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藥人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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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華池沒有在燕南久留的打算,當晚便吩咐下人收拾行裝,第二日一早就要啟程回遼東。 他在房內思索著那金貔貅一事,遠遠便聽到院落外有爭執之聲,還隱隱夾雜著鞭子劃破空氣的細微響聲。 紅棠出手,素來是毫不留情。 景可遠遠看著,都覺得牙酸。不過她心下有點疑惑,庭院中此刻空無一人,她是在對誰揮鞭? 還沒等景可想明白,就見紅棠狠狠一甩臂,忽然那蛇一般的長鞭,瞬間以雷霆萬鈞之勢,疾速朝著自己襲來! 這一鞭,幾乎含了她八成內力,和兩人初見的那一下天差地別。因為懸殊的實力差距,景可根本閃躲不及,甚至連閉眼的余裕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那鞭子下一秒就要抽爆自己的腦袋。 “嗤!” 景可眼前黑紅亮光閃過,那條直指她身側的長鞭卻未落下。一支紫毫筆憑空飛來,與長鞭中段相碰,發出輕巧撞擊之聲。與這輕聲不符的是,那鞭子被硬生生改變了方向,轉而抽在院落的樹上,兩人合抱才堪堪圍住的樹干頓時斷裂,巨大的樹冠隆隆倒地。 那紫毫筆如回旋鏢般,又飛了回去,落在一人手中。 景可抬眼。 那人方才,正好在她……身后。 如澄澈藍天中漂浮的云朵般,那人緩步而來。他一身青衫,書生打扮,背上藤條背簍里,藥草和書卷摩擦,發出沙沙聲響。他眉眼彎彎如柳葉,唇邊笑意清淺,一頭深青發絲規矩束起,更襯的那張臉溫潤清秀。 與洛華池那種極具魅惑和攻擊性的美貌不同,他的美,如未雕琢的玉石般溫柔剔透,讓人不自覺平靜下來。 他走近了,景可便看清了他青衣上若隱若現的暗紋,這銀色紋路和洛華池衣服上的暗紋很是相似,估計是同一種做工。她心下一緊,回過神來,剛想道謝,對面的紅棠卻先開口了。 “我還以為是誰在后面鬼鬼祟祟,原來是你?!彼Z氣不善。 原來紅棠剛剛準備抽的是后面這個人。 景可默默往旁邊挪了挪。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呵呵……主上叫我,我便來了?!边@美男看上去倒是心情極好,“紅棠,好久不見?!?/br> “滾遠點?!奔t棠一甩鞭子。 他輕巧地避開那長鞭,動作極快,但衣袂卻只是微微飄動:“你的性格真是……愈發活潑了?!?/br> 說完,他有些困惑地回頭,看向景可:“主上,你方才為何不避?” 景可有些驚訝地擰眉:“……你在叫我主上?” “哈哈哈哈哈哈!”紅棠忽然大笑,“瞎子,蠢貨!天冬,你的眼神真是越來越差了!” 那男人終于意識到有什么地方不對,他上前幾步,瞇起眼,才勉強辨認出方才自己眼前那模糊的一團,并不是洛華池,而是某個陌生女人。 景可實在是沒想到自己有天能被認成洛華池,心下有點悚然。 “抱歉?!碧於蛩妇我恍?,“我有眼疾,視物不清,看見你在主上院落中,紅棠又在對面,想當然便以為……” “啰嗦?!奔t棠不耐煩道,“你來這里做什么?眼睛不好就滾回毒谷看你的書?!?/br> 天冬笑了笑,沒生氣。 “主上最近在研究媚毒,有幾味藥材的效果要同我商榷?!?/br> 景可一聽,瞬間明白過來,臉頓時漲得通紅。虧得現在天色暗,看不清她表情的尷尬變化。 偏偏天冬嗓音溫柔如常,仿佛只是在說晚飯吃什么一樣稀松平常。 紅棠也只是哦了一聲:“是么?不過最近主上似乎沒叫我準備新的藥人?!?/br> “……大概,不需要準備藥人了?!碧於馕渡铋L道。 景可低著頭,臉色紅得要滴血,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總覺得天冬意有所指,卻不敢開口,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 紅棠對研制毒藥的事情毫無興趣,雖然她也出身毒谷,但她只負責用毒,以及揮鞭子。