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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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爺,您怎么在這兒?” “這丫鬟是?” 江帆問道,他也不記得這個丫鬟是誰,想來應該是個粗使丫鬟。 晉王冷了臉,知道被算計了,沒好氣道:“這丫鬟像是喝醉,突然掉進湖里去。我來這里吹吹風,碰見了便將她救了起來?!?/br> “呵呵……”白若瑾冷嘲。 晉王抬首,不悅道:“白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白若瑾道:“今日是我外祖母壽辰,府內丫鬟小廝忙得腳不沾地,怎么還有時間喝酒呢?” “而且……我瞧著這丫鬟分明是被人打暈的?!?/br> 白若瑾說完,魏致上前一步,也附和道:“看氣息的確不像嗆了水,而且……從崢嶸臺過來,這邊都屬于女賓休息之地,晉王爺不應該過來?!?/br> 晉王瞥了他們幾個年輕人,冷嗤道:“那你們怎么過來的?” 魏致蹙眉,從容道:“我們是江家內親子侄,受主人家邀請,特意去給老夫人磕頭拜壽的?!?/br> 魏致如今與江綰定了親,的確算是半個江家人了。而且有江帆帶著,他們幾個并沒有什么大問題。 反觀晉王,這個時候不在男賓席上,還獨自出現在這里,十分可疑。 晉王擰了擰濕透的衣服站起來,冷冷道:“我來給老夫人請安也需要知會你們嗎?反正人是我救上來的,你們若是懷疑我想害她,等她醒來一問便知?!?/br> 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的人,晉王很不爽,準備離開了。 這時,趙律從小道上緩緩走來,開口道:“一個小丫鬟而已,你們圍著晉王做什么?” 江帆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慎郡王,當即彎腰行禮道:“王爺何時來的?怎么沒有下人跟著?” 趙律淡淡道:“宴席上太吵了,我原本想給老夫人請個安就走,誰知道卻碰見晉王?!?/br> 晉王一聽,以為趙律是來給他作證,當即道:“你都看見了?” 趙律點頭:“看見了!” 晉王面上松了一口氣,連忙道:“那你跟他們說說,是不是我跳下去把這丫頭撈上來的?” 趙律看了一眼地上那個不省人事的丫頭,輕抿著唇,點了點頭。 晉王當即道:“慎郡王為我作證,你們總信了吧?” 江帆打著圓場道:“讓晉王爺受驚了,還請晉王爺移步,跟我去換身衣服?!?/br> 晉王揮了揮手,淡淡道:“不用了。天色不早,本王也該回去了?!?/br> 說完,朝趙律拱了拱手:“多謝慎郡王仗義執言,改天我在府內備下薄酒,還望慎郡賞臉才是?!?/br> 白若瑾知道事情不會這樣結束的,因為面具下的那個人不會有這樣好的心情,特意出來為晉王作證。 果不其然,只聽趙律繼續道:“晉王爺客氣了。不過以后醉酒調戲婢女這種事情還是少做吧,畢竟這不是在晉王府?!?/br> 晉王臉色突然一黑,冷聲道:“慎郡王這是要污蔑本王?” 趙律閑庭信步,悠哉悠哉道:“哪里?不過是看晉王脫人家婢女的衣服太急,把人嚇得直接跳湖了。若不是幾位大人及時趕到,我瞧著晉王這急色的功夫,怕是在水里也能鬧出點動靜來?!?/br> 晉王黑著一張臉,憤恨地盯著趙律道:“堂兄剛剛入京,我竟不知何時與你結下仇怨,竟然讓堂兄這般來處心積慮來害我?” 趙律勾唇一笑,譏諷道:“這丫頭的衣服釵環還在上面的小樹林里呢,總不會是我脫了藏的吧?” “再說了,這丫頭跳水的時候,我記得還有聲氣的?!?/br> 魏致想了想,認真道:“我們剛剛的確聽見一聲女子的驚呼,所以才加快腳步的?!?/br> 江帆道:“事情累及兩位王爺,我看還是先讓人把這丫鬟關起來,等她醒了再說?!?/br> 白若瑾嘲諷道:“一個小丫鬟而已,晉王喜歡你就送給他,關起來的話,怕是御史那邊都要驚動了?!?/br> 趙律附和道:“也對。晉王現在收下,這不過是一樁風流韻事,老百姓們傳幾天就沒影了。晉王若是不收,本王又甘為人證,怕是會鬧……大?!?/br> 趙律的話轉了幾個彎,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把晉王的肺都要氣炸了。 晉王冷笑著,緊盯著他們幾個看,陰翳道:“好啊,你們竟然聯起手來算計我?!?/br> 趙律悠然一笑,銳利的眼眸掃向晉王:“算計?既是算計,那這個丫鬟還是扭送大理寺,讓大理寺的人好好查一查,也好還晉王一個公道?!?/br> 晉王眼中的幽芒一閃而逝,冷笑道:“不過是個女人而已,我笑納了又如何?” 