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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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牌還亮著燈,logo里的玫瑰在暗夜中格外顯眼。 在那格放著邱妙津文集的書架下,兩張便利貼并在一起。 一張肆意灑脫,一張娟秀工整。 【tues le mien,je suis le tien.1 永遠,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沒有人搶得走你,也沒有人搶得走我.】 【你所曾經給過我的,你所曾經和我溝通、相愛過的深度,是無人可比,也是空前絕后的。是因為這樣,所以盡管絕望,沒有回報,我還是要盡我所能用我的靈魂愛你?!? ..... ..... 江枝第三次撥通那個無人接聽的電話時,包廂門被人推開。 坐在輪椅上的人一怔,背脊瞬間緊繃起來。 噠噠噠 拐杖砸在地毯上,發出悶悶的響聲。 身后的人漸近,壓迫感也隨之而來。 江枝咽了咽口水,眉眼間流露出難得的懼怕,她轉動輪椅慢慢轉過身。 隨著她轉動的動作,進來人的臉也漸漸清晰。 昔日熟悉的權勢逼人的官員們此刻正卑躬屈膝,爭先恐后地讓開道,被簇擁著的是一位七十多歲,穿著裁剪整齊的中山裝的老者。 一張國字臉,兩鬢斑白,金屬眼鏡架在鼻梁,藏匿在鏡片下的眼神銳利似鷹,他手中撐著烏金木杖。 江枝悄悄攥緊拳,抿了抿唇道:父親。 被喚作父親的老者微微側了側頭,原本還爭相討好的人們瞬間彎腰道別,紛紛退了出去。 包廂內瞬間變得安靜,包廂內空調恒溫,江枝卻覺得背脊陣陣發寒。 拐杖聲終于停止,江鐘國抬眼環視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江枝身上:江宜呢? 意料之中的問詢,包廂內就只有江家父女倆,江宜根本聯系不上。 坐在輪椅上的江枝右腿打著厚厚的石膏,因為不能彎曲,此刻正滑稽的搭在凳子上。 江枝咽了口口水,嗓子發干:她沒有來。 江鐘國沉眸盯著女兒,視線似刀將人凌遲:江枝。 這兩個字被咬著重音,可偏偏江鐘國臉上還帶著笑,烏金木杖被抬起來,輕輕敲了敲江枝打著石膏的腿。 從進來到現在,江鐘國的視線從未落在江枝的傷上。 僅僅只是叫了名字,江枝臉色發白,眼神變得恐慌:我不是,不是故意要違背您的命令的。 江枝比任何人都清楚江鐘國的脾氣。 即使是下調到江城,即使自己再怎么努力,只要江鐘國不松口,自己就永遠無法繼續升遷。 一輩子只能困在江城。 看來江市長的日子讓你的膽子也變大了不少。江鐘國將木杖狠狠落下,擊打在江枝受傷的腿上。 實木拐杖重量非凡石膏塊被打落幾分,簌簌的白灰落下,鉆心的劇痛讓江枝的額角滲透出細細密密的汗,她咬著唇不敢出聲。 看著女兒咬牙硬忍的樣子,江鐘國冷冷一笑,坐在了擺好的位置上,掏出手帕擦拭著剛剛擊打過石膏的地方。 你那位女同學,江鐘國擦拭的動作一頓,冷冷道:姓宋對不對? 原本還忍著痛的江枝突然失控,拔高聲調:你別動她! 第40章 看著從自己進來后就一直抿唇隱忍的人終于有了情緒波動。 江鐘國微微勾了勾唇, 知道自己已經捏準了命脈。 看來江枝這二十多年來,仍舊未變心。 還真是,長情的讓人發笑。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江鐘國抬手看了眼腕表,看向女兒的眼眸暗了暗。 并不知道緣由的江枝忍著痛, 額角已經滲透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即使是精致的妝容也遮不住她的臉色慘白,瞪著江鐘國的眼眸猩紅如血, 仿佛下一秒就要從輪椅上撲過去撕咬他。 提到宋雪意,就像踩中了江枝的軟肋。 看著江鐘國唇邊譏諷的笑意, 江枝的滿腔怒氣像是被戳了個洞, xiele氣:我們當年約定的時間明明還沒到。 江枝的聲音弱了下去, 她太清楚父親的脾性,如果這個時候硬著來,自己只會得不償失。 當年不是說好二十五年的期限嗎?江宜現在才二十七......江枝的聲音弱了下去,有些心虛:而且宜家人這幾年不是也已經不再追究了..... 你有什么資格和我談條件?提起當年的事情,江鐘國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你還有臉提宜家人。 提起這個在記憶里已經陌生了的姓氏,包廂內的氛圍瞬間變得如死一般寂靜。 當年京城最有勢力的三大家族, 分別是從政的江家,從商的司家, 還有軍區的后起之秀宜家。 大學剛畢業的江枝被父親囚禁在家大半年,江家母親以死相逼,絕食了一周的江枝被迫接受了與宜家的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