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代狂飆日常(基建)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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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瑾瑜聞言,躲到了柱子后面,以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抗議。 小兒子這一番鬧騰,讓景元帝心情輕松了一些,他望向站在最前面的毅王,“霍鎮,你是大哥,云秀的事情,你怎么看?” 他話音剛落,就瞅見霍瑾瑜的腦袋從柱子后面探出來,烏溜溜的大眼睛滿是控訴,滿眼寫著“父皇,你不厚道!” 景元帝:…… 毅王思索片刻:“父皇,兒子以為無論如何,四妹乃是孟古的妻子,兩國結親遞交了國書,不如派遣使者去韃靼王庭看望四妹?!?/br> 景元帝搖頭:“孟古不會允許?!?/br> 他們之前也往草原送了不少賞賜,就是想讓韃靼善待四公主,押送賞賜的人到了草原,東西就被韃子接手,壓根不讓他們再靠近一步。 宣王慢吞吞道:“兒臣以為,現下是先打聽清楚四姐的消息,那些韃靼使者自從來到應天后,整日飲酒嬉鬧,不如派幾個機靈的人,多灌些酒,打探一下消息?!?/br> 康王見狀,主動請纓,“父皇,不如兒臣去和那群人聊聊?!?/br> 他名聲不好,加上生母身份的原因,比起毅王、昭王他們,想必韃靼那邊對他要感興趣許多。 長公主說道:“現下國家初定,不宜擅動兵事,但是我等也不會懼怕,去年西北草原發生了百年難遇的雪災,韃靼遭受的損失不少,死了不少牧民和牛羊,今年冬日,肯定會提前做準備,韃靼此次過來,估計有事相求,估摸是想求糧食,咱們趁此機會為四meimei多爭取一些,若是可以,我想與四meimei在邊陲見上一面?!?/br> 她是女子,想必韃靼那邊應該沒有那般忌憚。 說到這里,長公主心中嘆息,說來好也不好,湊巧也不湊巧。 他們景朝初立,為了打天下,百姓貧苦,朝野上下都窮的叮當響,和韃靼對上,絕對吃力不討好。 誰知韃靼那邊,去年發生了百年未有的大雪災,牛羊牲畜凍死了無數,凍死的人也不知道多少,一下子遏制住了韃靼的氣勢。 若是他們景朝現今國力強盛,趁此時,說不定能斷掉韃靼的半條臂膀,讓景朝十年內無憂。 可惜……時也命也! 昭王見大家都發表了意見,也站了出來,“兒臣愿意隨二姐一同去,母妃這些年十分想念四姐,我是她親弟,若是見到我,想必四姐會欣慰吧?!?/br> 霍瑾瑜微微點頭,大家還是比較靠譜的。 景元帝聽完后,面露欣慰,“你們說的都不錯。不過……” 眾人聽到景元帝停頓,心中一跳,神色陡然一緊。 景元帝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起來,才緩緩道:“不過朕覺得還是要敲打一下韃靼使者,明知道自己討人嫌,還敢在朕壽辰前面出現,不收拾他們,朕這個壽辰實在過不好,你們說,怎么辦?” 霍瑾瑜表情冷漠:…… 她想爆吼一聲:父皇,別鬧! 比起四公主的困局,景元帝受這一點小委屈,有什么可鬧的。 再說,因為四公主,本應該是同齡人的韃靼可汗可是他的女婿。 他這個老丈人將女兒遠嫁,教訓不了女婿,是他的無能,干嘛折騰他們啊。 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韃靼使者若是在應天出了事,兩國恐怕會起糾紛,四公主那邊處境會更加困難。 景元帝:“怎么,都變成啞巴了,連一群草原人都不敢惹,若是以后你們中有人坐到了朕的位子上,豈不是讓朝廷更加憋屈?!?/br> 康王想起昨晚和遠山侯喝酒時,對方酒醉時的吐槽,試探道:“要不等到他們回去時,在飯菜里給他們下些瀉藥?!?/br> 毅王、長公主、宣王瞬間看向他,眼神里帶著驚詫。 康王改性了,居然能想出這點子。 昭王面帶疑色,“四哥這話當真?” “咳!我只是出個主意而已?!笨低鯇擂慰攘艘宦?,微微挺直了身子。 霍瑾瑜眼珠子轉了轉。 誰說古人死板的,這不是挺靈活的,她覺得過往那些史書中記載的一些使者趕路途中水土不服,上吐下瀉,到底是環境原因,還是人為原因,還真不好說。 景元帝揚了揚眉梢,“可是他們現在在城中?!?/br> 康王:…… 聽景元帝這話,沒有反對,就是默認了要在韃靼使者回去時動手腳了。 毅王思索片刻:“要不兒臣組織一場比武,讓手底下的兄弟好好和那群韃子比試一番?” “若是輸了怎么辦?”景元帝反問道。 