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陰緒挑眉:“我同意你在上面又沒說要把你解開?” 梁秋白:“我%¥##&........” 陰緒唇邊的笑意更深:“秋秋,做這種事情又不一定非得要用手?” 陰緒的視線落在了對方罵罵咧咧的嘴上:“你應該知道怎么做.......” 梁秋白深吸了一口氣,俯身堵住了對方這張狗嘴。 細密的吻一路向下,像是報復似的在對方的胸膛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猩紅的草莓印,皮膚下的溫度逐漸上升,梁秋白的唇最后卻是停在了對方的腰腹之上,沒再繼續。 汗從長睫上滴落而下,梁秋白皺緊了眉頭。 陰緒:“秋秋,你根本就做不來這事?!?/br> 陰緒:“不用勉強自己?!?/br> 梁秋白的額頭上起了一層薄汗,他咬了咬牙,抬起頭低罵出聲:“你都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你給我閉嘴!” 陰緒輕笑了一聲,沒再說話,卻是在對方那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中攬過對方的腰將人重新壓在了身下。 梁秋白:“陰緒!” 梁秋白:“你說話不算數!” 陰緒看著身下掙扎的人笑道:“秋秋,我給過你機會?!?/br> 梁秋白:“你再讓我試試!” 陰緒:“晚了?!?/br> 梁秋白瞬間變了臉色:“我cao%%¥#,你給我解開.......你他媽敢動我你就......” 陰緒堵住了對方的嘴,梁秋白的罵聲全部都湮滅在對方略顯粗暴的吻中。 梁秋白此時像是一個待宰的羔羊,被圈在了敵人的陷阱中掙脫不得,只能嗚嗚的悶哼,那雙攏在黑暗當中的一雙眼睛逐漸起了一層水霧,暈染的眼角生出了一片紅。 陰緒俯身吻過對方額頭上疼的暴起的青筋,聲色柔和的低語道:“秋秋,怪就怪,是你先招惹我的?!?/br> 陰緒:“那天下午是你打開了門,邀請了一個魔鬼住了進去?!?/br> 銀發貼在濕潤的頸側,梁秋白收緊了手指,罵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回蕩在狹小逼仄的空間里:“陰緒......你他媽,別告訴我......你不是早有預謀!” 陰緒:“我是早有預謀,但......” 陰緒:“你是例外?!?/br> 在本是既定的軌跡當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變數,陰緒并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好,反倒是覺得這或許是一場驚喜。 一個,上天彌補給他的禮物。 昏暗的棺材里,像是雨后的空氣逐漸變的有些潮濕。 被綁在身后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陰緒解開了,逼仄狹窄的棺材內衣衫堆疊,混亂不堪。 這一刻,明明令梁秋白恐懼的黑暗,讓他變得不再害怕,那縈繞在心頭幾百年前的噩夢漸漸遠去,留在梁秋白腦海當中的只剩下黑暗晃動的人影和那一雙一泛著猩紅的雙瞳,像是一只野獸一般的死死盯著他,將他撥皮拆骨,撕咬入腹。 …… 不知道過了多久,緊閉著的棺材蓋被打開,梁秋白雙手撐坐在棺材沿上,神色倦懶的用腳趾踢了踢站在面前的鬼:“有煙嗎?” 陰緒:“鬼界沒這種東西?!?/br> 陰緒將襯衣的扣子扣好,從兜里摸出一支棒棒糖遞了過去:“吃這個?!?/br> 梁秋白剝開糖紙叼在嘴里,甜膩的口感讓他啞厲害的嗓子舒服的謂嘆了一聲。 梁秋白此時身上只披了一件艷麗的大紅袍子,以至于露在外面的皮膚上斑駁的痕跡十分的顯眼,陰緒上上下下將人打量了一番,一雙眸子半瞇:“早知道幾百年前我就該%%##cao&¥##死你?!?/br> 梁秋白惱怒的踹了人一腳:“你他媽是又想被關地下室了吧?!?/br> 陰緒一把握住對方的腳踝,走上前,單手撐在對方身側:“現在到底是誰被關在地下室?” 梁秋白:“我看你就是在循私報復?!?/br> 陰緒冷笑了一聲:“夠意思了?!?/br> 陰緒:“幾百年前你可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那下面,現在還有我陪著你?!?/br> 梁秋白:“?” 梁秋白揪過對方的領帶將人拉到跟前:“怎么?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高抬貴手?” 陰緒的視線下移:“你剛剛沒爽?” 梁秋白一噎:“爽是爽了,但.......” 梁秋白盯著對方近在咫尺的臉,不服輸的再次開口道:“你讓我壓回來,咱倆就扯平了?!?/br> 陰緒將領帶從對方的手里解救出來:“你想都別想?!?/br> 梁秋白:“我%%¥#**%¥........” 陰緒:“還有力氣罵,要不再來一會兒?” 梁秋白指著外面:“有多遠滾多遠?!?/br> 陰緒:“你不餓嗎?” 梁秋白冷哼了一聲:“你這個綁匪現在終于大發慈悲的想起關心人質的溫飽問題了?” 陰緒將袖子擼起:“想吃什么?” 梁秋白看對方這架勢不確定的道:“你做?” 陰緒:“嗯?!?/br> 他這位室友,別的不行,做飯還是一絕。 梁秋白嘴里最近都快淡出個鳥了,聽見對方開口眼睛頓時一亮:“那我要吃糖醋排骨,紅燒鯉魚,干鍋燒鴨......” 陰緒卷著袖子的動作一僵:“做不了?!?/br> 梁秋白:“為什么?” 陰緒攤手:“我這兒家徒四壁,能吃的有限,您要不體諒體諒?” 梁秋白有些一言難盡的看向對方。 那天他暈過去之后陰緒就把他帶去了王宮,這破地方幾百年沒人住了,不僅臥室是臨時搭出來的,就連不遠處的簡易廚房都是他剛剛看著一群小鬼被陰緒勒令著臨時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