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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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最后當知道她已經離開了,他不是也沒有選擇獨活嗎?    白若瑾推開白澄,踉蹌著,眼眸猩紅道:“知道我為什么能壓制你嗎?”    “因為根本就沒有你,我才是真正的白若瑾!”    “你不過是我的一段記憶,本該一掐就滅的,就如同原本的嘉雯一樣,你還找到嗎?”    “我最大的錯,就是來得太遲了!”    白澄根本不信,他望著已經癲狂的白若瑾,心中恨意更甚。    他嗤笑道:“如果真如你說的這樣,那你為何要借助引魂令才得以重生?”    “從頭到尾,都不過是你執念太深,鉆了空子而已。你想霸占這具身體,就惡意引導我,讓我疑神疑鬼開始懷疑嘉雯?!?/br>    “可笑的是,那時你引導我的猜忌,如今成了反噬你的事實?!?/br>    “嘉雯不要你了,也放棄了我,現在你可以為所欲為了?!?/br>    白若瑾看著白澄,目光深幽幽的,泛著陰森的寒意。    白澄卻繼續道:“我原先以為,你只是想讓嘉雯愛你,所以才會這樣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一切?!?/br>    “可是現在我明白了,對你來說,嘉雯愛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最后留在你身邊就可以了?!?/br>    “想不到你恨了徐定一輩子,到頭來竟然活成了他的模樣,你真是可悲!”    白若瑾瞳孔劇震,突然間對白澄大打出手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這樣說?”    “你才像徐定一樣惡心,你們都是一樣的讓人憎惡的臟東西。搶奪了別人的一切還振振有詞,你以為沒有我嘉雯會愛上你嗎?”    “她不會的!”    “永遠不會!”    白澄冷笑著,目光陰翳地看著發狂的白若瑾,擲地有聲道:“她會!”    “她一定會!”    激烈的掙扎中,他們大打出手。    與此同時,白汲只聽得見他一聲聲夢囈,伴隨著高燒不退,白若瑾怎么也醒不過來。    最后,憂心忡忡的白汲派人去請了楚王過來,并且坦誠了算計龐嘉雯的事情。    楚王先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即暢快道:“做得好!”    可轉眼,他看著高燒不退的白若瑾,眉眼間滿是心疼。    他這個表弟……真的是……    好端端一個世家子弟,前程錦繡,竟然為了個女人不惜一次次傷害自己,簡直已經魔怔了。    第363章 我是白澄    白汲站在床邊,見楚王親自給白若瑾擦汗,心知在京城里,眼下也唯有楚王可靠了。    他當即跪下。    趙衡看得莫名其妙的,淡淡道:“我又不罰你,你跪什么?”    白汲搖了搖頭,額間竟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唇瓣囁嚅著,似乎還有什么話要說。    趙衡狐疑,放下帕子道:“若瑾都這般了,你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縱然心知不妥,但白汲還是道:“經過這件事,若瑾斷不會再將我留在京城?!?/br>    “不過眼下我有一件事,我非說不可。否則我一旦離開,若瑾就孤立無援了?!?/br>    趙衡站了起來,狐疑道:“什么事情這么嚴重?”    白汲叩首,再次抬起頭來,目光幽沉道:“慎郡王趙律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您的小舅舅,江懷!”    “什么??”    趙衡驚得瞪大眼睛,險些失語。    白汲低垂著頭,聲音沉穩道:“您沒有聽錯,這就是事實。雖然若瑾沒有明確告訴我,但是我一直陪著他,最是清楚不過。在他的心里,真正忌憚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江懷?!?/br>    “這件事我之所以說給您聽,是因為只有您可以證實。眼下我就要離京了,幫不了他,只能求助于您了?!?/br>    趙衡傻眼了,一屁股順著床邊坐下去,直接坐在腳凳上!    趙律是江懷?    江懷是趙律!    天吶??!    這簡直可以說是驚天的秘密啊,問題是,母妃知不知道?    外祖母知不知道?    不,外祖母都去幫他提親了,外祖母肯定知道。    等等!    趙律去龐家提親,趙律喜歡龐嘉雯。    他的小舅舅竟然喜歡龐嘉雯?。?!    再沒有比這個更震撼的消息了,趙衡傻眼一樣望著白汲,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就在這時,張云逸來稟,說是張朔來了。    一瞬間,趙衡和白汲噤若寒蟬。    “大爺……”張云逸還在等候吩咐。    白汲回神,連忙道:“先……先請去客廳奉茶?!?/br>    話落,趙衡攔了他一下,蹙起眉頭對門外的張云逸道:“若瑾病重,直接請到這里來?!?/br>    張云逸頷首,很快下去了。    白汲道:“他一定是從趙律那里得到的消息,郡主是被趙律給帶走的?!?/br>    趙衡聞言,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他對白汲道:“先別說話了,若瑾的傷勢比較重要?!?/br>    白汲點頭,親自去茶房煮水泡茶,順便冷靜一下。    張朔來看白若瑾,也是看在李老夫人的面上,知道無論如何,她老人家還是擔心外孫的。    白若瑾手上的傷很嚴重,需要重新縫合,否則以后會影響握筆。    他在一旁精心地處理著傷口,旁邊的趙衡冷不防道:“若瑾的傷我們沒有外傳,國師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張朔抬頭,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悅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趙衡被噎了一下,隨后道:“是白汲派人通知我的?!?/br>    張朔道:“我也是被人請來的!”    見問不出來,趙衡捏了捏拳,眸色有些暗沉。    張朔才不管這些,他是來幫忙的,不是來受審的。    因為十指劇痛,白若瑾幽幽轉醒。他面色慘白,冷汗不止,醒來后抿了抿干燥的唇瓣,抬首問著張朔道:“嘉雯怎么樣了?”    張朔斜睨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趙衡按捺不住道:“你還提她干什么?嫌她傷你不夠慘?”    “閉嘴!”白若瑾蹙眉,十分不悅。    他的手指動了動,面色青白交加,看起來很不好。    可他硬是忍著劇痛,將另外只包扎好的手擱在張朔的手腕上,等張朔抬頭看他,他才鄭重道:“我是白澄?!?/br>    張朔手一抖,線斷了。    趙衡嗤笑,不知道白若瑾這沒頭沒尾的話是什么意思?    這個時候還說什么大名?難不成張朔不認識他嗎?    就在他不以為意的時候,白汲回來了。    與此同時,張朔重新捋了線,一邊縫,一邊道:“得虧了那藥不是烈性的,她挺一挺就過去了。不過腿被燒傷了,應該要養一個月左右?!?/br>    一旁的趙衡緊盯著張朔的背影,越發肯定了,他是從趙律那邊過來的。    否則的話,他怎么可能知道得這么清楚?    他回頭去看白汲,只見白汲也在看他。二人對視著,眸光皆是一暗。    白澄看著面色古怪的趙衡和白汲,眉頭蹙了蹙。    他對趙衡和白汲道:“你們先出去!”    趙衡愕然,伸手指著自己。    白澄不耐煩,再次說道:“就是你們!”    趙衡:“……”??    白汲覺得白若瑾神態不對,便將趙衡給拉了出去。    房間里一片寂靜,窗戶邊卻閃過兩道暗影。    他們這是赤裸裸的監視,他頓感不滿。    張朔卻問道:“你還能待多久?”    白澄搖頭:“不知?!?/br>    張朔蹙眉:“那你是怎么想的?”    白澄苦笑著,臉色慘白道:“我還有希望挽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