既然洛華池沒有下達相關指令,她對天冬所說的事情也不太在意,隨手將鞭子別回腰間,朝景可揮了揮手:“今天還沒訓練。你,跟我過來?!?/br> 這幾天,她發現景可資質遠超想象的好,簡直就是練武天才,難怪主上對她另眼相待。 “等等?!碧於凶〖t棠,“主上明早便要啟程回遼東,……他吩咐你做的事,做完了么?” “嘖?!奔t棠皺眉,“這幾天光顧著調教這丫頭,給忘了。今夜我得把那些廢樁子拔了?!?/br> 那些安插在燕南的暗線,有的實在是廢物,打草驚蛇,居然還能被人撞破。 雖然到現在也就被撞破過一次,那人還只是誤打誤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什么才被追殺,還闖進主上的轎子…… 紅棠瞟了景可一眼。 不過能因此收獲一個天才,也不虧。 她也懶得再跟天冬和景可閑聊,轉身就走。 景可目送她遠去,轉頭看向天冬,尷尬道:“那個……呵呵,媚毒的事,你和洛大人聊吧……我也先走了……” “你不是要試藥么?”天冬眉眼彎彎。 景可立刻明白這家伙什么都知道。她閉上嘴,什么都不說了,安靜地跟在他后面。 長廊遠處,侍女端著枕巾和被褥款款走來。 景可想到初夜翌日,洛華池吩咐侍女換掉床上枕被的樣子,默默地壓低了頭。 天冬看著那侍女走來,微微躬身:“主上,好久不……” “那是侍女?!本翱蓻]忍住出聲。 “……???哦,抱歉?!碧於汇?,又瞇了瞇眼睛。 他正茫然之際,一道慵懶嗓音從二人后方響起,悠悠如嘆息。 “天冬啊……你主子在這呢?!?/br> 景可回頭,洛華池正斜斜倚在門邊。 他眉眼鋒利入鬢,鳳眸微垂,鴉羽般的長睫淺淺覆蓋在顏色略淺的眼瞳上。只是這么隨意站著,就如一副濃墨重彩的美人圖一般。 景可眼中閃過一絲驚艷,隨后她規矩地移開目光,垂眸盯著地板看。 “主上?!碧於L舒一口氣,恭敬俯身,“好久不見。此番我從毒谷帶了不少藥材出來……” “是么?”洛華池挑眉,明顯是感興趣,“正好我最近在測試解藥配方?!?/br> 他微微側身。 “天冬,進來說?!?/br> 關上門的前一刻,洛華池回頭,眼神輕輕落在景可身上。 “帶她下去沐浴?!彼愿篱T外侍女。 天冬取下裝滿藥材的背簍,淡雅的青衫上沾了些塵土。 “主上,你方才所說解藥……” “我胡扯的。她不知道媚毒是我下的?!甭迦A池皮笑rou不笑,“之前騙她說,我這教的武功有副作用,每月必發一次媚毒?!?/br> “她居然也肯答應么?” “她想習武想瘋了。何況我救她一命,又說我的毒也會月月發作,需要人紓解?!?/br> “這樣?!碧於c點頭。他對藥人的來歷沒有興趣,方才那一問一答,只是想確認沒有居心叵測之人混入。 他在背簍中翻找出幾張藥方,遞了過去:“無論如何,你愿意開始研究這門毒了,我也是高興的。這是我在藏經閣查到的方子……事后,記得告訴我效果?!?/br> 天冬說著,微微蹙眉:“不過,一個月試一次,間隔好像有點久……” 洛華池盯了那藥方幾秒,慢慢起身:“一月之期,不過隨口一說。這藥,今夜就能試?!?/br> 沐浴后的水汽被裹挾著涼意的夜風沖散,景可披著大氅,穿過蜿蜒曲折的回廊,站在門前愣怔了一會兒,才抬手輕叩。 “進?!?/br> 景可推開門,洛華池正躺在榻上,手中書卷散落。 她猶豫片刻,走上前,跪伏在他榻邊:“洛大人……” “怎么了?” “七日之前,我驚擾了你的馬車。那晚,你給了我一枚紅色毒丸,要我表忠心,說七日之內不服用解藥,便會死去。我吞了?!?/br> 洛華池想起來,那晚他好像就是隨手給的媚毒。 今日就是第七天了。 “是么?正好我剛煉了解藥?!彼σ庖饕?,從榻邊桌上的瓷盤里拈起一顆深紅色藥丸,這是他剛試了藥方煉出來的媚毒,“這便是解藥,吃了吧?!?/br> 景可接過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見她這副樣子,他嘴角笑意更深,又拈起一顆藥丸,迎著她不解的目光,自己也咽了下去。 “為什么你也?……”景可剩下的問句淹沒在抽氣聲中。 那顆藥幾乎瞬間就起了反應,她渾身燥熱,頭腦發脹,指尖掐著自己的手臂試圖保持清醒:“等等,不對?……為什么,明明才過了七天,還沒到一個月……剛剛那顆藥……” “當然是解藥?!