霍瑾瑜聞言,探出身舉手,這題她會做。 景元帝沒想到這次霍瑾瑜這般積極,沖她昂了昂下顎,示意對方說話。 霍瑾瑜跳了出來,“父皇,咱們可以作弊??!” 畢竟這是在應天,韃靼客場作戰,裁判還有場地都是他們出的,動個手腳輕而易舉。 眾人:…… 是誰教壞了小七! 毅王皺眉:“這樣的話勝之不武,若是被他們知曉,丟的是咱們的臉?!?/br> 霍瑾瑜歪頭,一臉天真:“那就不要讓他們知道?!?/br> 景元帝忍笑,“比武這件事耗費時間有些長,可以讓兵部等到朕壽辰以后折騰?!?/br> 眾人明了,景元帝這是還不滿足,非要讓他們想個法子,在這兩日教訓韃靼。 此時,站在角落里的宣王慢吞吞道:“父皇,您若是想痛快,要不你找人套麻袋,揍韃靼使者一頓?!?/br> “胡鬧!”毅王低聲冷喝一聲,這話小七可以說,他一個大人說什么胡話。 景元帝聽完后,掃視了一下殿中的兒女們,語氣中帶著幾分促狹,“你們誰為朕分憂?” 眾人見狀,紛紛看向宣王。 面上都寫著“他出的主意,找他!” 而宣王則是將目光落到柱子后面——霍瑾瑜的所在處。 霍瑾瑜:! 有沒有人性! 她拒絕配合,并且將身子往柱子后面又藏了兩分。 “六弟?!遍L公主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小七雖然是皇子,但是年紀太小,六弟不能將他牽扯進來。 “六弟,你這是何意?七弟還小,讓他出場,豈不是說你我無用?!闭淹跣θ轀\淺,面上帶著幾分疑惑。 “就是,就是?!被翳みB忙點頭。 宣王還是那副面癱臉,攏了攏自己灰撲撲的袍子,淡定道:“童言無忌,七弟還小,他做什么事,說什么話,別說你我,就是父皇也阻攔不了,再說韃靼使者若是被個孩子整了,也是他們丟臉,四姐過得是什么日子,你我都知道,小孩子天真正義,為了jiejie出氣,可沒有大局觀,韃靼使者也說不得什么?!?/br> “六哥,那我呢,你上下嘴皮一碰,就將我賣了,我不同意?!被翳ひ幌伦榆f出來,氣的想踹他,可惜被對方躲過。 宣王伸手將霍瑾瑜高高舉起,晃了晃她,“比起你的那些讓四姐守寡、和離的主意,我的要更靠譜?!?/br> 霍瑾瑜齜起小米牙,張牙舞爪道:“你的才是最大的不靠譜。大哥、二姐,你們快揍他。我看你平時日子過得太好了,應該讓父皇早日將你嫁出去,讓你長長見識?!?/br> 宣王:…… 七弟怎么亂學話。 景元帝含笑看戲,看著兩人斗嘴。 長公主輕咳一聲,忍下唇角的笑。 宣王:“你就是說再多,也阻止不了父皇?!?/br> “……啊?!被翳づゎ^,就對上景元帝滿是笑意的臉。 景元帝笑的仿若jian詐的狐貍,滿臉和藹:“小七,朕覺得霍鑰這主意可行,你若是辦成了,朕許你一件事?!?/br> 霍瑾瑜:…… “父皇,你之前許給我的愿望還沒有兌現呢?!被翳ぬ嵝训?。 又許一件事,景元帝是將自己當成“神燈”嗎? 景元帝佯裝不解,“朕不是給你莊子和田地了嗎?” “父皇,你若是這樣裝傻,咱們可就沒法談了?!被翳墒直?,趁著宣王高舉自己的架勢,終于能居高臨下地俯視殿中眾人,其中也包括坐在寶座上的景元帝。 宣王也發現他這舉動,讓小弟更加囂張了,頓時翻了一個白眼。 康王瞥到,忍笑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宣王:…… 景元帝扶額忍笑,輕咳了一聲,“是朕迷糊了,確實之前欠了你一個愿望,這次再許你一件事,只要朕能做到,一定允諾?!?/br> 霍瑾瑜眼睛微瞇,“要不父皇你先列個表,將你做不到的事情排除了,然后我再說,否則我說一個,你給我否了,說自己不行,那我連找地方哭都沒地方?!?/br> 景元帝:…… 他堂堂帝王,在小兒子這里的信譽就這般低嗎? 景元帝往后一靠,懶懶地抬眸,“小七,你要知道,即使你我是父子,朕是君,你是臣,君命不可違?!?/br> “哦,但是父皇,我不行欸!堂堂大景皇帝尚且不能許諾自己做不到的事情,我身為五歲!稚童!夫子說了,學問可以慢慢學,但是要有自知之明?!被翳は骂€微抬,斜視對方,明明白白展示自己的不滿。 景元帝見她這副欠揍的模樣,大掌手癢癢。 小七到底懂不懂當男人,當男人就不能“不行”,不要總是掛在嘴邊。 其他人則是靜靜看戲。 景元帝仿若心口扎了一刀,這算是剛剛的回旋鏢了。 不愧是他的兒子,夠機靈! 最后經過討價還價,景元帝承諾給霍瑾瑜雕刻一枚玉牌,外加一個愿望。 景元帝摸著霍瑾瑜的腦袋,唇角笑意止不住,“怎么對朕的玉牌這么垂涎,不是嫌棄丑嗎?” “父皇刻的就算丑,也是天下第一丑,大家都害怕?!被翳阮^沖景元帝賣萌。 同時不忘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