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2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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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喝茶?!表n植遵從命令,時間一到就提醒她。 “……什么時候了?”霍瑾瑜放下朱筆,隨口問道。 韓植:“陛下,還差兩刻鐘就到酉時了?!?/br> 霍瑾瑜看向東肅侯,“東肅侯,時候不早了,起身吧?!?/br> “多謝陛下?!睎|肅侯緩了一陣,吃力地站起來。 一旁的韓植見狀扶了一把。 東肅侯向他投以感激的目光。 霍瑾瑜目光落到擔架上的東肅侯世子身上,“耿元思,你可知錯?” “陛下,我知錯了,都是我的錯,你要打要罰,不關我爹的事情?!惫⒃伎薜谋翘檠蹨I一大把,從霍瑾瑜這個角度看,看著更加腫了。 “德勝門缺一名守門小卒,你先頂上,什么時候招到人,你就結束了,半月內若是看不到你,你就去遼北吧?!被翳さ?。 耿元思顧不得其他,連連點頭,看門總比流放好。 霍瑾瑜看向一旁東肅侯,“東肅侯,圣人言,子不教,父之過,孩子你雖然教訓了,但是此事的惡劣影響能如耿元思身上的傷也痊愈無痕嗎?” “請陛下降罪,微臣知罪!”東肅侯再次跪下。 霍瑾瑜視線落地擔架上的耿元思,“將他抬出去思過?!?/br> 耿元思一聽,連忙拒絕,“陛下,您要打要罵,就對我出手,我爹他是被我拖累的?!?/br> 內侍不理他,將人抬出了乾清宮,放在殿外。 殿內,東肅侯跪伏在地,“多謝陛下為老臣保留顏面?!?/br> 霍瑾瑜坐下,“東肅侯,耿元思如此胡鬧,也是仗著你的寵愛,你百年之后,東肅侯府的傳承還能在嗎?” 東肅侯苦笑,“可是臣就這一個兒子?!?/br> 總不能讓他如先帝一樣,培養女兒吧,他雖然不嫌棄女兒,還是覺得繼承家業應該由男兒。 霍瑾瑜斜眼道:“你不是還在,那就努力糾正,當然你要能控制耿元思不犯其他致命錯誤?!?/br> 東肅侯:…… …… 傍晚,晚霞如夢如幻,夕陽漸沉。 東肅侯從乾清宮出來,看著搭架上的耿元思嘆氣道:“你這次害苦老子了?!?/br> 耿元思頓時一個激靈,“您出了什么事?” 東肅侯沒說話,讓人帶著他離開。 三日后,禮部傳出消息,朝廷將要創建一所官辦女子學院,一應配置與太學看齊,其中東肅侯府給女子學院捐了三萬兩銀子。 眾人咋舌,耿元思這個錯誤要記一輩子了,三萬兩可不是小數目,而且堂堂世子淪為看門小將。 除了這,國子監那邊也有了改變,里面念書的學子不允許帶侍讀,一應所需自己解決,自己照顧自己。 不止國子監這里,太學那邊也是同樣,過往太學也是能帶一名侍讀,不拘男女,現在也不行了。 “……”國子監、太學眾學子沒想到這把火還能燒到他們身上。 真是欲哭無淚。 第123章 對于耿元思這事,事情鬧大以后,大家都知道他不會好過,以為再大也就是牽連到東肅侯身上,他們只需要看熱鬧就行。 也有不少人暗自想著這次若是也能給褚青霞、洛平川潑一盆臟水也行。 誰曾想,耿元思如他們所料,確實倒了大霉,不僅被東肅侯打個半死,連國子監都不能去了,只能去德勝門守大門,而且時間不限,以往日的規律,這個時間至少要半年以上。 