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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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嗨!”周煄回過神來的時候,徐巖正擺手在他眼前晃動,“怎么了,說著說著就走神了,在想哪個先例呢?” “你的文書看完了嗎?士兵巡視了嗎?怎么這么多空閑?”周煄板著臉訓斥道。 “惱羞成怒了!惱羞成怒了!”徐巖指著周煄哈哈大笑道:“唉,我又不會說出去,何必這么見外呢。小女兒家,淺白如溪水,自然也有其通透可愛之處?!?/br> “嗯,靖安侯家剛好有一位小姐名溪,不若……” “別,別,我去看文書了?!毙鞄r嚇得跳下椅子拔腿往外跑,生怕吧周煄惹毛了,把自己拉下水。靖安侯謀反一事現在還沒有定論,若是真的,恭郡王不會看著舅家女眷為人妾室,若是假的,覬覦侯爵孫女,夠他死百次的,他家里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也不過四品官家女兒,還是不要惹出風言風語,徒增煩惱的好。 周煄哈哈大笑,看著后面狗攆一樣跑掉的徐巖,心里高興了些,他喜歡熱愛家庭的男人。 ………………………… 易北到底是名將,一次sao亂動不了他根基,若不有周煄這墩大佛在,他都不必親臨指揮,撲滅大火,又留人戒備安撫,煙熏火燎的一身煙火氣回去,卻見老妻面色凝重,幾個兒子黑著臉,小女兒更是哭得眼睛都腫了。 “怎么回事兒?”易北解下披風丟給下人,又動手解這一身甲胄。 易精三言兩語說完事情經過,易北被解開的甲胄繩索又系了回去,面色一沉,問道:“國公爺現在何處,我要當面請罪才是?!?/br> “去了靖安侯家眷軟禁的地方?!彼麄円恢标P注著周煄的動態。 “哼!”易北狠狠一拳捶在桌上,茶盞都跳了幾下,怒道:“我上奏靖安侯有反心,朝廷現在都沒批下來,你這是要拖著全家去死??!”易北氣不打一處來,他自認為一片丹心忠君愛國,可就怕純睿國公不這么想,那畢竟是他舅公。 “千叮嚀萬囑咐不可魯莽,你居然還跑軍營去了!你們幾個干什么吃的,就不知道管著她!還有你,不是早看不慣女兒成天舞刀弄槍的,要教她繡花管家的嗎?怎么讓她溜出去闖禍了!”易北指著幾個兒子和老妻罵道。 “爹,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币酌魮渫ㄒ宦暪蛟诘厣?,涕淚連連:“爹,您別罵哥哥們和娘親,都是女兒的錯,您罵我吧?!?/br> “罵你有用?”易北氣極,若是哭哭啼啼往地上一跪就什么事情都解決了,他去跪都行。易北深呼吸幾次,勉強壓下胸中的憤怒,道:“國公爺怎么說,原話,一字一句的說給我聽!” 易國記性好,趕緊重復了一遍,連語氣都盡量模仿。易北垂眸聽著,拳頭越攥越緊,聽到“朝廷戍邊守軍帶成了易家軍”一句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砸了杯子。 瓷片和茶水濺開,潑了易敏一身,嚇得她又哭起來了。 “別哭了~”易北沉重道。 “爹?”聽著好像舒緩許多,易敏拉著她爹的下擺就要起身。 “等到了教坊再哭不遲?!?/br> “爹!”易敏嚇得軟了身子,跪在地上發出巨響。 “老爺?”就是一直哭天抹淚的易夫人也情不自禁喚出聲,“真的有這么嚴重?” “只看靖安侯就是了,那還是皇親國戚!”易北不知道純睿國公是什么主意,要把他調/教順了再用,還是直接換上聽話的?天下都是周家的,陛下難道不停自個兒孫兒的,反而偏袒他嗎? 易北在屋里轉圈圈想辦法,不經意回頭瞟見易國欲言又止的模樣怒喝:“說完沒有,接著說!” 易國又把當時的情景和王副帥的勸慰都復述了一遍,戰戰兢兢道:“說完了?!?/br> “軍法……軍法……”易北喃呢著這兩個字,高喊一聲,“來人,傳軍棍!” 易敏嚇得癱軟在地上,吶吶喚道:“爹,娘,哥哥……” 易北不理會,三下五除二解了自己的甲胄,跪坐在地上,吩咐人打二十軍棍。 他這是要打自己??! 下人哪兒敢?易夫人也撲過來道:“老爺這是做什么,您是要領兵的人??!”這軍棍是“杖脊”打得重了,脊背都要打斷,他家老爺好歹是二品大員,怎么讓一個換毛小子一句話就嚇成了這樣。 “治軍不嚴,治家無方,正該受罰?!币妆蓖崎_易夫人,吩咐下人趕緊動手。 “爹!是兒子的錯,兒子當時在場,卻沒有勸住meimei,該打的是我,打我,打我!”易家幾兄弟,攔杖的攔杖,勸人的勸人,易精更是把自己的甲胄都解了,讓下人打他。 “滾開,都以為純睿國公是這么好糊弄的嗎?”易北懶得解釋,喝令幾個兒子退下。 “純睿國公!快!”易夫人眼中一亮:“快,精兒、忠兒,快去請純睿國公來勸老爺……” “啪!”易夫人話還沒說完,易北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扶你們娘進屋,不許出來,這是軍令!”易北對著幾個兒子吩咐,又令下人“行刑!” 第55章 負荊請罪去 易北家里那是軍法治家,他說什么易精等人不敢反抗,半扶半抱帶了易夫人和易敏進屋。 行刑的下人得了命令噼里啪啦一頓亂棍,很快易北的中衣就全部破碎,粘在皮開rou綻的脊背上。 易北咬緊牙關滿頭冷汗,打到后面受不住了,飛快把汗巾團兩團塞進嘴里,狠命咬著才算撐住了。 lt;a href= title=簡梨 target=_blankgt;簡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