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是要親親嗎……” 她想,天黑了,應該也沒有關系。 “嗯?!?/br> 幸村索吻的時候也一樣面不改色,他對自己的欲望供認不諱。 已經好幾天沒有親她了,沒有貼貼了。 “那我們去那邊——” 木下綺羅紅著臉指了指不遠處的樹下,那里沒有人,也漆黑一片。 幸村拉過她的手,輕笑。 “那,這次能親久一些嗎?!?/br> 幸村把手枕在了木下綺羅的后腦勺上,兩個人靠著那棵樹,少年的氣息襲卷著木下綺羅,她有些喘不過氣了,試圖伸手推開他。 幸村失笑,唇瓣分離。 “怎么這么久了還是不會接吻?!?/br> 貓貓有點氣餒,她苦著臉。 “嗚……我,” 嘴巴被咬的有點疼,木下綺羅覺得委屈極了。 “我是小廢物,行了嗎……” 幸村笑的更大聲了。 “嗯,你是我的小廢物?!?/br> 可惡……! 為了哄貓,幸村君跋山涉水(劃掉),穿過人群和攤販,給她買了一盞……燈籠。 好哄的木下綺羅果然又很快高興起來。 接過精致的燈柄,她拿起來看了看,又開始轉著燈籠玩的不亦樂乎。 貓……可能就是這樣的。 搖曳的燈火把她的側臉襯托的朦朧如煙,純真的眼睫輕輕翕動,精致的沒有一處不好的臉在這湊的過近的亮光下,明暗交替,更顯得唇紅眉翠,明明是很隨意的樣子,卻能媲美最高端的電影海報。 讓人有些不愿意出聲打擾。 所以還是木下綺羅先開口的。 “我很喜歡……” “燈籠嗎?!?/br> “不,不止,” 在幸村一眼不錯的注視下,她繼續著轉動燈籠的動作。 少女聲音突然變得小小的,輕輕的,像貓爪一樣在幸村的心里撓了一下。 “在這樣的黑暗里,也有人愿意一直看著我,我喜歡這種事情?!?/br> 良久,她聽到身邊觸手可及的戀人發出了一聲幾不可聞的輕笑。 木下綺羅感覺到他的視線正輕輕又重重地黏附在她身上,如同甜蜜的鎖鏈,牢牢地禁錮著她,強勢又溫柔。 少年的聲線體貼又蠱惑動人,如同一個不死不休的承諾。 “我知道了?!?/br> “會一直這樣看下去的?!?/br> 第40章 她坐在化妝間,百無聊賴。 森山推開門看向她。 蓬松蜷曲的黑色卷發如同海藻一樣覆蓋住雪白纖細的后背,雖然她沒有回頭,森山也能從鏡子里看到她的臉。 她一直都不是什么瓜子小臉,反而因為混血的原因,有著一些歐美的棱角分明。 這張臉,才剛剛到最好的年紀。 那雙清澈懶散的混血藍眼睛一掃就看到他了。 然后那張涂著玫紅色膏體的嘴唇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來了,我們現在出去?” 木下綺羅抱著繁雜的裙子,助理也在后面抱起后面那蓬松拖地的裙擺,在木下綺羅身后亦步亦趨。 “等會可能會有主辦方來和你聊天,說話客氣點,知道嗎?!?/br> 森山跟在她身旁,一邊體貼地為她開道,一邊不厭其煩地囑托。 她嗯地應了一聲,看起來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 算了,她應該知道分寸。 等找到座位后,森山便和助理退到后臺,只留她一個人坐在那。 左方是內部記者的攝像機,正在記錄著會場里面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只有她靜靜地、又有些神情懶散地坐在那,一動不動。 她連發型都沒有做,隨它們慵懶地披散在肩頭,但沒有人會覺得不對,因為這就是木下綺羅。 結束后,她沒有得金曲,卻得了一個最佳新人獎。 做完采訪已經接近九點。 她從錄音棚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的臉,昳麗無邊的人神情卻是如此疲倦。 “綺羅?!?/br> 她聽到這聲緊貼不舍的呼喚,有些不耐煩。但還不能表現出來,一直到對方不急不慌地走到她面前,她才抬頭去看他。 “宮景前輩?!?/br> 她一邊打招呼,一邊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在宮景良希的眼里,就像原本冷艷的高貴貓咪一下子變得可愛可欺。 對于這次得獎,森山倒是很滿意,一回頭卻發現自家藝人已經跟著其他前輩一齊往外走了。 “怎么拿了獎還不高興???” “前輩看出來了?” “不是很明顯嗎?” 宮景頓了頓,又問道, “因為,那位幸村先生受傷了?” 她坦然地承認,“是啊?!?/br> “職業選手,受傷是在所難免的?!?/br> 宮景溫言安慰。 她笑了笑,哪怕這個笑容并不多么地真心實意,宮景都沒辦法把自己的眼睛從這個人身上移開。 于是,他又開始委婉地邀請她參加上次缺席的茶會,木下綺羅難得地就想回嘴幾句。 '受傷都是在所難免的'這種論調,是外人的慣常說辭,她一直以來都會覺得有點不爽。 啊,她寧愿去聽一聽那些球賽觀眾們口中的惋惜和不平,都不愿意對上宮景這種絲毫沒有真情實意的安慰。 “前輩,我擔心的可不是什么所謂的網壇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