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1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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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給陶興這一次機會,若是陶家人沒有分寸,當景行是“陶”行,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 …… 五月,工部尚書上奏,說是造的鐵船已經完成,防銹油漆也涂上了,此次造船的鐵也是用了最新的冶煉技術,船身長三十二丈,寬十八丈,配備了六門火炮,即使六門火炮一起發射,整艘船也是穩穩的。 這船一出世,可以算是當世第一大船了,不僅因為它的體型,而且因為它船身是鐵做的,現今任何船只在它面前,都只能望而卻步,與它相拼,基本上是雞蛋碰石頭了。 船的體型再大就沒辦法了,不是舍不得錢,而是因為在需要人力作為制動力的現今,鐵船的吃水本身就比木船要多,還多了六門重火炮,加上一些其他配置還要儲備淡水、食物、各種裝備武器,能裝載的人數就有限,總不能開船后,所有人都去船艙劃船,不留士兵打仗吧。 等到有了蒸汽發動機后,她就能放開手干了。 對于這艘當今第一船,群臣懇請霍瑾瑜賜名。 霍瑾瑜聞言,猶豫了一番,寫下了“石頭艦”三個字。 眾臣:…… 他們原先以為是什么“定遠艦”、“蛟龍艦”、“飛隼艦”……或者直接用地方命名。 可是陛下這名字……有些太接地氣。 大理寺卿不解道:“敢問陛下為何起這名字?” 霍瑾瑜嘆氣:“我想先皇了,如果他在,該多好??!” 眾人眉心一跳。 想起來了,先帝早年名叫“霍石頭”,后來改名“霍巖”。 霍瑾瑜笑瞇瞇道:“但愿其他船遇到它就似雞蛋碰石頭吧?!?/br> 眾人:…… 等到離開乾清宮,禮部尚書直拍腦門,早知道當初他們禮部給陛下擬幾個名字了。 陛下不似先皇,他從小就在大儒的教導下,學富五車,怎么起名這般隨意。 等到戰艦的名字通過邸報傳到民間,一些沒有常識的人還以為這艘船是用石頭做的,像個石頭島漂浮在海上,百姓對于這名字接受很容易,同時也被一些老人科普了景元帝曾經的名字,許多人都感慨霍瑾瑜真是孝順。 霍瑾瑜這邊忙碌紅薯育苗、石頭艦的事情,宣王那邊也在忙。 據霍瑾瑜所知,宣王年后這段時間可忙了,各路藩王、武勛將領三十六計那是層出不窮。 光是傳到她耳朵里的美人計都有三次,就不知道宣王是什么感受了。 …… 宣王現在感受不怎么好。 他現在想創死安王王寶真。 半月前,他到了安王的封地渭南。 現任安王已經是第二代,一代安王被封為藩王的第二年就因為舊傷復發去世了,之后他的大兒子繼承了王位。 現任安王平時驕橫不法,這也是許多達官顯貴的特點,他在地方魚rou百姓,欺壓當地官員,而且本身又不學無術、逞勇斗狠,說實話,這么一個人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霍瑾瑜沒有處置他,是因為暫時沒有找到由頭,安王沒有頭腦,其他藩王與他差輩分,又不怎么看不起他,所以極少與其他藩王來往,暫時不是威脅。 去年霍瑾瑜減了一半歲祿后,安王氣的直跳腳,往京城遞折子,給霍瑾瑜說好話,想讓霍瑾瑜對他網開一面,霍瑾瑜壓根不理他。 渭南這邊的田地無論是民田、屯田、甚至官田也變成了安王的私產,百姓恨不得食其rou,飲其血。 安王為了討好宣王,也尋了法子,他聽從幕僚的建議,給宣王尋了一名相貌十分肖像宣王已逝舊相識的女子,接塵宴當天送到宣王面前時,根據距離最近的洛平川說法,當時宣王看著面上帶笑,眼里已經凝結成千年寒冰了。 偏偏安王眼瞎還沒看到,以為宣王是真高興。 至于那名十五歲,名為桃夭的女子也被宣王留了下來。 事后洛平川打聽過,桃夭的相貌有九分與宣王年輕時遇到的一名女子相似。 那女子本是前朝一名親王的郡主,與宣王結識時,雙方都用了化名,不知曉對方的身份,當時景元帝已經與前朝打的難解難分。 后來兩人相知相許,宣王都和對方約定好,帶著對方回去見父母時,宣王被人背叛,被當做投名狀交給女方的父親。 宣王之后遭受了嚴刑拷打,腿也被廢了,因為懷疑女子背叛他,基本心也冷了。 就在宣王心存死意的時候女子一身嫁衣沖進牢房,伙同其他人將他救了出來。 原來,那天是女子出嫁的日子。 也是那天,女子站在高高的城墻上,望著宣王離開的方向,如一只折翅的蝶從城墻上躍下,年華永遠定格在十五歲那年。 