說著,一把將地上的女人提起,看樣子絲毫不懂憐香惜玉。 白白折了顆棋子連龐嘉雯的面都沒有見到,還莫名其妙被趙律和白若瑾擺了一道。 心有不甘的晉王陰翳地看了一眼趙律和白若瑾,臨走前嗤道:“你們別太得意,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說完,憤然離去。 第334章 密信 魏致看著晉王的背影蹙了蹙眉,眼見那個丫鬟都快被晉王給勒死了,憤然道:“晉王也太囂張了?!?/br> 江帆輕嗤道:“他若是不心虛,巴不得此事鬧大呢?!?/br> “如此品行,朝堂上還一片擁立之聲,當真可笑?!?/br> “是啊,儲位之爭,至天下萬民于何地?” 惺惺相惜的兩人對視著,本想再找白若瑾和趙律說說話,一轉頭,發現那兩個人早沒了蹤影。 與此同時,一直當作透明人的白汲輕咳一聲,提醒道:“他們已經走了?!?/br> 江帆:“……” 魏致:“……” …… 白若瑾和趙律繞從怡園內往定安堂走,小道幽靜極了,偶爾能看見形色匆匆的下人,不過都忙于奔走,并未注意他們。 白若瑾道:“慎郡王的身份真是威風?!?/br> 趙律道:“不及白大人的自在?!?/br> 白若瑾輕嗤,勾了勾嘴角道:“你看,就算你為她做這些事情,但她也不會回頭看你一眼?!?/br> 趙律道:“說得好像你一直追著她跑,她就能回頭一樣?!?/br> 白若瑾面色一黑,捏了捏拳。 “我不同,至少白若瑾這個名字對她來說從來都是特殊的?!?/br> “而你不一樣,趙律這個名字意味著你們之間永遠有著無法跨越的鴻溝?!?/br> 趙律回嗆道:“從來都是特殊的,就一定會是她的良配嗎?” “至于我,那就更不用你cao心了。愚公移山,精衛填海,其希望在于付出一切的人,而不在于做壁上觀的閑人。世間難事千古由來,我又何懼赴往?” 白若瑾看著趙律桀驁不馴的態度,心中暗恨。 此人意志力驚人,不會因為他說的這幾句話就打消了爭奪龐嘉雯的念頭,不過在這世間上,肯為龐嘉雯孤注一擲的又有幾人呢? 白若瑾停下腳步,警告道:“如果有一天因為你所作所為而連累到江家滿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趙律聽后,粲然一笑道:“聽你這句話,我突然覺得她放不下你也不是沒有道理的?!?/br> “你放心吧,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以死謝罪?!?/br> 他們一路往定安堂去,白若瑾沒有再說什么過激的話。 這讓趙律暗暗稱奇,白若瑾平白無故少了許多戾氣,龐嘉雯退親之事不僅沒有激化他的占有欲,反而讓他平和了許多,不知是因為什么緣故? …… 定安堂里,女客們都散了,李老夫人也累得蔫蔫的不想動彈。 龐嘉雯扶著她老人家去內室換衣服,洪嬤嬤和袁嬤嬤招呼下人們打掃廳堂,重新換了擺放的鮮花和熏香。 白若瑾和趙律來的時候,著實嚇了洪嬤嬤一跳。她連忙往內室去請李老夫人。 此時的李老夫人坐在梳妝鏡前,龐嘉雯正幫她老人家重新挽發,把那些繁重的金簪寶釵都取了,換了一根碧玉簪子,鬢邊用了兩把瑪瑙篦子固著發。 李老夫人從鏡子里看到洪嬤嬤的身影,猜測有客人來了,這個時候還能驚動洪嬤嬤的,想必也只有趙律了。 “誰來了?” “是慎郡王和表少爺……” 李老夫人瞳孔一緊,轉頭看著洪嬤嬤。 洪嬤嬤連忙道:“一起來的,正在敞廳里喝茶?!?/br> 李老夫人站起來,看向龐嘉雯道:“你就在這歇著吧,不用跟著伺候我了?!?/br> 龐嘉雯看著她老人家緊張的面容,笑著說了一句:“您放心吧,我這就出去轉轉,不會讓您為難的?!?/br> 說完,繞從后面的小門去找江綰說話。 …… 翌日,晉王在成國公府吃醉調戲小丫鬟的消息便傳了出去。 有人說晉王德行不當,不應作為儲君之選。 也有人說,成國公府都沒有追究,想必是故意送個丫鬟拉攏晉王。 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之際,那個被晉王帶回府的丫鬟卻已經沒了氣息。 下人去回稟程蓉時,她淡淡道:“賞口薄棺,葬了吧!” 晉王偷雞不成蝕把米,鬧了滿城的笑話,這在程蓉的意料之中。 但慎郡王趙律竟然摻和進來,這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更讓她覺得驚奇的是,很快有人給她送了一封密信。 信中道出,前太子雖然死于皇上之手,但幕后真兇實為趙律。 程蓉揉爛信紙,將它燃盡以后道:“下次再有這樣的密信,及時來稟報我?!?/br> 待下人離去后,程蓉眸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