甭迦A池面色也漸漸染上緋紅,他暗暗咬牙,沒想到隨便試的古籍藥方,效力這么強。他換了口氣,才慢慢道,“只是這藥,還有疏通經脈的效果,能輔助你習武,所以才會這樣……” 洛華池忍得額角青筋暴起,強烈抑制著本能的沖動:“抱歉……剛剛,我,忘記說了……”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景可死死按在床上。 她的手環在他脖頸周圍,頭低低垂著,不停地發抖。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顫動的眼珠,以及被掩去大半表情、被黑影吞沒的臉。 洛華池腦中轟然一聲。 前世,景可就經常用這般侵略而強硬的姿勢掐著自己,試圖殺死他。 他忽然覺得天旋地轉。 并不是害怕,而是某種復雜的心緒,就像是某個老友重逢一般,又像是將軍踏上戰場一般,有種回歸自己本應在位置的興奮。 被景可掐得瀕臨窒息的幸福感,是看她順從地跪在自己腳下所遠遠不能及的。 “這根本、不是解藥吧……”景可的手根本掐不穩,她覺得渾身像是被火焚燒著一般痛苦,“之前、聽天冬說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你是不是把我當成試毒的藥人了……” 她的手漸漸脫力松開。 “……呵呵,我也吃了那藥……怎么會害你呢……”洛華池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guntang的面頰上,“我只是想替你疏通脈絡,讓你武功精進啊……” 景可眼前重影綽綽,洛華池那張美人臉在朦朧之中更顯絕色。 她思考不了那么多了,糊里糊涂地低下頭吻他,沒有看見那雙眼中一閃而過的嫌惡。 幾乎沒有做前戲的必要,兩個人都已完全被情欲支配。 景可是被撞得稍微理智回籠的。 她的思緒還在自己之前的那個吻里,模模糊糊地瞥見面前有個晃動的人影,總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什么。她開口想和他說話,剛張開嘴,卻是一連串的呻吟。 “哈啊、好爽……嗯嗯……干得好舒服……啊啊、要不行了……” 她在說什么? 景可疑惑地低頭,看見自己身下,濕淋淋的xue口正咬著一根猙獰的陽物不斷吞吐,抽插間,xue內的rou壁不時被帶出一部分,又被狠狠捅回去。 那一瞬間,滅頂般的快感忽然涌上來。 景可渾身顫抖,她有種什么東西要來臨了的預感,肌rou不斷抽搐著,卻再次被那根roubang干到深處。 “呀啊啊啊啊啊?。。?!”她失聲尖叫,死死抱住那個cao干著自己的人,“不要、不要再做了……!” “嗯嗯……”洛華池在她發旁蹭了蹭耳朵,“剛剛不是還說舒服嗎……哈啊,你叫得好厲害……再來一次……” 景可這副驚恐的樣子多少讓他感到愉快。他把她的身體往上送了送,手指帶著情色意味,輕輕在yinchun附近畫圈揉按。 “……好舒服……嗯、啊……不行、不行……!”這種情色的按摩很快成了折磨,景可弓起身,不停求饒,“真的要死了……好舒服……放過我……” “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啊……?”洛華池貼著她耳朵吹氣,“你都去了多少次了?……你還記得你是怎么硬生生把我的東西全納進去的嗎……” 他忽然倒在床上,讓她騎在自己身上。那陽物一下進到了更深的位置,景可發出一聲拉長的驚叫。 她xue內的jingye和yin水混合著從兩人交合處流出來,洛華池瞟了一眼,重重地又頂了回去。 “嗯,就是這個姿勢……剛剛你就是這樣掐我的……”他癡癡一笑,牽起她的手,環繞在自己頸間,誘哄道,“……來,再掐一次?!?/br> 景可早就被cao得脫力,她在他yinjing上都坐不穩,幾次試圖從起身,卻又摔回去,將他yinjing吞得更深。 “要死了……要死了……”她喃喃道,明明身下的xue只能可憐巴巴吸著紫紅的rou柱,手卻漸漸收緊。 缺氧的感覺讓他眼前開始出現點點白光,隨之而來的窒息快感排山倒海般襲來。 洛華池興奮不已,他忽然掐住身上人豐滿的胯部,發狂般地將自己的陽物往她xue內一下一下地鑿! 