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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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江宜像是聽了天大的笑話,轉頭看向鄒晉,眼神里是不掩飾的厭惡。 察覺到自己用詞不妥的鄒晉立馬道歉:對不起,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稱呼你。 江宜輕蔑地瞥了眼這個怯懦的男人,轉身就要走。 她的眼神極具攻擊力,鄒晉有些發憷但還是鼓起勇氣道:你剛剛問阿卿的痣呢,我可以回答你。 見人停住了腳,鄒晉咽了咽口水道:從我認識阿卿的時候她的臉上就沒有痣,一個都沒有...... 你懂個屁。江宜白了他一眼,警告道:還有,別叫這么親密。 眼看著客廳就要燃起火藥味,廚房傳來一聲開飯了。 江宜看著站在江枝旁邊的宋卿,深吸了口氣走了過去。 餐桌還是原來的那張,只是多加了一張放在邊緣的臨時凳。 江宜在屬于自己位置上坐下,然后看著宋卿糾結片刻,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明明極其不愿意卻不得不妥協的表情讓江宜的心情好受了許多。 她們二人曾在這張餐桌上一起吃過無數次飯。也曾在家中無人時,在這張餐桌上纏吻親密。 那個時候宋卿也會偶爾出現這樣的表情,但不愿中還帶有少女羞怯。 江宜最愛看她含淚的眼眸,聽她壓抑的啜泣,以及一遍一遍輕吻過自己的耳垂時念著自己名字求饒的尾音。往往這時,江宜的動作就會輕緩些,然后俯身吻上宋卿眼下的那枚小痣。 承載過愛意的餐桌在此時變成銀河,橫在二人之間,變成無法越過的鴻溝。 她的視線太過于直接,如同她的吻一般帶有極強的侵占性。 宋卿感覺自己像被釘在了椅子上,四周的氧氣在頃刻間變得稀薄。 眼前的人像是有著與生俱來的魔力,只要與她在一起,眼睛里腦海里就再容不下其他人。 不論自己多么努力去克制和忽視都無法靜下心來,抄錄背誦了十年的靜心經在江宜出現的那一刻徹底失效。 即使非常不愿意承認,但卻是事實。 江宜贏了,只要她出現,就能輕易將自己的生活掀起風浪。 盡管她什么都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 第3章 餐桌上的氣氛怪異,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被安排坐在臨時椅上的鄒晉小心地打量著江宜,這是鄒晉第二次來宋卿家里了。 但卻是第一次見到江宜,以前也從未聽宋卿提過有這么個meimei。 眼前這個女人有著不容忽視的美麗,而與美麗并存的則是危險。 宋卿沒有抬頭,視線落在玻璃下的桌布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那個女人則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宋卿,這種眼神不像是meimei看jiejie,而像是勝利者在看自己的勛章,捕獵者欣賞自己的獵物,夾雜在其中的似乎還有難以言喻的某種情愫....... 她的毫不收斂顯得鄒晉更加怯懦渺小,即使此刻坐在一張桌子上,卻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天啊雪意。江枝端著菜站在廚房門口,感慨道:這兩個位置空了十年,終于補齊了。 宋雪意端著一盤紅燒魚站在江枝身后,視線也停留在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身上,嘆道:是啊,小寶在國外十年,大寶上大學后就一直住校,家里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熱鬧了。 歲月對待美人總是格外溫柔,眼前的兩個女人即使年近五十,仍舊眉眼如初,就連皺紋都比同齡人要少。 看著兩個母親依偎在一起感慨,江宜將視線從宋卿身上挪開,對上江枝的淚眼,很快又挪開。 十年?鄒晉終于找到切入口,大著膽子道:確實太久,阿卿都沒有和我提起過。 他的話音落,飯桌上的氣氛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江宜雙手環胸,仰到椅背上去,視線在鄒晉身上從上至下打量了一番,又落在了宋卿臉上。 坐在對面的宋卿察覺到視線中的不友善,握住筷子的指尖緊了緊,抬起眼迎視上。 二人的視線相接,眼神中情緒各異。 江宜沒有講話,輕勾了勾唇便將視線挪開。 小寶,嘗嘗宋媽捏的珍珠米丸子,新鮮豬rou香得嘞。宋雪意并未察覺到飯桌上的尷尬,將手里的碟擱下后便舉起筷子。 一筷子夾給江宜,另一筷子給了宋卿。像小時候一樣,絕不偏頗。 宋卿盯著碗里的丸子,遲遲沒有夾起來。 剛剛江宜的那抹笑意里滿是諷刺,她在對自己說:沒想到啊宋卿,你的眼光竟然差到這種程度。 青梅間的默契早已經深入骨髓,僅僅只是一秒的笑意,就連諷刺也能瞬間感受到。 沒人接話的餐桌氣氛冷了下去。 剛剛還淚眼婆娑的江枝尷尬地笑了聲,端著菜過來了:大寶話少,有很多事情連我們都不告訴呢。 這個有些拙劣的臺階遞過來,宋卿輕輕笑了聲: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沒有告訴你。 那什么才是大事?江宜輕托著臉,沉眸看向宋卿:結婚?還是......生??? 她這話說得毫不客氣,宋卿瞬間想起剛剛送江宜上樓的那個醫生。 唇邊的笑意消失,宋卿冷冷道:與你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