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受傷后冰敷
喬衍初盯著她,抓住她小腿的手緩緩收緊,關切道:“扭傷了?” “應該吧,有點疼?!?/br> 喬清嶼如實交代,想要伸手把他罩在腿上的手掰開,可身上只有一條浴巾遮擋,若移開了手,容易走光,“你快松手,抓著我的腿做什么?” 他真的聽話松開手,只不過是抽出一只擱在床上的枕頭墊在受傷的腳腕下,囑咐道:“別亂動,我去拿冰塊給你冰敷一下?!?/br> “我不用,哎──我真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她下意識地拒絕,卻攔不住喬衍初的執著,他頭也不回的往臥室外走去。 她現在光著身體實在是不好意思和他面對面相對著。 好在臥室也沒有開燈,避免了她真正意義上的被他看光的尷尬。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停電了。 怎么跟小時候一個樣,一到雷雨天就停水停電,是什么特殊的定理嗎? 喬清嶼無語了。 將浴巾繞著自己的上半身圍住,遮住了自己胸前裸露的春光。 可她的胸尺寸實在是傲人,盡管她已經盡量將浴巾往上拉,但還是無法完全遮蔽自己兩只奶子,反倒把乳rou用力地往外勒了勒。 浴巾不夠長,圍了上半身,下半身只能堪堪虛遮,身后靠著被迭起來的被子,她想要扯過被子遮蓋下體,受傷的腿難以移動,她掙扎了一會兒,還是選擇放棄。 反正停電開不了燈,喬衍初也看不清,只要她不抬腿不分開腿,他也看不見兩腿間的景象。 喬衍初很快手捧著一袋裝滿冰塊的冰袋返回臥室里,屋外閃著閃電,他正好可以借助閃電微微透進的光亮看清喬清嶼的方位。 摸清床的位置后,他站立在旁,掏出手機詢問:“我可以開一下手電筒嗎,太黑了,看不清?!?/br> 一說開燈,喬清嶼頓時應激了,恨不得直接蹦起身子將他推出臥室:“不行!我不允許!” “可是哥哥看不清?!?/br> “你要不行我自己來,我自己也可以敷?!?/br> 反正就不許開燈,只要一打開手電筒,她現在的模樣豈不是都看清楚了。 想想兩人四目相對,而她又半光身體的畫面,尷尬到可以原地死遁了。 “還是我來吧?!眴萄軒Z堅持,摸索著坐到床邊,一只手捧著冰袋,一只手朝隱隱的身體輪廓伸去。 須臾,大手貼上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不太像是手臂。 喬衍初微微皺眉,手掌試探性地輕輕一捏,迎來的是喬清嶼羞澀的嗔怪聲和火辣的一巴掌,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耳邊是meimei的責罵:“臭流氓,你摸哪呢!” 喬衍初剛貼上來時她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東西,當他試探性地捏了捏時,五指清晰的觸感抓緊她敏感的乳rou中,刺激陌生的麻感頓時透過乳rou竄進她心臟中。 正處于排卵期,奶子原本就很脹痛,現在被他這么一捏,痛中又帶著酥麻感,喬清嶼咬著下唇,悄悄夾緊雙腿。 又羞又氣,一巴掌呼上了那只作惡的大手。 喬衍初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確認喬清嶼的上半身在哪里,這樣也方便他順著摸索她受傷的那條腿的方位。 沒想到碰上meimei的胸。 意識到自己的冒犯后,喬衍初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窘迫開口:“對不起,阿嶼…我…哥哥不是故意的?!?/br> “你行不行,不行就把東西給我!我自己來!” 喬衍嶼轉移話題,堅持要他幫敷。 “可是哥哥看不清,你能不能告訴哥哥你受傷的腿在哪?我怕我又不小心碰到其他地方…” “告訴你?你屁股后面就是我的腳?!彼龥]好氣道。 喬衍初側了側身體,抬手摸上身后的位置,大手再次落在了一處柔軟的地方。 ──是她的大腿。 喬清嶼的身體再次警惕的緊繃起來,熾熱的大掌貼在她白嫩光滑的大腿rou上,激起她一身的雞皮疙瘩。 原想罵他下流推開他的手,奈何身體的反應比她心思直白,清楚感受到下體空落落的xue口在溫熱的手心貼上的那一瞬緊緊縮了一下,吐出一點蜜水。 她發愣了。 她可以掩飾心里的情緒,卻無法躲開身體的欲望。 她沉吟不語,喬衍初卻在不停道歉。 這場面很滑稽。 他嘴里說著道歉的話手卻沒有挪開,而是順著大腿緩緩向下滑去,手腹下是肌膚上沾染濕潤的水珠和柔軟的大腿。 氣氛曖昧流動。 她的情動被他滑動的大手勾著。 不知為何,比往常都敏感許多。 xue口緊張又興奮的收縮,一下一下,蜜水從窄小深邃的小口處冒出水,收縮的頻率和心臟跳動同頻,帶動著她臀部的肌rou,也在隱隱抽動著。 她悄悄挪動身下的位置,將身體完全靠在身后的被子上,未干的頭發將圍在身后的浴巾和被子浸濕,黏糊糊地粘在她的身后。 奇怪的情動讓她崴傷的腳腕疼痛感都減弱不少。 為了掩飾自己身體上的變化,她癟癟嘴,催促:“快點啊,我還要吹頭發?!?/br> “怕是一時半會兒吹不了頭發,我剛剛看了業主群,他們說停電停水了,因為雷雨天?!?/br> 冰袋終于落在了她的腳腕上。 冰冷的硬物壓在崴傷的地方,刺痛瞬間舒緩不少,但太冰了,她一時間難以適應,十分不適地縮了縮腿,輕叫了一聲。 喬衍初敷上冰袋的動作一頓。 黑暗之中,那不可言說的欲望再次被放大,眸光從自己手上緩緩轉移,望向那抹黑幕中更深的黑色輪廓。 他看不清喬清嶼的神情,卻能腦補出她的身體。 醉酒那晚,在昏暗中,meimei曼妙的軀體。 他是個禽獸,每當面對上她,都無法壓制自己最原始的獸欲。 喉嚨不緊發緊。 干渴得要命。 是的,他下流、他不要臉、他禽獸,這些他都認了。 … 喬清嶼感受到他正在望著她。 按理來說她應該感到厭煩和反感,皺著眉頭罵他“看什么看”,可是現在在不一樣的環境中,她罵不出口。 她的身體告訴她──她喜歡喬衍初的觸摸和貼近。 當他的手指滑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當他身上清列的氣味侵占她的鼻息,當他陰沉壓迫的氣息吞噬包裹她的身體。 當他們都處于現在寂靜又黑暗的環境里。 外面是雷聲和大雨。 靠近的兩人氣息交纏,周身的環境似乎變得十分閉塞。 恍惚間兩人身處的是熟悉潮濕的出租屋里,身下所坐的也是曾經兩人日日相貼相擁入睡的小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