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3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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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些年,對于京城的人有什么變化,就是京城的交通工具越發多。轎子、馬車、有軌雙層馬車……尤其馬車,現在馬車基本上都安裝了彈簧減震結構,有軌雙層馬車有的還是鋼材結構。 至于麒麟院前幾年折騰出的自行車、三輪車……因為價格貴、造價高,并不好推廣,而且騎行的時候姿態也不雅致,不如騎馬帥氣,學起來也麻煩,所以目前很少,不過讓霍瑾瑜驚訝的是,太學的學子居然將其改變了成了人力車,這個倒是受歡迎,若不是價格貴,說不定推廣會更快。 不過霍瑾瑜最心心念念的就是蒸汽火車,可是目前以麒麟院的實力,她還要再等一些時間。 目前來說,霍瑾瑜也就折騰幾條有軌馬車,至于鐵路,即使搞,霍瑾瑜也不打算讓朝廷獨立承擔,實在是花費太高,尤其火車才面世的時候,更是天價,到時候可定要讓地方、民間一起參與,才能降低成本,否則即使她是皇帝,也不能如此奢侈。 現在還是那句話,讓手下的人先用有軌馬車做實驗,好好研究透鐵路系統,所以最近京城修的軌道,都是與之前的鐵軌交叉的,讓負責的人好好研究交通規則,怎么實現變軌運行,畢竟鐵路要物盡其用,只要不撞車就行。 昌寧二十二年,春。 一直在京城養病的寧王得到消息,他的世子病亡,目前王府為世子之位爭的不可開交,偏偏世子病亡的消息,還是他從朝廷這里知道的,寧王府的人壓根沒人通知他。 寧王氣的快要吐血,這群人是當他死了嗎? 不過寧王現在不是氣這個的時候,陜西從去年開春到現在,幾乎沒有下過雨,正值大旱。 加上一些懶政、不當人的地方官從中激化,就發生了不少小規模的叛亂起伏,寧王府世子出事,讓一些人找到了可乘之機,一伙亂民之際闖進了王府,將寧王府的大小家眷全部都劫持了。 寧王聽到消息后,當即眼前一黑。 老天爺是懲罰他過往行事太過混賬嗎?他都這把年紀了,還要遭受這種打擊。 霍瑾瑜為了安撫其他受災的百姓,一直都是以安撫為上,多多賑災運糧,防止引起更大的民怨。 至于寧王府的人,目前當地官員正在努力救援。 經過霍瑾瑜調查,參與的造反者背后有前朝殘黨以及對她不滿的地方士紳支持。 霍瑾瑜嘆氣。 這些人真是賊心不死,大災之年不想著救災,反而想著改朝換代。 現在可是昌寧二十二年,不是腐敗墮落的前朝,百姓的生活雖然不說小康,但是也能保證餓不死。 對于這些烏合之眾,霍瑾瑜連派兵都不用,地方就能將這些解決,只是現在他們手中還握著寧王府的人質,就算不看在寧王的面子上,也要給其他觀望的藩王一個交代。 若是出了事,事后會不會有人說是她自導自演,故意“殘害”寧王府的家眷。 為此,霍瑾瑜命令地方守軍將務必將寧王的家眷給救出來。 快到五月的時候,陜西那邊來報,寧王府的家眷大多救出來了,就是寧王的小孫女與叛軍首領一起飲鴆酒身亡了。 霍瑾瑜疑惑:…… 什么叫“一起身亡”? 負責這事的官員看出霍瑾瑜的疑惑,有些尷尬道:“陛下,您沒聽錯,據臣調查,寧王的孫女盧倩兒與叛軍首領王意私定終身,寧王世子不同意,盧倩兒心生不滿,在王意的攛掇下,給世子下了毒,造成世子不治身亡,而后王意帶人闖入寧王府,盧倩兒看出他的真面目,在我等到達之前,哄騙王意喝了毒酒,雙雙毒發身亡,上述所言乃是盧倩兒的自陳?!?/br> 霍瑾瑜眉梢微挑,“居然中間還有這事?寧王可知?” 沒想到這次的叛亂居然還有戀愛腦摻雜其中。 官員垂首道:“微臣還沒有告訴寧王!” 霍瑾瑜:“寧王府的人可曾安置好?” 官員:“都已經遵照陛下的吩咐,好好安置。只不過寧王妃這次受到驚嚇,神識似乎有些不清楚?!?/br> 霍瑾瑜微微嘆氣,“委婉一些,寧王畢竟年紀也大了?!?/br> 寧王今年都五十多了,這種倫理大戲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 …… 寧王確實有些撐不住,怪不得王府的人不敢告訴他,原來是如此。 不過他在悲痛過后,很快就有了其他想法,想要回封地,他已經在京城被困十多年,再待下去,怕是要死在異鄉。 次日,霍瑾瑜接到消息,說寧王悲痛欲絕,臥床不起,似乎神志不清,時不時呢喃著回家。 霍瑾瑜偏頭想了想,“先養好病再說,他現在這個樣子,傳出去,天下人還以為是朕將他逼瘋的。對了,派人問問他,寧王世子沒了,新世子他有沒有想法?若是繼續糊涂下去的話,朕就做主了!” 官員躬身告退。 韓植聞言,說道:“陛下懷疑寧王是裝的?” 霍瑾瑜睨了他一眼,“難道還懷疑他不是裝的?” 