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月7日

    可我內心深處，卻還有著一絲的竊喜，不知從何而來。

    我想，大概是和mama單獨相處的機會吧。

    我沒有那么遠大的理想，我就只想守在mama身邊，可能目的并不單純。

    ·····

    華燈初上，夜幕寂靜。

    今年的除夕夜，有點特別，家里只有我和mama二人。

    晚會結束，mama開始收拾桌上的殘羹剩菜，我想幫忙，不過被mama給攆出了廚房，我想，可能是廚房這個地方mama對我不放心。

    坐在客廳沙發上，我無聊的換著電視臺，發現大部分都是晚會節目，還不怎么好看。

    放下遙控器，我移步到廚房門口，看著在廚房里忙活收拾的mama，我心里突然蠢蠢欲動。

    從單獨和mama待在家里開始，我心里就一直在期待著能和mama發生點什么。

    直到今晚，我心里依然在期待。

    “你站門口干什么呢？沒事就回屋復習去?！眒ama注意到了我，轉過頭來就皺起了眉頭。

    我憨笑一聲：“我這不是看您忙活嘛?！?/br>
    “洗碗有些好看的，看電視去，要么就復習去?！眒ama不悅的說道。

    我撇了撇嘴，又回到了客廳，無聊的看起了電視上的晚會。

    不過會，mama從廚房出來，徑直走向了衛生間。

    聽到衛生間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我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我期待能和mama發點什么，可總是沒什么機會。

    總不能每次都仗著mama對我的寬容，去前強迫mama吧，這也不是我的本意，我幻想中的性愛，應該是水rujiao融，mama敞開心扉，自愿任我擺弄，配合著我cao弄她。

    “瀘州老窖，國窖1573·····”

    嗯？回過神來，我看著電視里插播的廣告，我仿佛一下子就被點醒了。

    酒，對啊，用酒啊。

    想到酒這茬，我有些興奮了，除夕夜喝點酒怎么了？高興和慶祝啊，理由不正當嗎？正當。

    興沖沖的跑到儲物室，翻了一遍，終于從一個角落找到了，精致的木盒包裝，看樣子就不會便宜，很可能是爸爸的收藏許久的珍品，木盒上都有灰塵了。

    不管了，先喝了再說。

    只是，mama會喝嗎？我有些不大自信。

    就現在mama對我的防備，敢和我單獨喝酒？顯然不太可能。

    嗯·····站在客廳，盯著手里的紅酒，略微沉思了幾秒，又張望了一眼陽臺，我心中頓時有了更好的注意。

    放下紅酒，先把陽臺的可折疊桌展開，擺放在陽臺的中間，再搬來兩把椅子，一左一右放好。

    然后，就是最重要的環節，音樂和燈光。

    氣氛必須整好，不然很可能mama連看都不會看一眼。

    音樂好說，家里的音響就可以，只是這燈光怎么弄，家里也沒有氣氛燈啊。思來想去，還是想到了不是辦法的辦法，爸媽臥室的兩個臺燈，可用。

    打開酒塞，又找來兩只高腳杯，放在陽臺的桌子上，再點開一首輕緩的音樂。

    大功告成。

    雖然有些簡陋·····

    但心意滿滿啊。

    關掉客廳的燈，看看效果。

    陽臺的兩只臺燈，散發出柔和暗淡的黃色光芒，將整個客廳映照的有些神秘起來，耳邊回蕩著輕松舒緩的音樂，再配上一杯紅酒，這時候，就算是mama，也應該放下戒備了吧。

    正幻想著在這樣的氣氛下，我和mama觥籌交錯，把酒言歡的時候，衛生間的門打開了。

    “你弄什么呢？怎么把燈給關了？”

