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進嫂嫂小逼里后,陰濕男被爽到哭了(h)
陸惑凝著她笑,roubang在她手心里腫脹彈跳,喉結劇烈滾顫,鼻息間聞到的都是嫂嫂身上濃郁的媚香,勾得他忍不住又想咬她,“只要是嫂嫂,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常煙看了眼他的手腕,沒繃著傷口,但也快裂開了。她毫無負擔跨坐在他身上,慢悠悠道,“自己拿出來?!?/br> 他迫不及待釋放那根聳立腫脹的粗壯yinjing,上面筋絡猙獰,宛如一條巨蟒,在她的注視下饑渴彈動。手剛握上去,guntang的guitou便抵著她的掌心狂顫,馬眼不斷吐出的前液黏濕指縫,常煙不自覺收緊手,她的小逼有些饞了。 “唔...”陸惑悶哼了一聲,喘息急切難抑。 腰胯微挺將性器送滿她手心,急躁得試圖就著她的手掌抽送,常煙感覺這根不安分的jiba上淌著的黏液糊了她滿手,她死死握著粉紫色莖身,而后指甲在guitou下方重重一滑。 “呃啊......” 男人反應強烈,也不知是痛的還是爽的,馬眼張合著快速吐出黏液,多到從她指縫里溢出來。被情欲折磨的難耐仿佛擊中下腹,他劇烈地吞咽著喉嚨,急喘好久才緩過氣來,緊繃的手臂卻一點點溢出血來。 “和你那幾道傷口比,應該算不上疼吧?”常煙譏諷地盯著他手腕。 叁道傷口,第一刀看著像是下了死手,又深又長。她手指往他手腕撫摸了下,將沾上的血涂在jiba上。粉嫩的莖身被一抹鮮血覆蓋,頓時染上色情血腥氣。 手指再往那抹腥紅上一勾,細長的指甲便飛速刮擦過yinjing,guitou瞬間腫脹一圈,突突狂跳了好幾下,像是隨時要炸開似的。 似痛似爽的快感讓陸惑喘不過氣,在女人玩弄下巨大的guitou狂顫,任由鮮血淋漓,他心里卻鬼使神差地期盼更多。馬眼溢出的清液混合血液暈染了yinjing,亂糟糟地裹滿柱身,成了熟透的yin紅。 “還玩割腕嗎?” 他難耐地急喘,常煙卻惡劣地輕笑。全身肌rou都緊繃到顫抖,手腕處崩裂的傷口更是鮮血直冒,最讓人忍受不了的卻是強烈脹疼的yinjing,看起來下一秒就會爆開。陸惑額頭上全是汗珠,灼熱的欲望侵蝕眼眸,一瞬間他終于反應過來。 嫂嫂在懲罰他。 指甲在他jiba上劃過的每一下,連力道都和他割腕時如出一轍。想到這,陸惑更興奮地顫抖著,呼吸比先前還要急促,心理上的愉悅與無法發泄的脹疼大肆用來,連roubang都開始急促顫抖,一抽一抽地痙攣。 他詭異地勾起唇角,用那只鮮血糜腐的手握著常煙,牽著她的手指飛掠過roubang根部刮下第叁道痕跡。敏感的馬眼抽搐著又抖出yin液,他卻像個病態的瘋子貼在她肩頭恣意顫笑,“嫂嫂……你是唯一愿意關心我的人了......” 她的玩弄在他眼里成了關心,常煙看著yin靡的roubang眼神逐漸失焦,一時心尖澀得不知做何反應。 “唔......!” 天旋地轉,她始料不及間就被男人扣住腰,翻身將她一把壓倒身下。不等反應,雙腿已經被陸惑粗暴掰開,勾著她的內褲就把腫脹的jiba直接cao進了她濕滑的逼里。 尖銳的飽脹感猶如電流瞬間傳遍全身,嬌嫩的逼口早已淋漓不堪,jiba剛cao進來xuerou就迫不及待裹了上來,咬著男人jiba緊緊不松口。 粗長的yinjing脹得厲害,把xue里堵得不留縫隙,逼xue里汁水越滲越多,然而陸惑卻只是伏在她的肩頭,胯間的巨物在xue里沒有任何動作。 小逼里guntang灼熱蔓延上來,常煙聞著他身上的血腥味,腦海里竟然荒誕地想和這個瘋子酣暢淋漓地做一次。她重重地閉了閉眼,試圖驅散這個離奇的想法。 恍神之際,肩頭被陸惑咬出血忽然泛起異樣感,又濕又熱,他壓在她頸間,發出一陣沉悶的呼吸。 “陸惑......”她分辨不清感覺的來源,嘗試推開男人身子。 “嫂嫂......” 他聲音哽咽顫抖著,常煙肩頸處guntang的濕意更重了。他終于抬起身子看著她笑,染著情欲的眸子里卻泛著盈盈淚水,喉結滾了滾,陸惑艱澀開口,“原來...嫂嫂的xue里......比我想象得還要......溫暖?!?/br> 如潮涌般翻騰的幸福感蔓延至身體每一處,眼淚率先滾落下來。此刻的陸惑,渾身沾染著腥紅血液,像一只受傷后的野獸溫順伏回女人肩頭,小心翼翼地埋在她胸口呼吸。 他把她視作救贖,為了多看她一眼,把自己弄得血跡斑斑,滿身傷痕,常煙視線落在陸惑血rou模糊的傷口上,他還真是個病態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