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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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起死回生一樣?!?/br> 江戶川柯南一字一頓。在說出這句話時,他一直注視著灰原哀。 灰原哀額角跳了跳,“你看著我說干什么?” “你知道‘告死鳥’嗎?“江戶川柯南答非所問。 灰原哀垂下眼睫,濃密的睫羽遮住了瞳孔深處一閃而逝的暗芒。她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咖啡,才不緊不慢地回答江戶川柯南。 “告死鳥?那不是游戲和神話傳說里才會出現的生物嗎?你現在開始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了?” 江戶川柯南看著她,“你知道我說的是誰?!?/br> 灰原哀雙手捧著咖啡,她不愿意去看江戶川柯南的表情,垂首凝視著那杯尚且溫熱著的咖啡,深色的液體倒映出她的臉來,因為指尖的顫抖而泛出一點輕微的漣漪,打碎了她神情平靜的面容。 “你從哪里知道‘告死鳥’的?” 江戶川柯南沒有回答,繼續說了下去:“前兩天,我遇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很像‘告死鳥’?!?/br> “什么?”灰原哀猛地抬起了頭,“他怎么會突然出現……” “你果然知道他?!苯瓚舸履隙⒅以У难劬?,緩緩地說,“那是什么人?” 灰原哀抿唇,避開了江戶川柯南的視線。 “他當然是組織的人,但是‘告死鳥’向來很神秘,甚至很多組織的成員都沒見過他……我也不太清楚他具體是做什么的,只知道boss很看重他?!?/br> 她在說謊,但他不知道是哪一部分摻雜了謊言。 江戶川柯南默了默,沒有急著刨根問底,而是繼續發問:“他難道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但是你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驚訝他還活著?!?/br> 灰原哀的瞳孔深處像是凝聚著深沉的霧氣,濃霧后藏著涌動的暗潮。 “別的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告死鳥’參與過和aptx4869有關的實驗,他就是在那之后才出現在組織中的?!?/br> 她扯動嘴唇,露出了一個不算太輕松的笑容。 “宣告死亡降臨的‘告死鳥’,怎么會在為別人帶來死亡之前就死去呢?” ****** ——告死鳥本人當然沒有死。 鹿見春名正在參觀自己的公寓。 畢竟是棟偏高檔的公寓,家具電器都非常齊全,是兩室一廳一廚一衛的配置,但使用痕跡看起來并不多,要么是“鹿見春名”不怎么在這里生活、要么就是“鹿見春名”其實也剛來這里不久。 臥室布置的非常簡潔,鹿見春名打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找出了駕駛證。 駕駛證上貼著他照片——銀白色長發,金色眼睛,臉上洋溢著笑容。 鹿見春名可以肯定,這就是他自己。 但駕駛證上所寫的名字不對……那上面寫的是“鹿見詩”。 他還記得這個名字,在櫻花林里的初次見面,安室透對著他說了“詩先生”。 毫無疑問,“鹿見詩”就是“鹿見春名”。 那么他的猜測毫無疑問是正確的,鹿見春名想。 安室透是認識他的,那么伊達航同樣也是……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明明認識的人卻要裝出并不熟的樣子來。 臥底?無間道? 至于鹿見春名是怎么看出來的……他可是擁有被整個日本追殺經驗的在逃亞人,觀察力但凡不出色點,他早就被捆上實驗臺嘗試十萬種不同的死法了。 他搜索完房間內的生活痕跡,順帶檢查了一下房間里也沒有竊聽器攝像頭之類的東西。 竊聽器和攝像頭他是一個都沒找到,但是在工具箱里找到了一些電線和電池組、某品牌被拆開的電子手表、管堵,以及某型號精準的無縫鋼管。 “嗯……這,我很難評?!?/br> 鹿見春名盯著工具箱里的東西,陷入了沉思。 他的黑色幽靈——藏太也湊過來,同他額頭抵著額頭。兩人一人占據一邊的位置,一齊盯著那堆非常具有違法犯罪嫌疑的東西看。 “這是用來自制炸彈的吧?!甭挂姶好钢鸽娮邮直?,又指指型號精準的鋼管,“這是用來自制木倉的?!?/br> 能認出這種東西來的鹿見春名也不會是什么三好公民。 藏太蹲在原地,抬起頭來,用沒有五官的臉呆呆地看著他,然后點了點頭。 “這要是被警察抓了,少說要進去蹲個幾年?!?/br> 鹿見春名將工具箱合上,放在了柜子的最底層。 對于這種非常違反犯罪的事情,在滿世界遛警察玩的逃亡生涯中,鹿見春名當然是熟悉的不能更熟悉了。 他放好工具箱,才終于想起好像還有一份boss寄給他的文件沒拆。 文件袋很薄,鹿見春名拆開來也只拿出了三張紙——第一張是清水制藥公司的資料,第二章 則是清水制藥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山口英的個人資料。 第三張是他的個人資料:很明顯是假的,資料上寫著他是東都大學的在讀大一學生,過往經歷編的豐富多彩,儼然從小到大都是個老實巴交的普通人。 鹿見春名立刻明白了——目標是山口英。 他掃了兩眼將資料記在心里,然后隨手扔到了一邊。 開玩笑,告死鳥的任務跟他鹿見春名有什么關系? ****** 穿越的第二天,鹿見春名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