陛下順勢以官方的名義設立女子學院,而且國子監、太學的學子也不能帶侍讀,這一串下來,讓人有些搞不懂到底罰了誰。 有時候他們懷疑,耿元思有膽子在國子監那般行事,是不是私下里得了陛下的旨意,與陛下配合。 不過這種猜測很久就甩出腦子了,畢竟這次國子監事件,東肅侯府丟人丟面又丟錢,三萬兩銀子掏出來,東肅侯府估計心疼死了。 霍瑾瑜為明年成立的女子學院取名“滄溟”,大海、天空是最不受束縛的,希望入學的女子能堅韌、自主,各有各的風采。 …… 滄溟女子學院,后世又稱滄溟女學,昌寧十年九月成立,初時共有二百三十名女子入學,大多是京中官吏、勛貴女眷,也有較少的富家女子,應該說,那個時候能有能力供女子入學的人家,要么是家境殷實,要么是備受家中寵愛。 滄溟女學所教龐雜,不止詩書禮儀,算學、化學、理學……就連騎射也有涉獵,與太學、國子監、第一軍事學院并稱京城四院。 后世開放女子科舉,在學院傳承的數百年中,一共出了三名狀元、五名榜樣、六名探花,總共一百多名進士,可謂是學風興盛,更不用說滄溟女學傳到后世的海量典籍著作、研究發明。 …… 朝廷官員對陛下設立女學沒什么意見,陛下也是女子,因為耿元思這事發怒也正常。 但是,俗話說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陛下身為帝王,是不是也要為皇室開枝散葉。 陛下都二十多了,再過幾年,孕育皇嗣的風險更大,所以能早催就不能晚催。 幾個部門尚書仿佛商量好的,一個接一個上折子,說的那個言辭懇切、情真意切,中心思想就是一個字——催婚! 就連宋致也湊了熱鬧,不過他是敷衍了事。 霍瑾瑜:…… 才打發完宣王、長公主他們,朝臣這邊又開始上場。 霍瑾瑜專做看不見,將折子壓了下去。 幾個大臣等了七八天,沒見霍瑾瑜有反應,知道陛下又要糊弄過去了,又開始催了,同時也給宋致施壓。 宋尚書,你是陛下的師兄,又是禮部尚書,現在正是你上場的時候。 宋致:…… 得了吧!讓他清閑一些,也讓陛下一些,陛下現在好說話,那是因為陛下沒生氣,她若是被煩了,倒霉的是大家。 十一月,云南傳來消息,遠山侯又逛了一次諒山,這次安南軍隊也沒有阻攔,不過遠山侯這次過了諒山沒有折返,而是南下行進了二百里,連克三十多處營寨,一直打到安南首都停了下來。 就在安南民眾以為王城這次這次不保時,遠山侯又命人向胡氏父子和四陳下了命令,讓他們交出殺害景朝使臣的罪魁禍首。 給他們兩天時間考慮,兩天后若是沒有結果,安南將要承受他們的怒火。 胡氏父子和四陳一方面抬著財寶想要賄賂遠山侯,一方面陷入鰲斗,想要推出個替罪羊。 兩日后,胡太子落敗,人頭以及親信都被胡勇送到遠山侯帳前。 遠山侯目光淡然,心中卻是越發警惕,都說虎毒不食子,安南人不通教化,不能以常理對待。 遠山侯命人將胡太子親信羈押起來。 胡勇使臣還想攀上遠山侯,想要通過他,讓朝廷能正式冊封胡勇。 現下陳氏有底氣和胡勇鬧,不就是因為中原朝廷不認胡勇,覺得他是亂臣賊子。 若說胡勇有了冊封,陳氏就沒有說法了,他們安南也能恢復安定。 胡勇使臣諂媚道:“侯爺,這些銀錢、寶劍是給您的,那些箱子里的珍寶和華服是送給陛下的,求陛下心疼心疼安南百姓,結束安南這些時間的禍亂?!?/br> 遠山侯起身走到箱子旁,看著箱子里的朱釵、寶石還有女裝,輕蔑一笑,當即將箱子給踹倒了,沒好氣道:“你們腦子怎么長的,將陛下是小姑娘哄嗎?你們即使將整座王城奉上,陛下還嫌棄臟手,陛下富有四海,這些東西送到京城,就是丟我的臉?!?