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很幸?!?/h1>
宋頌走進喬勒的房間。 她留在這兒的私人物品,竟然都被喬勒搬到了他自己房間。 床上散落的衣物皺皺巴巴,不難看出,這些天,都是什么在陪著喬勒入眠。 她把被子抖落開,眼睛掃到了旁邊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更是不堪入目。 她閉了閉眼,這個喬勒。 每天晚上隨即禍害她一件內衣嗎?! 太過分了。 垃圾桶里,喬勒竟然把她的內褲都弄破了,還有床上的幾件貼身睡衣,都慘遭他的毒手。 她只能回房間翻找了一件幸存的睡裙,進了浴室。 洗完澡看到喬勒還躺在沙發上昏迷不醒,想到那些損壞的貼身衣物,沒忍住給了喬勒一耳光:“變態?!?/br> 這次她用了大力氣,竟把他的臉都打紅了。 看到他臉上的印子,心虛著給喬勒抱了床被子蓋住,進了自己的房間。 喬勒早上醒過來,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 他摸了摸身上的被子,踉蹌著走進宋頌的房間。 還有些不敢置信。 果然,宋頌正睡在床上。 喬勒悄悄關上門,聞了聞自己的衣服,還好沒有什么異味。 他趕緊走進浴室,把自己上上下下都清理干凈。 得到白楊消息的時候他還想不明白。 為什么,宋頌就這么輕易地給他們判了死刑。 明明以前,宋頌從來沒有因為別人而拋棄過自己。 難道,文青松就那么不可替代?這怎么可能呢?他們才認識多久。 宋頌更愛文青松。 這個想法,讓他覺得世界都顛倒了。 他開始喝酒,開始不務正業,開始等待宋頌親口說要丟下自己,投向別人的懷抱。 酒越喝越多,昏迷的日子也越來越長,幾乎分不清白天黑夜。 宋頌到底是太愛文青松了,還是覺得自己這么多年,太無趣、太普通,比不上文青松的新鮮,也比不上白楊的努力迎合。 因此,讓宋頌膩了,覺得自己可有可無...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 也許,不是文青松太重要,是喬勒太不重要。 但宋頌不愛他,比宋頌更愛文青松,還令他難以忍受。 換好衣服,喬勒對著鏡子看,發現臉上居然有紅印子。 他輕輕摸了摸,這是不是宋頌打的?他勾起唇角,竟然還有些開心。他摸著臉頰,心臟跳得更快了些。 從浴室出來,他猶豫著,走進宋頌的房間,鉆進宋頌被窩里,與她離著一段距離。 宋頌醒過來看了眼,窗簾透著亮光。 她轉了個身,看到一個男的正盯著她看。 “你怎么睡過來。臭死了,滾出去?!?/br> “我洗澡了?!眴汤瞻咽直凵爝^去,去拉她的胳膊,“宋頌,你回來了?!?/br> 嘿嘿嘿。 宋頌不想看他這蠢樣,想起來什么,錘了他一下:“你對我的寶貝都做了什么!” 喬勒想起來自己這幾天想她了就翻她的衣柜... “你賠給我!不要臉?!?/br> 宋頌想著又在他臉上扇了一下,這次收著力氣了。 “好,都賠給你?!眴汤账餍岳氖滞?,將她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以為,你再也不想理我了?!?/br> 如果喬勒還跟以前一樣管著她,那她真無法忍受。 但現在,喬勒罕見地展現出脆弱的一面,她反倒不忍心繼續推開他、責罵他了:“要是不理你了,那過年回家蹭誰的車啊?!?/br> “...我還能跟你一起回去過年嗎?”喬勒猶豫,“我現在又不是你男朋友了...”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宋頌摟上去,“你永遠都是。我之前就說了,咱們和以前還是一樣的。你要是沒騙我,我怎么舍得不理你?!?/br> 她愛他們,舍不得傷害他們每一個人,她只是想小小懲罰一下他們。 放手,是萬萬不可,也是萬萬不能的。 既然一天是她的人,那這輩子就都別想跑了。 喬勒又幸福了,原來宋頌還記掛著他們的感情。 宋頌看著他疲憊的眉眼,滿臉心疼:“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啊。我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讓你受委屈了?!?/br> 喬勒哪里會責怪她,她都如此大度原諒自己了。喬勒搖搖頭:“不委屈,很幸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