    剛剛洗過澡的mama，秀發披散，玉腮微微泛紅，紅唇嬌艷欲滴，潔白如雪的嬌靨晶瑩如玉，散發著極具誘惑的魅力，浴袍腰間的系帶松散的綰著，仿佛輕輕一用力就能解開。

    我有些發愣的瞧著mama，一時沒了反應。

    我和mama單獨在家，mama洗澡的次數已經越發變少，也算是對我的一種防備，像這幅出浴美人的景象，我已經有多久沒有見到過了啊。

    mama蹙著眉頭打量了我兩眼，自己將客廳的燈給打開了。

    我反應過來，又立馬直接將燈給關掉，才穩住心神，盡量平和的說：“媽，這不是除夕嘛，我專門準備的?！?/br>
    mama皺眉不解的看了看我，目光轉向陽臺，注意到桌子上的紅酒，mama頓時拉下了臉，質問道：“你搞什么鬼呢？”

    “過除夕啊，我這可是專門為您準備的?！?/br>
    “準備什么？是你過生日還是我過生日？過除夕就過除夕，你弄這些花里胡哨的做什么？”mama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又不耐煩道：“趕緊把音響關了，那些收拾了，趕緊的?！?/br>
    “不行，我這準備了大半個小時才弄好的，您最起碼也得看一眼吧？”言罷，我央求著看向mama，極其委屈。

    mama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沉寂片刻，才說道：“那先把客廳的燈打開?！?/br>
    “可····可客廳燈打開就沒氣氛了?！?/br>
    mama冷冷問道：“要什么氣氛？”

    “就、就過節的氣氛啊?！?/br>
    “那我回屋睡

    覺了?！?/br>
    見mama準備走，我一急，連忙一把拉住了mama的手，mama眉頭微皺，用力掙脫了兩下，發現被我牢牢抓著掙脫不開，也就作罷了，就那么冷冷的盯著我，迫于mama無形中的壓力，我只好小聲道：“那就坐一會，一會就把客廳燈打開還不行嘛?！?/br>
    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妥協。

    mama鳳眼微瞇看著我，沉寂許久，才冷聲說道：“把這點心思放在學習上不行嗎？每天琢磨這些，是你該干的事嗎？”

    我有些委屈道：“我沒干什么啊，就是想單純的和您過個除夕?！?/br>
    “是嗎？”mama冷笑一聲，目光如炬的看著我，嗤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br>
    被mama這么一說，我一時啞口，這些小把戲對付蔣悅悅還行，但在mama眼里就像是小把戲，原以為mama會放下戒備，沒成想越發暴露自己了。

    我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嘴唇，抬頭張望著mama，低聲問道：“您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幼稚??？”

    “你說呢？”mama瞥了我一眼，隨即把目光轉向別處。

    我小聲嘆口氣，松開mama的手，一臉認真：“媽，我就是想跟您坐一塊聊聊天，談談心，沒別的想法?！?/br>
    “你信你自己說的話嗎？”mama沒好氣的嗤笑了一聲。

    我立馬點頭：“我信?！?/br>
    mama打量了我兩眼，撇了撇嘴角，顯然不相信我的說辭。

    就這樣相顧無言，許久，mama深呼了口氣，主動朝陽臺走了過去，“坐會吧?！?/br>
    我連忙小雞啄米似的忙點頭，跟上去對立坐下。

    輕緩的音樂，柔和的光芒，安謐的環境，真的讓我有種悸動的感覺，那種小鹿亂撞不知所措的茫然，反觀mama，若無其事，從容大方，坐下以后目光就望向了窗戶外邊。

    因為樓層高的原因，視野也比較開闊，一眼望去，即是遠方。

    我坐立不安的坐在mama對面，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何聊起，看著安靜祥和的mama，我在心里連連告誡自己，要淡定，要淡定。

    裝作很從容，很隨意的樣子，我起身給mama倒了酒，然后再坐下給自己倒上。

    mama用余光瞥了一眼也沒說什么，只是用手托著下巴，目光一直在望著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媽，您想什么呢？”我出言打破這份安靜，mama聞言轉頭朝我看過來，輕嘆了口氣，微微低眉看了看那杯紅酒，然后端了起來。

    我也連忙跟著端起酒杯，然后眼巴巴的看向mama：“干杯？”

    mama望著杯中酒，輕輕搖晃著高腳杯，不言不語，既不和我碰杯也不自己喝，我舉得手腕都有些酸了，mama才欠了欠身子，抬頭正面打量著我，輕聲道：“你要是能把這份心用在學習上多好啊?！?/br>
    不知道mama這話有何深意，但我還是連忙保證道：“媽，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不辜負你跟我爸的期望?！?/br>
    mama靜靜地看著我，不為所動。

