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2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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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青霞現在又將重點放到蒸汽機身上了,并且有了許多點子,她目前研究的六代機,預計能在五代機的基礎上,將功率提升一倍。 前段時間正是緊要時刻,忙完以后發現不影響她吃瓜。 “洛平川女子身份暴露了?”褚青霞動作一滯,放下手中的筆。 核桃在一旁幫她組裝東西,歪頭道:“呃……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聽說因為徐大人的meimei看上洛大人了,洛大人誓死不從,就自爆了!” 褚青霞眨了眨眼。 這邏輯不通啊。 況且徐銜蟬與洛平川的關系也不錯,怎么會傳成這樣。 褚青霞確定她家徒弟吃錯瓜了,中途不知道變成什么樣了。 不過有一件事可以確定,就是陛下沒有過多怪罪洛平川,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等到洛平川回來,她一定要登門拜訪。 想到這里,她抬起頭,“你一會兒派兩三個人看顧一下洛母,防止被人sao擾?!?/br> 她對此事接受良好,但是不代表京城其他人聽到這消息不會遷怒洛母。 核桃連連點頭,“弟子知道?!?/br> …… 徐於菟很快收到了謝少虞的信。 他雖然也知道了洛平川是女子,而且宣州的消息也傳到他這里。 只是不知篝火夜宴當天,他的meimei有那么重的戲份。 甚至如果沒有徐銜蟬,洛平川可能不會當著眾人的面承認自己的身份。 徐於菟扶額頭疼。 既為徐銜蟬頭疼,又對洛平川愧疚。 不過他萬萬不同意徐銜蟬嫁給洛平川,即使徐銜蟬不想嫁人,如果事情真成了,即使兩人都是女子,他也會動手。 …… 與此同時,他也收到了洛平川的書信,是向他道歉,也是為徐銜蟬求情。 至于徐銜蟬的書信,最后姍姍來遲,只有短短兩句話,一句告訴他洛平川身份暴露,另外一句“我錯了”。 徐於菟:…… 徐銜蟬最好祈禱自己短時間內不會回京,否則皮要繃緊點。 …… “阿嚏!” 徐銜蟬控制不住打了一個大噴嚏。 “怎么回事,難道受涼了?!彼龜n了攏領口,順便搓了搓手臂。 對面與她一起處理公文的賈拓被聲音嚇了一跳,手下冊子一下子多了一大團墨跡,頓時不滿道:“徐銜蟬,你干嘛?” 因為自己隱瞞洛大人的事,這些天他被孫樹、周語堂他們找麻煩。 偏偏罪魁禍首徐銜蟬日子清閑,僅僅被陛下罰寫了一份檢討,洛大人一點都沒有怪罪她,而且第二天還親自給她下廚煮粥。 反而他被周語堂他們收拾一頓。 這件事他告訴他們干什么?難道他們能像徐銜蟬這樣“以身相許”? 徐銜蟬抬頭,劍眸微瞇,“你剛剛是不是說我的壞話了?” “???”賈拓愣住,反應過來,當即拍了一下桌子,生氣道:“你發什么瘋!誰說你的壞話了。我一個大老爺們,還能碎嘴嗎?你又不是沒看到,就是因為我嘴嚴,這兩天才被周語堂他們收拾的,誰像你那么虎!” 徐銜蟬尷尬地收回視線,拿起桌上的紙團扔到對面,“好了,這兩日你都說了多少遍,我耳朵都起繭了?!?/br> “哼!不是你遭殃,你當然不在乎,我還以為時候你會被洛大人責難,誰知道她對你更好了,啊啊啊,老天爺不講理?!辟Z拓捶胸頓足,發泄一通后,斜眼道:“對了,此事你告訴徐大人沒有?” 他覺得洛大人作為當事人不好說,但是徐大人是徐銜蟬的哥哥,自家meimei弄出這么大動靜,總要有所表示吧。 徐銜蟬頓時眼神游移,抓起一旁的賬本,隨便翻了兩頁,語氣有些含糊道:“當然寫了,就是……就是寫的不多?!?/br> 賈拓聞言,給了她一個死魚眼,“你想逃避我懂,但是洛大人此事,幸虧有陛下護著,若是換了其他人,你那夜就是無理取鬧,事后不止洛大人,就是你也要受罰?!?/br> 徐銜蟬抬頭,目光有些失神,聲音帶著些許干澀,“其實我也有些后悔,但是那時好多人對洛大人不安好心,我知道洛大人逃得了這一遭,逃不了下一關,尤其許多人心里已經有些懷疑?!?