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高潮(訂婚夜下)
安卿沒想到醉酒后的時律竟會像只野狼。 這種前后的反差感——剛巧戳中她的性癖。 25歲的成年女性,跟前男友溫政也曾有過數次親昵,但沒有過一次——是像跟時律這樣激烈過火。 溫政每次都是點到即止,再加上安卿對性方面不是太敏感,不管溫政如何撩撥,她的身體都不會動情的像今晚這樣涌出這么多的汁液。 尤其……都還沒真正進入,只是被時律隔著布料頂,她竟然迎來了人生中第一次被男人頂到的——高潮。 過去的高潮,都是安卿通過性幻想,用自己的手,或是夾腿才能得到那種歡愉到天堂的快感。 第一次被時律這個男人狠頂到高潮,安卿全身痙攣的攥緊身下的被子,弓身與他鼓起的褲襠緊緊相貼,收縮著,隔著那層布料吸他,向后仰頭的呻吟出聲…… 時律應該有經驗的,知道她這種反應是到了,捧起她的臉,親吻她唇瓣,嗓音嘶啞的厲害:“小瑾,幫我……”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還處于極度興奮中,安卿不知道應該如何幫他,她只能按照過去幫溫政的方式,解開他的皮帶,手伸進去握住…… 握住的一刻,難以形容的一種震驚感,她一只手快握不住…… 時律性感的喘息聲還在耳邊響起,被他又親又揉的,安卿再次淪陷在這種刺激的擦邊性愛中。 她緊攥著握住,前后的擼動。 時律的手指在她蜜桃入口,就著黏液在她敏感的花蕊處揉。 這樣的前戲持續了快10分鐘…… 突然!時律翻身把她壓到身下,像頭餓到極限的狼,吻住她這只獵物的唇,將漲到快爆炸的棍子頂在她花蕊瘋狂的蹭撞。 “唔唔……”經受不住這種力道,安卿再次丟盔棄甲的在他身下泄身。 熱液從狹窄rou道里涌出,一股guntang的液體也噴在她密林處。 而這股液體,是來自時律…… …… 對面客房的浴室里,安卿站在花灑下沖洗著身體,她閉眼擰眉的咬弄住唇,咬出血了還渾然未知。 因為此刻的她已經無法直視自己。 明明只要她開口說自己不是“小瑾”,任憑時律再酒后亂性,絕對會在聽到她的聲音后停下。 是她不恥的利用了時律的不清醒,代替那個“小瑾”,跟他做那種親密之事。 安卿得承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在經過了兩次高潮后,對時律的好感度又再次加深。 她在不斷的往這場假婚游戲中陷,她甚至僥幸的認為只要時律沒發現,等他下次再醉酒的時候,還能再跟他繼續這種擦邊的性愛…… 畢竟又沒真正進去?她沒任何損失不是么? 這樣一想,安卿揚手給了自己一耳光! 一耳光不夠,她又狠搧了自己一耳光! 兩耳光下來,她蜷縮著身體坐在地上,雙手抱住膝蓋,懊悔的快哭出來。 因為她這種念頭實在太下作。 明知時律是把她當做另外一個姑娘,她竟然還不知廉恥的期盼著能有下次。 這種不道德的行為和念頭,讓安卿矛盾的同時,又恨自己不爭氣。 恢復理智,安卿覺得她需要遠離時律一段時間,她必須得冷靜的克制下自己對這個男人的心動。 于是,第二天安卿全當什么都沒發生過,妝容精致的遮住臉上的巴掌印,又用遮瑕膏把脖子上的吻痕全部遮住,照舊跟時律恩愛的在國賓館送迎賓客。 反觀時律,喝斷片的他根本不知道昨晚發生過什么,他只以為是做了場春夢。 因為昨晚那種夢,經常會在夜深時入侵到他腦中。他喜歡做那種夢,也從不抗拒,甚至有好幾次都不愿從夢中醒來,只為能與他所念的夢中人,一直纏綿…… * 安卿向來不是那種會拖泥帶水的女人,幾乎沒有多停留,回家把行李收拾好,當天定了飛北京的機票。 “我跟同學早就約好了爸,今年在北京那邊過年?!?/br> 安康升公務忙,再加上臨近過年,北京的幾個貴客還未走,也顧不上她這個女兒,就沒多問。 飛機臨起飛,需要飛行模式前,安卿才給時律發去消息:【婚也訂了,這段時間我也演累了,過年就不陪你繼續演了,我得找個地方給自己放松放松,年后見?!?/br> 后面她又加了句:【提前祝盟友你新年快樂?!?/br> 消息發送后,她將手機調為飛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