    “媽~”我端著酒杯再次往前伸，良久，mama才端著酒杯和我輕碰了一下。

    我一激動，端著酒杯就咕嘟咕嘟灌了下去，一口不剩，mama抿了一小口以后，就放下了杯子。

    再給自己滿上以后，我開始試著找話題和mama聊天。

    想了下，我丟出了一個思考了很久的問題：“媽，您說我考哪的大學好??？”

    問到這個，mama好像正視了起來，坐直身子回道：“你自己有什么心儀的大學嗎？”

    “我想考省內的學校，比如省財經大學怎么樣？”

    聞言，mama皺起了眉，看著我說：“省財經大學有些什么好的？還有其它的嗎？”

    我轉了轉眼珠子，試探道：“那省理工大學？”

    “你·····省內的院校就滿足你了？”mama氣的拍打了兩下椅子的扶手，又語重心長道：“大學是你最關鍵的選擇，不能馬虎?！?/br>
    不等mama講完，我就小聲嘀咕：“可我的分數也就那么點啊?！?/br>
    mama頓時啞口，無言以對的看著我，最后氣呼呼的端起酒杯，咕嘟咕嘟兩口飲了下去。

    放下酒杯，mama沒好氣的打量著我：“看來你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吧，我還以為你已經昏了頭了?！?/br>
    我撇撇嘴：“我自己有幾斤幾倆還是知道的?！?/br>
    mama：“那你就不打算努努力，加把勁，考到北大或者清華去？”

    “清華？”我一臉泄氣：“我就不是那塊料?！?/br>
    mama放緩語氣，安慰道：“你能行的，只要你把精力投入到學習中，心無旁騖的學習，一定可以的?！?/br>
    “真的？”我的語氣充滿了懷疑。

    “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怎么能行？”

    我往前探了探身子，小聲問道：“媽，您這不會是激將法吧？”

    “誒呦?！蔽乙宦晳K叫，連忙把身子縮回去坐好。

    見我

    老實下來，mama這才放下舉著的手，接著說道：“你自己不想學，我激你能有什么用?！?/br>
    無奈，為了讓mama安心，我只好正色說道：“媽，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學的，以清華北大為目標，您看怎么樣？”

    mama聞言，往前探了探身子，有些質疑的望著我：“你認真的？”

    話到這步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說：“認真的，我怎么敢騙您呢?！?/br>
    “就你？”mama將信將疑的上下打量了我幾眼，說：“我不信?！?/br>
    這下我有些來氣了，鼓著臉問道：“您又使激將法對吧?！?/br>
    mama點了點頭：“對?！?/br>
    額·····

    和mama互相對視著，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良久，我才吐了口氣，問道：“媽，如果我真的考上北大和清華的其中一個，您怎么說？”

    mama皺了皺眉，警惕的眼神看著我：“激將法？”

    我大方的點了點頭，說：“您總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

    mama打量著我遲疑了許久，才猶豫道：“考上就考上了唄，還能怎么說?！?/br>
    mama慫了。

    見狀，我心里更有底氣了，身子往前探了探，說：“媽，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

    “什么賭？”

    “就賭我能不能考上清華或者北大，行嗎？”

    mama遲疑的打量著我，猶豫了好一會，才回了句：“不行?！?/br>
    我·····見此，我只好故作得意的笑問道：“媽，您不會真的認為我能考上北大或者清華吧？”

    聞言，mama立馬點了點頭：“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你自己不相信自己而已?！?/br>
    我一時啞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可總覺得哪里不對。

    不對不對，我怎么把自己給套進去了，注意到mama眼中閃過的那抹狡黠，我立馬反應過來了。

    嘆了口氣，佯裝無力道：“媽，反正我是準備考省內的學校了，不管是北大還是清華，對我壓力還是太大了?！?/br>
    “你·····”mama頓時有些急了，不過mama似乎立馬反應了過來，立馬換了副滿不在乎的口吻：“你想考哪都行，又不是給我學的?！?/br>
    我·····