被她拘在京城的幾個藩王,有一個算一個,都屬于沒心沒肺的那種,不怎么負責,單單為了一個世子一朝病成這樣子,霍瑾瑜不相信。 “嘿嘿……奴才也是隨口一問!”韓植輕輕拍了拍臉頰,訕訕一笑。 霍瑾瑜不理他,拿起寧王的折子看了看。 不知道寧王的這個折子是誰給他捉刀,寫的情真意切,讓人見之流淚。 寧王這些年也安分,越來也講究養生,讓他回去也沒問題。 若是他是仿效勾踐“臥薪嘗膽”,回去后想要反擊,那其余的藩王就不能怪她,老實在京城“享福養病”。 沒辦法!誰讓寧王吃了絕戶! …… 寧王接到宮里的諭令后,一時分辨不出陛下的意思。 對于世子,說實話,他沒多少想法,他在京城,世子的冊封壓根由不得他做主,為此他和善道:“煩請公公告訴陛下,微臣相信陛下的眼光,她決定就行!” 內侍聞言,微微點頭,“還請王爺養好身體!” 寧王前腳將人送走,后腳就被趙王、江王、厲王他們笑了一波,說他是癡心妄想。 寧王:…… 年中的時候,霍瑾瑜宣召寧王剩余幾個兒子進京看望寧王,順便讓寧王確定新世子人選。 接到消息的寧王兒子們面面相覷,猶猶豫豫地往京城趕路。 寧王見霍瑾瑜不允許他回封地,愁眉思索后,咬了咬牙,又給霍瑾瑜上了一道折子。 ——他要選個閨女立女世子! 霍瑾瑜看到折子內容后,差點被口水嗆到,反復看了兩遍,扭頭詢問一旁伺候的韓植、檀菱,“韓植,檀菱,你們覺得寧王是不是真的糊涂了!” 兩人一頭霧水! 韓植:“陛下,這話是何意?” 明明前些時間才說了他。 霍瑾瑜屈指敲了敲折子,“寧王上折子說要立女世子!” “???”韓植、檀菱對視懵然。 腦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寧王急瘋了吧! 韓植眼珠子轉了轉,笑道:“陛下,依奴才看,寧王他是要討好您?!?/br> “討好朕??!”霍瑾瑜托腮想了想,“可是他家閨女都嫁人了,立什么女世子,純粹是胡鬧!” 難道為了立女子,還要他們和離歸家,這樣做的話,恐怕天下人以為她魔怔了。 檀菱皺了皺眉,“陛下,您忘了,寧王還有一個庶女在太學教書,因為一直沒回封地,所以她的親事就擱置下來?!?/br> 她懷疑,這位庶女被耽擱下來,是因為寧王府那邊忘了這人。 此人現在似乎年紀很大了,想來嫁人的意愿也不高。 “太學?庶女?”霍瑾瑜挑了挑眉,覺得有意思了,“檀菱,你去問問寧王,他想立哪個閨女為世子?” …… 檀菱按照霍瑾瑜的吩咐,詢問了寧王這些。 寧王當即臉色一板,負手道:“哪個能擔得起寧王府的門面,自然就選誰?!?/br> 檀菱勾唇笑問:“敢問殿下,出嫁女是否也行!” 寧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本王應該有幾個沒嫁的女兒?!?/br> 他寫完折子后,想了想府中的子女,除了孫子孫女,按照年紀,應該都成親了。 想到此,他努力壓下上翹的嘴角。 這也算是錯有錯著!反正他來京城時,確實還有幾個子女沒有成親。 檀菱:“既然這樣,奴婢知道殿下的意思了,女世子的人選就只有了盧佳姑娘了?!?/br> 寧王聞言,神色一怔,“盧佳是誰?” 檀菱貼心介紹:“盧佳是您的庶女,在府中排序第九,今年二十六歲了!” 寧王頓時心中一咯噔,“她為何還未嫁出去?” 檀菱搖頭,“奴婢也不了解,殿下見了她詢問即可!” 寧王:…… …… 紫禁城,乾清宮。 殿內清冽的龍涎香隨著冷風徐徐上揚。 一名青衣女子恭敬地跪在地毯上,垂眸斂目,只能從側面辨認出對方模糊的眉眼。 “盧佳,你可知朕為何宣你進宮!”霍瑾瑜居淡淡俯視道。 “臣女不知!”盧佳低聲回應,眸光靜靜地看著地毯的紋絡,目光片刻不敢游移。 “寧王府的世子沒了,寧王上折子說要立女世子,你可知其中含義?”霍瑾瑜又翻開了寧王的折子。 等這個折子給滿朝大臣看了后,不知道會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陛下!”這下盧佳維持不住冷靜了,下意識抬頭望向霍瑾瑜,在目光觸到她明黃的衣袍時,仿佛陽光被刺到,慌忙低下了頭。 霍瑾瑜:“你在太學學了那么久,又當了夫子,應該知道怎么抓到機會吧!你若是不敢,現下可與朕說!只不過,接下了這個位置,你要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情況?!?/br> 畢竟寧王的子子孫孫一大堆,最后立了一個女世子,肯定會引起寧王府的人不滿,尤其對方身份還是庶女。 “……”盧佳腦子此時堵著一團亂麻,只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連呼吸都慢了下來,眼睛發脹,帶著幾分迷茫。 失神地環顧了殿內,目光在觸及霍瑾瑜時,腦海中的轟鳴沉寂,迷霧一下子被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