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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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大的休息室內只有降谷零和伊達航兩個人在,雖然沒有開免提,但伊達航良好的耳力足夠他聽清萩原研二在通話里說的話。 “什么?”伊達航十分詫異,“炸公安的車?” “我知道了?!苯倒攘阏Z氣平靜,臉上的神情沒有因為這個消息而產生任何波動。 雖然并不參與告死鳥和麥高倫的計劃,但他早就猜到麥高倫不會希望寺崎幸治活著落進警方的手里了。 特別是在公安還有內鬼的情況下。 他昨夜下了命令讓公安提走寺崎幸治,轉移犯人的時間初步定在上午十點半,而現在是上午九點。那位內鬼的反應很快,已經將消息透露給了麥高倫。 在這樣的情況下,麥高倫只能選擇在轉移寺崎幸治的途中動手,不是劫車就是炸車,總之都是麥高倫干的出來的事情,降谷零對此早有防備。 “你早就有計劃了?”伊達航看見降谷零的表情后,馬上便反應了過來,“公安做事還真是周全?!?/br> “班長,你真的很不適合陰陽怪氣?!?/br> 隱約聽到兩人對話的萩原研二也松了口氣:“原來你早就計劃好了……不愧是zero啊。既然這樣我也不用太擔心了?!?/br> 降谷零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 “在小春名的家里聽他打電話說的?!比c原研二即答。 伊達航聽到令人震驚的發言,忍不住也湊近了降谷零的手機屏幕,語氣微妙:“大早上的,你怎么在鹿見家里?……你知道鹿見他才18歲嗎?” 伊達航的言下之意——你真不是個人??! 降谷零也神情復雜:“他連這種事情都讓你聽了?” 他很清楚鹿見春名的性格,這是只警惕的告死鳥,不可能在自己家里還毫無防備地讓人偷聽。這樣的舉動,只能證明萩原研二被鹿見春名劃分到了“己方陣營”。 雖然萩原研二從警校時起就是統治各種聯誼會的存在,但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離譜了?總不能是鹿見春名見色起意因為男色昏頭了吧?單純論臉的話他和景光也沒有差到哪里去吧……降谷零開始思考horap失敗的原因。 萩原研二只能無奈地澄清他是個遵紀守法的好警察絕,“我只是聽小春名好像生病了的樣子,所以早上去看看他而已?!?/br> 他話音一頓,又叫了一聲降谷零的名字:“zero?!?/br> 聽到聲音,降谷零回過神來:“怎么了?” “我剛剛從小春名那里知道了一件事,”萩原研二好奇地問,“他是什么時候成為你的協助人的?” 萩原研二已知,降谷零、諸伏景光和鹿見春名是同一個組織的成員,而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又都是公安。 身為組織成員,鹿見春名不太可能接觸到很多公安,所以如果他是公安的協助人,最有可能是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的協助人。 但諸伏景光在三年前就因為臥底身份暴露而去世了,鹿見春名口中的“協助人”必然是現在進行時,所以排除掉諸伏景光,剩下的那個人選就只有降谷零了。 萩原研二因此而推理出了一個十分符合邏輯的結論——鹿見春名就是公安警察降谷零的協助人! 伊達航首先呆了:“鹿見什么時候變成你的協助人了?” 降谷零也呆了:“???” 他怎么不知道鹿見春名是他的協助人? * 鹿見春名在路邊一個大型商場里找了個洗手間,在隔間內掛上維修中的牌子,準備把自己重置一下。 發燒確實會讓思維變得遲鈍,鹿見春名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他伸手一摸口袋——只掏出來了一個透明的玻璃小瓶。 鹿見春名低頭一看,躺在他掌心的里的玻璃小瓶是裝著銀色子彈的瓶子,并不是裝氰化物的那個。發燒果然燒壞了腦子,他連拿藥都拿錯了。 算了,反正只要死一次就行,銀色子彈就銀色子彈吧,無所謂了。 嘆了口氣,鹿見春名將最后那顆銀色子彈的存貨咽了下去。 咽下去不過兩分鐘,熟悉的灼燒感便從胸腔之中升了起來,連帶讓心臟也燒地生疼,心臟因為藥物的作用而劇烈地跳動起來,心跳頻率驟然加快,讓鹿見春名的額角滲出了一點汗水。 和以往不同,這次身體有種被撕扯的感覺,是極端的、好像要令人碎裂開來的痛感。鹿見春名一拳錘在隔間薄薄的木質隔板上,牙齒已經在無意間將下唇咬出了血痕。 這次死亡前的前戲格外漫長,鹿見春名感覺時間過去了足足有五分鐘——他還沒死。 疼痛感只持續了短暫的一會兒便逐漸消弭了,鹿見春名因為忍耐疼痛而出了一身的汗。 他又等了十分鐘,然而……無事發生。 搞什么?鹿見春名忍不住看向那個已經沒了藥的空瓶子,怎么沒死? 要說這個藥在他身上發生了什么小概率事件吧……好像也沒有。他既沒有返老還童,也沒有出現任何變化,唯一的好處就是好像不發燒了……也許是因為剛剛出的那一身汗。 難道是藥放的時間太久,過期了?鹿見春名想了想,決定暫時不去深究了——反正不管這藥到底有什么歹毒的作用,對他來說只要死一次就好,非常簡單。 既然沒有繼續發燒,鹿見春名也不強求現在就非得死一次了。主要是沒有攜帶刷新專用的氰化物,用別的方法不是太難受就是會搞出一身血來,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