    終究還是我年輕啊，被mama給拿捏的死死的。

    最后，我實在是不想和mama扯皮了，眼神直直的看著mama，直接說道：“媽，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如果我考上清華或者北大了，您就答應我一個要求，行嗎？”

    mama冷笑一聲，反問：“那如果考不上呢？”

    “如果考不上，我全部聽您的，不管是您讓我復讀，還是一天學24個小時，我都絕無怨言?！毖粤T，我看著mama小心翼翼道：“您看怎么樣？”

    “嗯····”mama沉吟了片刻，打量了我幾眼，忽然話鋒一轉，冷冷說道：“顧小暖，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沒可能，知道嗎？”

    我一臉頹廢道：“我還沒說是什么要求呢，您就說沒可能?！?/br>
    “你心里那點小九九，你覺得我會不知道？”

    “您厲害，您是天下第一，是神算子?！蔽矣魫灥亩似鹁票?，咕嘟咕嘟干了一杯，見此，mama又開啟了慈母的模式，語重心長道：“你要明白，你是給自己學，你要為自己的后半輩人生負責，知道嗎？”

    “······”

    “······”

    我在旁邊一邊喝悶酒，一邊點頭附和mama講的話。

    心里郁悶至極，好好準備的一個有情調的約會，怎么變成教育兒子專場了？

    “你聽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明白了?！?/br>
    “行，那就早點休息吧?！毖粤T，mama就起身準備走。

    我苦著臉委屈道：“今天除夕?！?/br>
    mama聞言，身子一頓，看了我一眼，無奈又坐了下來。

    “媽，我給您倒酒?！币妋ama再次坐回來，我心里一喜，但也沒敢表露出來，只是一個勁的給mama斟酒。

    “想灌醉我？”mama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仰頭一飲而盡。

    一杯酒下肚，mama伸出香舌抿了下嘴角，放下酒杯看向我，努了努下巴：“喝啊?！?/br>
    我·····

    喝就喝，誰怕誰。

    “媽，祝您新年快樂，容顏永駐?！闭f罷，我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

    喝完這一杯，我立馬再次給mama倒上酒，然后給自己也添上，端起酒杯：“媽，祝您新的一年里，教師生涯順順利利，職位節節高升?！?/br>
    mama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有講話，端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再次飲下。

    喝完一杯，緊接著我立馬就倒上下一杯，至于賀詞，我都再懶得想了，只是端起酒杯和mama碰杯。

    這時候，我不安分的目的，已經十分明顯了，就是想把mama灌醉。

    可幾杯酒接連下肚，mama臉不紅心不跳的淡定，我有些沒底了，mama的酒量有多深，我著實不清楚，從小就很少見mama飲酒，但逢年過節的時候，喝酒也從未見mama醉過。

    而我的酒量，雖然很少飲酒，但少數幾次和同學聚餐飲酒，也是啤酒，且沒醉過。

    難道喝酒還看天賦的？

    “行了，回屋睡覺吧?！币黄烤埔姷?，mama放下酒杯，起身走向臥室。

    我和mama，誰都沒醉，只能說感覺剛剛好，微醺的狀態。

    耳邊的音樂，依舊在蕩漾，暗黃色的燈光，依然亮著。

    在椅子上獨自坐著發了會呆，起身回臥室，起身后忽然一個踉蹌，我撲通一聲蹲坐在了地上，緊接著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紅酒瓶、高腳杯，碎了一地。

    看著一地的碎玻璃片，我毫無反應，心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睡覺。

    我手扶著地面，準備起身，卻再次一個蹲坐，躺在了地上，腦袋暈乎乎的。

    這時候，我的腦子里只回蕩著一個聲音：后勁真大。

    “起來?！焙鋈?，聽到耳邊傳來聲音，我仰起頭一看，是mama，正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可臉頰卻面若潮紅，猶若晚霞，皎潔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耀奪目。

