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3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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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謝少虞聞言,挑了挑眉,“陛下,現在月月、云云才十一,微臣覺得在送往邊陲歷練前,可在軍事學院待一年,這樣也不會手足無措!” “漂亮!”霍瑾瑜打了一個響指,沖他豎起大拇指。 她差點忘了這事。 確實讓人先去軍事學院學習,然后再去邊陲改造比較好。 說到這里,霍瑾瑜又想起另外一件事,“謝少虞,你覺得現在朝堂上文臣武將相處如何?” 謝少虞:“還算平和。陛下難道又想對朝政進行改革?” 霍瑾瑜從旁抓起一柄折扇,上面是曾太傅給她提的字,一個大大的“和”字。 古往今來,朝堂之上,文臣武將若說是其樂融融,基本很少,一般開國的時候,大多是武將勢大,等到中期、沒有戰事的時候,就開始壓制武將的勢力。 朝堂之上混雜著各種利益、權利、摩擦,每個人的追求和信念都不一樣,別說文武之間,就是不同衙門之間也是不同,就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個司法部門之間,平時也是互相看不順眼。 霍瑾瑜緩緩搖了搖扇子,“文臣武將之間,朕也不求他們能和諧相處,互不干涉最好?!?/br> 霍瑾瑜抽出她之前寫的折子,遞給謝少虞。 ——軍政分離,就是她的下一步。 而且將之定位國策紅線,在軍政分離的情況下,武將打仗護國,文官治國,誰也被干涉誰,各司其職。 至于軍權,自然由她這個皇帝抓住。 謝少虞瀏覽了一番,緩緩點頭,“陛下的主意是好的,但是具體如何實施,尤其在許多地方情況復雜,比如云貴地區、新疆、安南等地區,這些地方軍權基本上與地方權力混雜一起?!?/br> 霍瑾瑜笑了笑,“這也是朕實行軍政分離的一方面原因?!?/br> 實行軍政分離,文武在自己的體系圈子里互動,誰也不干涉對方。 有些時候,對權力的越界會讓人沉溺,在此之前,她還是要定下一道高壓紅線。 …… 八月底,《大景朝報》刊登了關于“軍政分離”的政策,對于普通百姓來說,這個消息恐怕還不如報紙上角落的逸聞或者小廣告來的有趣,但是對于許多士紳勛貴階層,尤其武勛階層,這可是一個大好消息。 比如得知消息時,忠勇侯正在拿著大棒子揍他的二孫子,知道后,就將棍棒扔了,看著報紙止不住大笑,“陛下英明!” 軍政分離后,他們這些武將除了陛下誰的話也不用聽,不用整日擔心被那群文官揪小辮子。 即使有將士犯了罪,也是要給兵部軍事法庭審理,文官那邊不能摻和。 樂完以后,涼風一吹,他緩過神自己還在揍孫子。 想到此,忠勇侯目光一凜,自從賈拓的事情發生后,他就變了法子,講究“棍棒底下出孝子”。 教不會,他不信用打的還改不了。 對于這些兒子、孫子,他就換了另外一種教育方法,哪個混賬,他就揍哪個。 至于賈拓,他現在是管不了他,他在邊陲可比他這個老子過得舒服。 難道冥冥之中,這小子得亡妻庇佑。 至于他今天打的二孫子賈平旗是因為他混賬,好的不學,糾集一伙紈绔去暗娼園子胡鬧,被兵馬司的人抓到了,實屬丟他的臉。 才十五歲的年紀,一個沒看緊,居然就學壞了,再不打回來,將來怕是要死在女人身上。 忠勇侯越想越生氣,當即撿起地上的棍棒,朝賈平旗身上捶了一下。 剛剛緩過來一口氣的賈平旗突遭攻擊,“嗷”的一聲嚎了起來,身子一下子如焯水的大俠瞬間繃直了。 旁邊的管家、仆人在一旁著急勸著。 “侯爺,您別打了!四公子快暈過去了!” “侯爺,四公子還小,咱們輕點!” “老爺,您輕點,輕點,奴才打聽到了,四公子他是被人哄騙的,以后不敢了?!?/br> …… 賈拓拎著酒回來時,就看到這熱鬧的一幕。 他的親爹滿臉怒容地揍著他的侄子,而他的繼母在一旁潸然淚下,多次被他爹給推開,熱鬧的緊。 “真熱鬧??!”賈拓輕嘖兩聲。 聽到他的聲音,院子里仿佛一下子被按下了定格鍵。 賈拓不理他們,走到趴著的賈平旗身邊,敲了敲酒壺,“旗兒,疼不疼,喝酒嗎?” “混賬東西,滾!”忠勇侯拉著臉奪過酒壺,“否則老子連你一起打!” 賈拓見狀,聳了聳肩,見賈平旗臉色蒼白,又看了看他的臀部,發現屁股處的黑色綢褲顏色越發深了,還有濃重的鐵銹血腥味,他摸了摸,掌心一片濕潤,反手明顯看到血跡。 “旗兒??!”忠勇侯夫人當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周圍的丫鬟、嬤嬤連忙去攙扶。 賈拓瞪大眼,“爹,這可是你孫子!” 忠勇侯揪掉酒壺塞子,沒好氣道:“不長好,不如老子親自收拾了!” 賈平旗趴在板凳上,小聲喘著氣,忍著疼,眼巴巴地看著賈拓,“大伯!” 忠勇侯繼續氣呼呼道:“旗兒,你以后還胡鬧嗎?” 賈平旗連忙搖頭,“不敢了!” 忠勇侯攥著棒子敲了敲他扒著的板凳,肅聲道:“從今以后,你就在府中好好備考,明年秋季爭取考進軍事學院,否則老子天天揍你?!?/br> “……好!孫兒知道了?!辟Z平旗如五雷轟頂,奈何無法反抗,只能凄凄地點頭。 小眼瞥了瞥一旁幸災樂禍的賈拓,心中嘆氣,為什么他沒有大伯的運氣。 位于紅螺山的第一軍事學院已經成立十多年了,從一開始強制勛貴子弟進學,現在已經需要進行武考和文考,除了從地方上升上來,一般勛貴子弟只有從軍事學院畢業才會安排職務,若是考不上,就沒有機會。 當然若是不想入軍事學院,也可以靠祖輩功勛換個監生名額入國子監,只不過那里更費腦子。 而他從十三歲開始考,已經考了兩年,還是考不進去。 賈拓察覺他的眼神,俯身揪了揪他的臉頰,“你這是什么眼神,老子當年入軍事學院,也是不得已,羨慕什么鬼!” 他話音剛落,忠勇侯的吼聲在他頭頂響起,“賈拓,老子還在這里,你自稱什么老子!” 賈拓:…… 他摸了摸鼻子,招呼管家:“將人待下去,小小年紀別真打出毛病了?!?/br> 管家遲疑地看了看忠勇侯。 忠勇侯負手仰頭看天,不理他。 管家:…… 得!老爺這個別扭勁到底是跟誰學的。 他招呼手下小心將賈平旗給抬走了,然后將院子清了場,將地方留給這兩父子。 等人都走完了,忠勇侯仰頭灌了一口酒,嘆氣道:“我老了,以后侯府就交給你們了!” “與我沒關系?!辟Z拓撇嘴,他早已不是世子。 忠勇侯聞言,頓時瞪眼,“你還怨老子!” 賈拓挪了挪屁股,“我不怨你,但是話我也沒說錯,難道你還想將侯府傳給我?!?/br> “……”忠勇侯被噎住,仰頭又灌了一口酒。 余光瞥見賈拓也是一副不自在的樣子,粗糙的大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如何,你現下在兵部任職,算是出頭,老子到了九泉之下,也對你娘有個交代!” 賈拓被他捶的身子直晃,無奈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忠勇侯湊近他,“現下陛下實行軍政分離,這兵部可要徹底支棱起來?!?/br> 戶部、吏部、刑部現下都管不到兵部身上。 賈拓當即推開他的臉,“您也別太高興,陛下提出的這法子效果如何,現下還不知道?!?/br> 忠勇侯不滿道:“你這小子,將我當小孩子哄了,小心我揍你!” 口頭說著警告,手上已經動手。 賈拓:…… 等到忠勇侯湊近時,聞到他身上的酒味,瞥到倒在地上空蕩蕩的酒壺,心中暗呼不妙。 …… 次日,賈拓進宮時,霍瑾瑜就見他臉上多了一道筆直的紅痕,正好斜刻在他臉上,即使涂了粉,也遮不住。 難道夜里睡覺的時候,臉枕在什么特殊東西上了。 霍瑾瑜詫異道:“賈拓,你臉上這是怎么了?” 賈拓無奈苦笑:“陛下,此乃家父酒后失態所為?!?/br> “……”霍瑾瑜聞言,眉角輕揚,“看來昨日京城有許多人激動了?!?/br> 賈拓只得訕訕一笑。 他懂陛下這意思,因為他聽說好幾個勛貴家中也鬧了笑話。 他爹喝醉揍他這個兒子,永善侯喝多了,脫了衣服跑出府,臨川侯則是不小心摔折了腿,聽說是被武器絆倒,若不是幸運,連要命處都有可能傷到。 霍瑾瑜搖了搖頭,忽而問道:“賈拓,朕聽聞,你懂一些高麗語?” 賈拓愣住,“會一些,不過不多?!?/br> 霍瑾瑜:“懂一些就夠了,賈拓,你這些時間應該聽說高麗的事情,朕想派人前去高麗?!?/br> 賈拓眸光霎那發亮,當即抱拳道:“陛下,臣一定不辱使命,替陛下拿下高麗!” 沒想到為朝廷開疆辟土的事情也能輪到他身上。 果然如老爹所說,都是他早死的娘在天保佑! “……朕不是這個意思!”霍瑾瑜扶額無奈道,走到一處斜放的海外輿圖旁,示意他上前,“讓你去高麗,不是讓你去帶兵?!?/br> “???”賈拓沒想到自己會錯意了,不過既然陛下有吩咐,說明就有功勞,想到此,他拱手道:“陛下有事盡管吩咐,臣一定會竭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