宣王的心也在那年隨著女子一起沒了。 洛平川知道原委后,唏噓不已。 …… 六月,霍瑾瑜接到兩個消息。 第一則消息,她家六哥無痛當爹,認了一名十五歲的女子當養女,目前打算給對方攢嫁妝。 對于這事,霍瑾瑜不反對。 當養女沒事。當時聽到這名養女的來歷時,她就擔心他家六哥晚節不保,弄出“替身白月光”這種狗血事。 第二則消息讓她有些無語。 渭南地方官上報安王謀反了。 霍瑾瑜看到這消息后,整一個問號臉。 安王那資質居然也敢謀反? 他憑什么? 然后地方后面又說,安王的謀反在他們和當地一百多百姓的幫助下平息了,已經將安王還有家眷給囚在王府,請求霍瑾瑜的指示。 霍瑾瑜:…… 如果是一百名特種兵,她覺得解決謀反這事可信點,可是當地府衙一群文弱書生加上一百名百姓,就能將謀反給平了,這到底是謀反?還是鬧??? …… 其實在霍瑾瑜看,這種規模是鬧劇,在安王那里,這確實他猶豫了幾天下的慎重決定。 他沒想到宣王那家伙居然過河拆橋,收了美人后,不僅不手下留情,下手更狠了,帶人進府搶了他兩個美妾,并且還將其中一個美妾的孩子給打了,他的兒子就這樣沒了,而且任由手下人到王府打秋風,搶女人,他簡直受夠了。 所以他宴請了渭南的大小官員,酒過半旬時,要求在場的大小官員、還有將領都隨他發動兵變,大家一起造反,在場官員受他的威逼利誘,不得不參與叛亂。 在他以為自己手握五千叛軍,掌控了渭南城軍政大權,打算拿宣王的人頭祭天出氣。 可是他沒想到,那群官員壓根就是做戲。 在他被憤怒的百姓和官員包圍時,他手下的那些叛軍都只是看著,甚至還故意給百姓遞刀子。 等到他見到宣王后,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宣王的陰謀,不管是提議他造反的幕僚、還是被逼接受的地方官員、將領都在宣王的控制中。 安王不解,他自認沒有惹過宣王,就是他爹也和宣王沒仇。 宣王則是冷冷一笑,“被幾名弱書生帶著百名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給平了叛,安王,你真是給我朝藩王長臉??!” 安王這才明白宣王的意思,這要讓他王家成為笑柄。 至于安王的憤怒,宣王壓根不在意。 平叛結束后,他親自獎賞了當天參與平叛的百姓,將被安王侵占的田地盡數歸還。 至于安王的下場,宣王不用想知道。 若是陛下仁慈,可能就是賜鴆酒,嚴重點就是凌遲、五馬分尸之類,不管叛亂規模是大是小,畢竟是叛亂,而且是藩王。 …… 霍瑾瑜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無聲給宣王豎起了大拇指,下旨命令將安王及其家眷帶到京中受審。 這可是她登基后,第一個造反的藩王,就算過程有些兒戲,也是第一個,總要大肆宣揚一下。 宣王處理完渭南的土地兼并侵占事情后,就給霍瑾瑜送信。 信的內容大致是:陛下,我因為事情太多,現在又病的不能起身,您給我派個好幫手吧,我最近八字不好,感覺只有姓“宋”的家伙能紓解我的霉氣。 霍瑾瑜:…… 只能將宋致宣進宮,然后將信遞給他。 宋致看完后對此無言以對,“陛下,我是您的師兄??!” 天天叫,不能這般殘忍??! 霍瑾瑜慢吞吞道:“可他是我親兄!” 宋致:…… 他是欠這對兄弟的嗎? 霍瑾瑜見宋致仍然不情不愿的樣子,開始給宣王賣慘:“宋師兄,六哥這一生,沒了心上人,又殘了腿,至今孤身一人,安王的那一招一下子又撕碎了六哥的心,身體的疼痛有可能痊愈,但是舊人的音容笑貌卻是他心中永遠的傷,他這是在向你求救,你確定要拋下他?” 宋致:…… 他心中也有傷,但是沒像宣王這樣瘋,直接逼一個藩王造反。 “陛下,微臣可以拒絕嗎?”宋致無奈道。 霍瑾瑜勾唇一笑,“宋師兄,你覺得呢?” 宋致嘆息,后退一步,躬身給霍瑾瑜行了禮,語氣帶著無可奈何,“微臣遵旨?!?/br> 霍瑾瑜扶起他,“宋師兄,我也是沒辦法,六哥現處于不可控的邊緣,有你在身邊,朕才放心。今年一個造反的藩王就夠了,六哥若是有目標,讓他留到明年?!?/br> 宋致嘴角抽搐,無奈地點頭。 …… 安王叛亂的事情傳到其他藩王那里。 大家的第一想法就是“怎么可能?” 一些有能力、有消息通道的人打聽清楚事情經過后,默默打了一個寒顫,同時謹記一點“不能對宣王使美人計”,不僅沒用,可能會害死自己。 雖說安王無能又昏庸,但是這種死法,前任安王在九泉之下,怕是要氣活過來吧。 長公主知道這事后,嘆了一口氣。 宣王的心結看來還是沒解開,不過聽說他收了桃夭當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