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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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頭一把火。 這也就罷,不久之后鄭軻爬墻又被祝櫻給撞到,還好巧不巧,學生會會長也在邊上,轉頭鄭軻又落了個三千字的檢討。 緊接著不知道誰傳起祝櫻和學生會會長有一腿的曖昧緋聞,其中最著名的橋段就是小樹林密會,小樹林當時只有會長祝櫻和鄭軻在,鄭軻又被罰了檢討,是誰傳的,不用說也能猜到。 這是第二把火,兩個人也算就此正式結下了梁子。 第三把火真算起來,也是陰差陽錯事一件。 鄭軻一兄弟在校門口打架,鄭軻本來在一邊磕著瓜子看熱鬧,不知道被誰給打了一拳,還沒出手,又被教導主任撞見,旁邊祝櫻拿著值日本,表情冷淡。 最后所有人都被扣下來,叫家長在辦公室罵了一節課,停課三天外加檢討三千字,至今還貼在校門口公告欄上。 那兩老大本來是為了祝櫻拈酸吃醋,當場對祝櫻心灰意冷,那之后竟然化敵為友,成了拜把子的好兄弟。 光檢討記過這類轟動全校的八卦事就有足足三件,平時陳芝麻爛谷子的小恩小怨就更難數清了,任誰聽了都得感嘆一句,這兩人碰上正是祖墳冒青煙,都積了八輩子血霉,等著彼此遭報應呢。 往事概且不提,大家不約而同噤了聲,低頭各吃各的,沒人敢先開這個口。 鄭軻掃了一圈,皺眉道:“少了副碗筷?!?/br> 這話一聽就知道指的是誰。 依舊沒人敢開口。 對面祝櫻卻不在意,慢慢喝一口飲料:“待會兒還有課,過來看看就走了?!?/br> 晚上七點多還有課?這話誰信? 在場都覺得這是借口,心里無一不痛快地想,祝櫻肯定是覺得難堪了,一抬頭看祝櫻的神色,又覺得不痛快,說的好像她來這里參加就是施舍一樣。 鄭軻倒覺得祝櫻這話沒撒謊。 先不說晚上補課這事兒祝櫻還真做過不少,兩個人回家是一條路,鄭軻以前夜跑時沒少撞見過她,就祝櫻那個性格,估計也不屑于和他們撒謊。 是的,不屑于。 祝櫻這人天生自帶著清高的濾鏡,也給人不屑于墮落之感,好像她生來在云端,從不低頭看地面塵埃一眼。 這幾年流言蜚語像飛刀一樣從各方各面躥出來,大到她的家庭背景,小到令人咂舌的混亂私生活,即使她藝考培訓半年也未能幸免,但凡涉及她一星半點的話題,都是大家冷場時打開話匣子百試百靈的金鑰匙。 對此也有祝櫻的朋友問過祝櫻做何感想,據說當時祝櫻輕蔑一笑,關我屁事。 雖然有人傳人的夸張嫌疑,但悠悠之口在祝櫻面前,確實無關輕重,大家說與不說,說的過分與否,她都無關痛癢。 你看,她就是這么一個天生惹人注目的存在,高高在上,多的是心思不純的小人想把她拽下來。 可惜,神之所以為神,任爾東西南北狂風吹,依舊好好地做她的清風明月,高嶺之花。 鄭軻舉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撥弄碗里瑩潤的米飯,那點食欲早就在祝櫻進門的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么冷的天也敢穿白裙? 嘩眾取寵。 裝模做樣。 對面祝櫻的手機已經振動又停止了兩次,她蹙著眉不太情愿地看一眼,又放進隨身挎著的小包里。 祝櫻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就停留五分鐘不到,又站起來告歉離開。 她離開的輕巧,在場人的心也跟著一起沉寂下去,場子再怎么熱都悶的讓人心慌。 ……沒意思。 鄭軻頂了頂腮邊的軟rou,端著飲料兩三口喝完。 意興闌珊,她也懶得客套,等了十幾分鐘,黑包往肩上一挎,找個借口溜之大吉。 包廂的門一開一關,外面的服務員的談論聲打著旋兒從門縫鉆進來。 一桌子琳瑯滿目的菜頓時失去了誘惑力。 本來好好的一頓慶功宴,竟然輕描淡寫就落幕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朋友多和沒朋友 幼稚鬼和傲嬌鬼 臭臉二人組get? 第2章救美 醴城是個相對落后的十八線小縣城,七拐八繞的小巷子多的是,路燈又年久失修,鄭軻一路走過來經常能看到野貓閃著幽光的雙瞳亂竄。 說起來,她經常來這喂貓,跟它們也算老朋友。 今天是個例外。 “打扮的這么光鮮亮麗,身上一點錢沒有?” “你騙誰呢?再啰嗦搜身了?!?/br> 鄭軻大老遠就聽見這頭巷子里傳來的粗聲粗氣的恐嚇和不懷好意地哄笑。 這不是什么稀罕事。 鄭軻換了個肩膀背她那用了近五年的黑包,漫不經心地想。 她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要放在平時,她還能就近買包瓜子看個熱鬧。 可今天她剛碰上了祝櫻,心情不太美麗,只想回家睡覺。 鄭軻習慣性踢一腳路邊的石頭。 她沒收住力道,那石頭支棱著跳了兩下,順著慣性撞上外沿兄弟的鞋。 鄭軻一撩眼,和那伙人來了個親密對視。 鄭軻面無表情地攤著張厭世臉,嘴角下撇,氣質桀驁,長腿細腰,黑色鴨舌帽一蓋,看這氣場像專門來找茬的。 打頭人壓著眼看鄭軻:“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