/br> “懷疑”一旦在心里扎根,終會破土而出,與其想辦法隱瞞,不如他們掌握主動。 反正龐寬走了,她也沒其他打算。 得一個“狀元娘子”的名號也不賴,未來洛大人如果有機會位列三公,那她就更不虧了。 賈拓捏著下巴:“你這法子也不錯,不過你錯就錯在,沒和洛大人商量好,打了大家一個措手不及?!?/br> 徐銜蟬直接翻了一個白眼,“商量好也沒辦法,陛下早就知道了?!?/br> “……”賈拓呆滯,使勁眨了眨眼,“陛下早就知道了?” 他就說嘛!那夜洛平川公布身份時,陛下受到的震撼還沒有徐銜蟬叫囂要嫁給洛大人大。 徐銜蟬趴在桌上,焉噠噠道:“嗯?!?/br> 賈拓頓時齜起大牙,有些幸災樂禍道:“陛下英明!” …… 在霍瑾瑜到邊陲的第三天,宣州城南端立了一座巨大的石碑,石碑上刻滿了陣亡的將士和百姓的名字。 揭碑那天,天藍樹翠,秋風飄香,石碑周圍種了一圈長青松柏,在這邊陲之地,也就松柏能抵抗住多變的天氣,守衛這尊石碑。 霍瑾瑜上香之后,拿出祭文,親自誦讀。 天地疏闊,秋陽和煦,眾人皆靜, 眾人抬頭看著臺階上一身明黃袞袍的俊秀皇帝,帝王之姿傲然獨立,令人望之生畏,輕紗一般的陽光灑在他身上,氣勢變得比烈陽還熾烈。 謝少虞輕輕抬頭,目光帶著深沉的熾熱。 霍瑾瑜念完后,一旁的韓植奉上火盆。 祭文被點燃,火焰隨風搖曳,一點點吞噬錦帛,帶著一絲特殊的炭味。 霍瑾瑜看著手上的錦帛一點點縮小,橙黃色的火焰與明黃交織,仿若調皮的孩子,一點點撫摸錦帛上的字跡,慢慢吞噬它。 她將最后一截沾火的錦帛丟到火盆中,看著它蜷縮,最后化為灰燼,不見一絲色彩。 臺下眾人見狀,再次跪地叩拜。 霍瑾瑜背對著眾人,負手看著面前高大的石碑,開口道:“朕樹立這碑,是想告慰在守城戰喪生的四萬多百姓和將士,也是給朕警醒,不要再樹立第三座碑?!?/br> 有些百姓愣住,掰手算了一下,之前因為天花,郡王剛來他們宣州樹立了一座石碑,現在又樹立了一座,若是再建,就是第三座了…… 呸呸……呸!說什么胡話,陛下說得對,哪有第三座。 霍永安:“陛下說的好,不止宣州,其他地方都不會再有這種情形?!?/br> 百姓連忙齊聲附和,什么“陛下英明”、“陛下萬歲”都出來了。 …… 霍瑾瑜在宣州待了五日,就啟程回京了。 至于洛平川,現下宣州百廢待興,正是需要她的時候。 再說她回去后,也沒有好事,估計愈發刺激朝中百官,現下老實在宣州好好干活最好。 離開前,霍瑾瑜看向洛平川,勾唇淺笑,“洛愛卿,你莫要讓朕失望!” 眾人頓時眼神復雜地看著洛平川。 之前懷疑洛平川是女子,大家難受,現下事情擺在明面上,確定洛平川是女子,大家更難受了。 “微臣必不負陛下期待?!甭迤酱üЬ吹?。 …… 霍瑾瑜回京的路上沒忘記看熱鬧。 洛平川的身份揭露,用腳想也知道肯定將朝野不少人震得頭昏腦脹,雖然之前有傳言,但是還是有許多憨厚的人不相信的,這一下落實了,大家就要直面事實了。 想要去找當事人,當事人在宣州。 想要向霍瑾瑜彈劾告狀,但是她也在宣州。 霍瑾瑜覺得,現在的距離挺好的,讓朝野百官都有一個冷靜時間,等她回去后,心中的火氣和燥氣也該燒的差不多了。 當然,她這兩天收到的折子也不少,大概是平時的三倍。 不過霍瑾瑜自己是覺得輕松了,可是她忘了京中的宣王、宋致、曾太傅、謝公等人。 堂堂三元及第是女郎,還入了顧問處,還與許多人共事那么多年,若是不是身份被爆出來,恐怕等到洛平川致仕都發現不了。 是女郎沒事,但是陛下知道后,就免了三年俸祿,這可是“欺君罔上”大罪! 就這樣結束了,那他們之前暗搓搓的猜測豈不是成了笑話。 ……宣王是陛下的親哥,深受陛下信賴,不找他還能找誰。 宣王看著層出不窮前來堵他的官員,白眼快翻到天際了。 若是這群人知曉他早就知道了,時不時會更加炸毛。 少見多怪! 看他們那樣子,好似天要塌了似的。 …… ……宋致身為陛下的師兄兼任禮部尚書,正是維持朝廷法度的時候。 宋致對著上門的同僚,笑容無害,表示一定會好好勸陛下。 嘴上說的比做的好聽。 一字未寫。 順便還有閑空去看宣王的樂子,看著宣王府外一輛輛馬車,不由得嘖聲搖頭,“宣王殿下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