/br> “嘶!”胡勇使臣被他這個動作弄得肩膀一顫,生怕遠山侯也以牙還牙,將他也斬了。 遠山侯:“你先回去,至于胡氏太子是不是罪魁禍首,本侯要派人調查?!?/br> 胡勇使臣臉色煞白,“侯爺不打算退兵?” 旁邊的趙副將冷嗤,“八十萬大軍開拔,又走了這么久,你們自己闖了禍,將我等招惹過來,總要給些賠償” 胡勇使臣嘴唇囁嚅:“可是……可是看著沒那么多?!?/br> 他們派人調查了,看著似乎也就而二十多萬大軍,剩下的將士據說都在云南。 趙副將:“是你說得準,還是我說的準?若是你們沒錢,那我們就不走了?!?/br> 胡勇使臣此時快被嚇哭了,跪伏在地:“天臣,求您可憐可憐我們安南吧,八十萬大軍,我們實在承擔不了,我回去若是將這個消息告訴王上,怕是小命不保?!?/br> 遠山侯淡淡道:“你若是能要到這筆錢,本侯只會給你好處,若是要不到,那里就是沒命享受,你回去讓胡勇想想,這么多將士在城外圍著,他是破財消災,還是就此滅亡,隨我一起回京城,讓陛下做主?!?/br> “我……我……”胡勇使臣汗如雨下,渾身都在顫抖,兩手用力扣著泥土,目光驚慌地盯著地上被壓彎的青草,恨不得從中扣出一條縫隙,如草根一般藏到土里,腦子中雷聲陣陣,已經快聽不到其他聲音了。 “將東西都帶走!來人,送客!”遠山侯靠坐在椅子上,大手一搭,隨手拿起放在桌案上的書信,不再看地上的使臣。 兩名披甲護衛進來,向遠山侯行了行禮,然后將胡勇使臣拉走了。 “侯爺,侯爺,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侯爺!”胡勇使臣回過神,慌忙喊道:“承擔八十萬大軍開拔費用實在太多,不如五十萬可好……若不行,六十萬也行……” 趙副將:“元帥已經給了你們安南多少機會,前三次都過了諒山,我們都折返了,因為這,元帥在朝中被御史多番彈劾,此次若是拿不出成績,元帥也不好過?!?/br> 趙副將一開始是哄胡勇使臣的,說完后,略微琢磨了一下,臉色也不好看了,這么一看,讓安南負責八十萬大軍此次開拔費用還是虧了,當初應該喊出個百萬雄師,這樣要賠償的時候也有依據。 霍瑾瑜表示,她覺得三十萬膨脹成八十萬已經是加了高杠桿,再變成百萬,她說著有些虛。 胡勇使臣;…… …… 胡勇聽完使者的話后,果然暴怒,若不是仲博達攔著,使臣小命不保。 后來在仲博達的建議下,胡勇打算和陳氏一起承擔這次費用。 陳氏當然不愿意,誰知道胡勇居然設鴻門宴,強行索要,最后五伙勢力一起湊了三十萬兩給遠山侯。 遠山侯拿到錢后,果然帶著兵撤退了。 他見胡勇給錢這般爽快,打算以后再游安南時,也讓胡勇承擔費用。 胡勇和陳氏見景朝軍隊果然離開了,松了一口氣,等打聽到京城軍隊已經到諒山,王城暫時的平和也破裂,又開始打了起來。 俗話說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胡勇為了送走景朝軍隊搶了他們那么大一筆錢,他們當然要報仇。 趙副將聽說安南王城的那些人又打起來,不由得咋舌道:“現在知道為什么陛下允許元帥使用這個策略了?!?/br> 這些安南人簡直就是養不熟的野狼,即使一時的威赫鎮住他們,等到他們養好利爪與牙齒,仍然會毫不留情地撕裂主人的喉嚨,所以還是要繼續敲打,最好打的四分五裂,兩敗俱傷,最后化成地肥滋養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