    望著mama，我此時完全沒那方面的欲念，腦袋昏昏沉沉，只想睡覺，傻笑著抬起胳膊，想讓mama將我拽起來，mama也沒猶豫，伸出手來抓住我，就想將我拉起來。

    可是，我和mama誰都低估了一個人喝多酒以后的體重。

    我自己使不上力，全靠mama向上拽我，可能是因為地上有碎玻璃渣，mama腳下一滑，一聲驚呼，身子一斜，就跌倒了下來，而我還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只覺得胳膊向上的拉力頓時卸去，眼前的視線被遮擋，然后整張臉就撞進了一片柔軟的地方。

    我這時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好像是mama跌倒了。

    我使勁將身上的人向另一邊推，可發現自己怎么也使不上力氣，腦袋暈乎乎的，甚至眼前都開始冒星星了。

    “沒壓到你吧？”這時，耳邊傳來了急迫的聲音，我聞聲一看，兩張精致的臉頰映入眼簾。

    “怎····么多了一個媽·····”我吞吐不清的看著眼前多出來的人影，我伸手就去抓，而眼前的人影好像往后躲，稀里糊涂之間，我猛然朝前一撲，好像真的撲倒了。

    因為，我能感受到身下壓著一個人，腦子里只有一個字：好軟啊。

    這樣睡覺肯定很舒服，我下意識的就往那兩坨隆起來的地方拱了拱，然后用手抓住，就閉上了眼睛。

    “啪！”

    忽然間，柔軟沒了，我眼前一片明了，我剛睜開眼睛，迎面就上來一巴掌。

    可能是太醉了，我沒感受到有多痛，但還是被打醒了有了點意識，看清了眼前的人影，用手抵在我下巴的人，正是mama。

    “趕緊起來?！眒ama正一臉憤怒的看著我，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mama憤怒的因素，mama此時的臉頰和皙白的頸測，rou眼可見的一片緋紅。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不知道畏懼是何物了，更不知道自己膽子變得有多大，腦袋昏昏沉沉，眼皮使勁撐著，看著被我壓在身下的mama，心中那份悸動，再次引燃。

    用手使勁扒拉開mama撐在我下巴的手，身子再次壓在了mama身上。

    “顧小暖，我警告你，別耍酒瘋啊，小心我踢你信不？”mama怒目圓睜，臉頰漲紅，言語間充滿了警告之意，雙手緊緊抓著我的胳膊，不讓我亂動。

    可酒精的催化下，我這時候完全不懼mama的威懾，甚至，覺得mama的反抗，更能引起我的欲望。

    望著mama精致的臉頰，那雙迷人而又凌厲的丹鳳眼，長長的眼睫毛因為不安不停地煽動，令人肌膚顫抖的熱氣，從mama妖艷的紅唇中不斷吐出，我腦子一熱，直接探下頭，將嘴巴印在了mama的紅唇上。

    mama的紅唇溫潤柔軟，還有些許淡淡的幽香，酒精的作用下，促使我的動作有些粗暴，嘴巴按在mama的唇上，就一個勁的吸吮，舌頭抵在mama的唇間，用力向嘴唇里頂。

    mama有些猝不及防，可還是立馬反應了過來，咬緊牙關，嘴唇上下緊繃，接著一巴掌朝我臉上扇了上來，即使我挨了打，可還是不舍得離開mama的紅唇，想多嘗一嘗mama的嘴唇的味道。

    突然，只覺得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我下意識的躲，抬起了頭，舌頭抿了抿，發現有些咸咸的，好像是破了。

    再看mama，mama此時已經氣的呼吸都急促起來，鳳眼怒視著我，大聲喊道：“滾下去?！?/br>
    我一時愣在那，不知道該繼續了還是從mama身上下去，可身子還是松動了些。

    “下去！”不知道mama哪來的力氣，一把就將我推到陽臺的墻根，而我腦袋昏昏漲漲的，一下就撞在了墻角。

    mama從地上起來，絲毫沒有顧忌形象，抬起手用力擦了擦嘴巴，將唇邊的口水全擦干凈。

    接著，mama低頭憤怒的瞪了我幾眼，“混蛋玩意！”爆了句粗口，穿起拖鞋就走了。

    ·····

    迷迷糊糊之間，睜開眼睛，是屋頂。

    嗯？我怎么在床上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