的手,摸她的頭發。 這天上午刮起了北風。 氣溫又低了幾度。 齊特助來梨園接傅聿川,車子停在林蔭道二十幾分鐘了,先生不知道在跟太太說什么,還沒說完,他站在車前方等,等了許久也沒等到老板上車。約莫又過了十來分鐘,傅聿川終于上了車,齊特助連忙過去關門,利索驅動車子離開。 行車的路上傅聿川沒有閉眼休息。 拿著手機低頭跟人發短信。 齊特助不用去看也知道聊天框的那一頭是太太,因為先生這些天很怪,他跟太太發語音,對著手機說了一遍,好像是覺得自己聲音說得不夠完美?他又會重復幾遍,直到滿意了那句話的音色音調,才發送過去。 就像此刻。 一句簡單的“去醫院的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發信息給我”傅聿川說了三遍才發過去。 - 11月14號。 大霧。 京城今年入冬很早,天氣預報說月底可能會下雪。南爺爺這兩天精氣神好了一些,醫生說只是時間問題,南家的人希望他再熬幾個月,至少過完年跟子孫們吃了團圓飯再走。我挺煩南家那些人去醫院看望南爺爺,沒幾分真心,還叨擾他老人家休息。 聿川昨天親自去榕城接了古醫生來京城,聯系了京城醫院的院長,給古醫生安排了住處。醫院的團隊正在制定我的手術方案,初步定于這個月下旬做第一次骨髓移植手術。 韓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