景可完全發懵,她甚至到第二下才開始因為那恐怖的快感而不斷瑟縮。即使張嘴想要說話,溢出口的也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 “好快……啊啊、要死了……不要,嗯啊,真的不要了……會死……” 洛華池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邊cao干著痙攣的xuerou,邊將她的臀死死壓在自己的恥骨上。腫大的陰蒂和外翻的yinchun被來回碾磨,引得她又尖叫不停。 忽然,她渾身繃緊,不斷顫抖,連同xuerou也牢牢咬緊,他幾乎動彈不得。 他臉上也滿是情欲之色,染得本就艷麗的臉更為誘惑墮落。 洛華池忽然把她往下重重一按。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雙頰發紅,兩眼翻白,臉上表情似是要融化了一般,迎來了今夜不知道第幾次高潮。 xuerou一抽一抽地痙攣著,她身體緊繃了好一會兒才頹然落回床榻。愛液如失禁般,隨著xue口收縮一波波往外溢,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景可昏過去了。 洛華池將手按在她胸口,察覺到她過速的心跳中間,出現了一瞬間的驟停。 這次的媚毒,還是太重了…… 他指尖微動,揚聲對著門外吩咐:“備冰水?!?/br> ……血的味道……為什么? 但是,很涼、很甜…… 景可咬著那源源不斷涌出鮮甜液體的東西,不知厭倦的吮吸著。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迷蒙中,洛華池那張美人臉,看上去似乎有些蒼白。 雖然他本來就很白……她伸手,撫上他的臉。 細膩冰冷的觸感傳來,景可頓時一驚。 她正含著他的指尖? “清醒些了嗎?” “洛大人,抱歉,我怎么會……”景可慌亂想要拉開距離,卻動不了。她低頭一看,自己的xue也正含著他的roubang。 兩人現在正泡在冰水中,絲絲涼氣從池中升起。這種天氣,她應該感覺到寒冷,此刻卻只覺得體內燥熱微妙地平息了些許。 洛華池用帶血的食指抵住她的唇:“你的藥性還未解完。再吸一些?!?/br> 他似乎很疲累,話也不愿多說。 景可聞言,真的愣愣又吸了兩口,才小心開口:“……洛大人,這藥……還有你的血……” “我也服了藥。藥人血,能解毒?!彼]目,似乎真是半句話都嫌累。 “你是藥人么?為什么藥人血能解毒?”偏偏景可很好奇。 “以前,在毒谷,別人用我試藥?!甭迦A池淡淡吐出幾個字,“沒被毒死的藥人,血可以用來解對應的毒?!?/br> 景可一怔。 “你之前問我是否把你當藥人?!甭迦A池喘了口氣,“這于我而言很平常。紅棠,天冬,包括我院中所有侍從,我都藥過?!?/br> “……可是?!本翱舌?,“做藥人很痛苦……你為什么要這樣……” “我身邊都是毒物,若要留在我身邊,必須要適應這些。我用的毒,全是我當藥人時受過的?!?/br> 景可眸中神色復雜。她聽說過洛華池用毒獨步天下,他出手非死即殘,這些居然都是他受過的苦果么……? 她覺得腦中一片混亂。 “那,用你的血解毒,會對你有很大影響嗎?”她又看了一眼他盡失血色的臉。 “呵……沒事的?!甭迦A池勉強一笑,“你的藥性根除了嗎?” 景可感覺體內還留著股熱氣。她臉色一紅,低下頭,重新將他的指尖含進口中。 柔軟的指尖、發硬的甲面,皮rou下的骨骼,新鮮的血液。 景可虔誠地吮吸著。 洛華池垂眸盯著她發頂。 這場面并不多神圣,甚至她身下的xue還吞著他的yinjing,兩個人赤裸著在冰池中依偎,頗為下流。 滑膩的口腔內壁,略顯粗糙的舌尖,偶爾擦過的堅硬牙齒,以及包裹著他指尖的、溫熱的唾液。 洛華池意味不明地輕笑一聲。 如果景可現在抬頭,就會發現他臉上毫無之前的蒼白疲倦。 ……還真的是他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但是回想起方才,他說到藥人血時,她臉上滿滿的心疼之色,他還是心跳略微滯塞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