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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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為什么不想辦? 表層原因似乎是不想被太多人知道和陸祈臣的關系。 那深層原因呢? 好像是因為對這份婚姻的不確定。 好在外婆也不催。 江曼笙實在是看不懂圍棋的下法,看著看著就開始打瞌睡。 但是是來陪陸祈臣看外婆的,想到陸祈臣的母親已經過世,外婆出門買個糕點還險些受傷,江曼笙也不想說離開。 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陸祈臣坐的莆團坐墊旁邊。真的是很好的一個位置,可以盯著陸祈臣另一只手發呆。 陸祈臣的手很筆直修長,手背上淡淡的青筋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凸起。 但是盯著盯著江曼笙的注意力就不止停在他的手了。 兩人是直接從公司來的,陸祈臣還穿著西裝,他本來就寬肩窄腰,平時一舉一動跟個模特架子一樣,現在那份凌厲氣質間或被外婆家的氣息隱去一些,盡管隱去的只有很少一些。 江曼笙眼前微微黑了。 模模糊糊的,她感覺到剛剛她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的那只手,伸出兩根手指輕捏了下她的指尖。 微涼,且有力的。 似乎是在確認她睡著了。 但是她人還昏昏沉沉著。 一旁傳來細小的窸窸窣窣的聲響,是有人在動。 過了一會兒,大手停在她的薄肩上,又挪了挪,試圖尋找合適的位置,結果不小心觸到了她的脖頸。 江曼笙一下驚醒了。 陸祈臣微俯身,氣息近在咫尺。 江曼笙趕忙要站起來,結果沒站穩,又蹲了下去:“我……我有點困了。我去二樓睡一會兒吧?!?/br> 陸祈臣站起來,不再與她那樣親近:“嗯。最左面那一間?!?/br> 墻壁上的掛鐘已經指向十一點半。 明天還要上班。陸祈臣和外婆都不需要睡覺的嗎? 江曼笙實在有點困了。 進了二樓陸祈臣那間房,果不其然又是一片黑灰白。 其實只想瞇一會兒。 她掀開床上的黑色薄被,給自己騰出個小角落。結果人一貼上床就睡沉了。 再醒來是被陸祈臣推門進來的聲音驚醒的。 江曼笙還迷迷糊糊的,盯著他高大頎長的身影,聲音小得幾不被聽見:“要回去了嗎?” 陸祈臣已經脫掉他的西裝外套,開始解脖頸處的領帶。 床上傳來微弱的聲音時,陸祈臣正在拆腕上的手表,他目光投向床側,只有小小一個鼓起。 還是非常不老實的。 人微斜著,腳腕不知什么時候從黑色薄被里鉆了出來。 白皙而纖細。 很顯眼。 陸祈臣很難不看見。 似乎也有錯覺隨之產生了,覺得這間房間里只屬于他的氣息被沖淡了很多,混進屬于江曼笙的清甜氣息。 無法抹除的。并不膩、也沒有令人產生不悅情緒的。 他聽不到江曼笙在說什么,于是又解了下領帶,靠近她去聽。 然后聽清了:“陸祈臣。我們要回去了嗎?” 陸祈臣大概是沒想到已經這么晚她還準備著回去。 他問:“還要回去么?” 江曼笙眉毛輕顫了幾下,聲音還是那么輕,像一只蝴蝶:“回……去吧?” 陸祈臣停下手中解領帶的動作:“那起來吧?!?/br> “我們回去?!?/br> 第16章 攬了下腰 回到家時,已經快要凌晨兩點了。太佩服他們外孫倆了。 夜里落了一場雨。雨勢不小,閃電撕裂天空,在窗外砰砰落著,將整個世界洗出清涼的氣息。 江曼笙醒來時,雨已經停了。開了窗,冷涼空氣一股腦兒鉆進房間里,心情太好了。 就算昨天晚上沒有睡多少覺,也覺得很有干勁。 但也有不好的點—— 發現明明已經在漸漸轉好的腕關節扭傷處隱隱作痛。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睡覺時不小心壓到了。 下雨,溫度又降了一點。 江曼笙穿了件很薄的白色松軟毛衣,下搭黑色長褲,再外頭套薄西裝,木馬卷長發沒有扎起來,就這么散在肩側。 突然發現已經有點長,快要到胳膊肘了。 燙過后迎著陽光有點泛黃,蓬蓬的,被江曼笙束在耳后。 又在肩上掛了個斜挎包,江曼笙才下樓。 很吊詭地發現是和昨天差不多的景象。 不同之處在于,陸祈臣今天穿的是件卡其色西裝,頭型做了三七分。 他依舊坐在餐桌前。 仰頭看她,沒有說話。 江曼笙主動走過去,方勤眾遞過來一杯咖啡,是一杯普通拿鐵。 江曼笙:“……謝謝哦?!?/br> 方勤眾大概是個很會處理人際關系的秘書,在對她有想了解的問題時先寒暄:“太太今天好漂亮,感覺只是走在路上看到心情就會變好?!?/br> 方勤眾說這句話的時候,陸祈臣就那么靠著椅背一動不動看著他們倆。 江曼笙聲音低:“下次給我點紅茶拿鐵好不好?” 方勤眾大概等的就是這句:“當然好!” 她伸手想接那杯咖啡,結果伸出的那只手腕關節有點痛,江曼笙又緊急換成另一只手。 剛剛接過,陸祈臣已經站起來走到她跟前,高大的身影落在她身側,她向后退一點,看向陸祈臣:“你今天不去睿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