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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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白嫩的手指放開了褲腿,姜若禮總算舍得站起來。 正當裴子歸以為姜若禮就此乖乖聽話的時候,掩藏在裙擺下的雙腿一抬…… 她整個人已經站到了花壇上。 花壇的邊緣并不算高,但若是摔下來,保不齊會扭傷腳。 裴子歸眼皮一跳,雙手下意識護在女人兩側。 “姜若禮,下來?!?/br> “我不,我要玩獨木橋?!?/br> 喝了酒后,姜若禮那雙狐貍眼更是媚眼如絲,嬌得快要滴出水來。 可偏偏當事人卻絲毫不自知,甚至還真沿著花壇的狹窄邊緣慢悠悠走了起來。 女人兩手平舉保持身體平衡,可經不住酒精作祟,仍是搖搖晃晃。而一旁的高大男人緊隨身邊,神色緊張,表情無奈卻帶著一股縱容。 司機師傅就這么在車上,隔著玻璃看著雇主和太太兩個人大晚上在外面發癲。幸虧不是在車里發癲,不然他還得下車吹冷風。 “裴子歸,我跟你交換個秘密吧?” 女人的嗓音清甜,軟綿綿的的聲音透過微涼的風傳到裴子歸的耳中。 他站在她旁側,聲音的質地清冽,還帶著些許沙啞,溫柔而寵溺道:“你說,我聽著?!?/br> “其實吧,我大學的時候,也掛過科?!?/br> 裴子歸像是想到了什么,眼底閃過nongnong的笑意,“也?” 她難道以為他也掛過科? 姜若禮歪頭盯著裴子歸,水靈靈的狐貍眼如月光般明亮,小嘴一癟,看上去像是有什么心事。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裴子歸輕抿著薄唇,了然一笑,眉眼柔軟繾綣。 “掛過科,所以呢?” “你們裴家不就是用這個理由拒絕了姜寧寧嗎?”怕男人不信,姜若禮還著重強調了一遍:“爺爺跟我說的?!?/br> “你聽見沒有呀,我說我掛科了?!?/br> 一抬頭就對上了裴子歸浸滿了笑意的眸子。 那樣俊朗的一張臉,配上如此少見的大笑??v使姜若禮喝醉了,但她基本的審美能力并沒有消失。 她不由得愣了愣,軟軟糯糯地嗆聲道:“你……你笑什么?” 她只是掛科了,又不是殺人放火了,裴子歸再生氣也不至于瘋了吧?再說啦,他們裴家又不是有王位要繼承,還非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身材又好臉蛋又佳的大美女傳宗接代! 能娶到自己,裴子歸就偷著樂吧! 裴子歸無奈又寵溺地替姜若禮扣緊外套,嘴角一彎,從喉嚨深處溢出低笑:“不是交換秘密嗎?該我了?!?/br> “其實……”他玩味地勾了勾嘴角,嗓音多了幾分蕩漾的痞氣:“你掛科的事,第二天我就知道了?!?/br> 姜若禮瞪大了眼睛:“???” 一聲嘆息傳入耳畔,她聽到裴子歸略顯失落的語氣:“看來你以前當真是一點也不關注裴家和我?!?/br> “你進去的第二年學校就多了一個展覽廳,是裴氏贊助的?!?/br> 風中凌亂的姜若禮:“……” 原來是有內鬼! 反應過來的姜若禮小小聲嘟囔:“那還讓假發老頭給我掛了?!?/br> 那門課的教授是個中年白男,面對祖傳的禿頭危機無法接受,于是每天都戴著他那頂定制款假發。曾經有一次還不小心被摔倒的印度同學薅了下來,被同學們笑稱《英印危機》。 裴子歸捏了捏姜若禮的手,發現有些冷,眉眼閃動,下意識包緊小手替她取暖。 “因為我知道小公主不需要這種特別優待?!?/br> 裴子歸是了解姜若禮的,對她而言,這種走后門的施舍簡直是侮辱。她寧可交補考費重修! (當然,如果重修還不過的話當她沒說。) “你耍賴,這不算交換秘密?!?/br> 夜色漸深,風的溫度也比先前涼了不少,吹起姜若禮一頭栗色的長卷發。 這么一吹,全身毛孔都立了起來,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阿嚏!” 裴子歸的眸子瞬間冷了下去,鬧也鬧夠了,玩也玩了,再下去就該病了。 “還想吐嗎?” 姜若禮擺了擺手,沒說話,不知道是聽沒聽見。 知道問了也白問,他索性也不問姜若禮了。胳膊一抬,輕輕松松就把還在踮著腳走獨木橋的女人扛到了肩上。 注意,是一把扛起。 有了前車之鑒,裴子歸這次特別注意沒有卡到姜若禮的肚子。 后者不聽話地晃動著長腿。 男人啪一聲敲打在女人的翹臀上,“再鬧就辦了你?!?/br> 姜若禮聽話了,但胳膊還是不死心地敲打著裴子歸寬大健壯的后背,恨不得狠狠咬一口。 扛起,疾走,扔進車里。 一氣呵成。 “開車,回蘭亭苑?!?/br> “好的裴先生?!?/br> 第85章 幫我找一只貓 車子發動,在沉沉夜色中朝著家的方向駛去。 城市的另一頭,沈知嫣也被黎彥舟帶回了黎園。 靜謐的邊緣角落,只有微弱的燈光和點點星光偷偷照進來,擦過車上交纏的璧人。 沈知嫣被黎彥舟牢牢控制在腿上,腰間是無法忽視的觸感,還有一只手,正在四處游離。 彼此相擁,氣息交疊,還混雜著酒吧沾染的酒氣和淡淡煙草味。 半晌,大手微微一頓。 “這是什么?” 手指微挑,沈知嫣口袋里的東西被拿出來。 是一個打火機,黑色的皮質機體上用拉絲工藝繪制了精致復雜的金屬紋路。和黎彥舟常用的那款有些相似。 帶著剝繭的指腹搓了搓打火機最下側的字母:y.z. 昏暗燈光下,黎彥舟定定望著懷中的人,沉沉的眸底翻涌著夜色和欲念。他微微抬手,擦去女人眼角的殘存的濕意。 “給我的?” 沈知嫣抬頭,落入那雙漆黑的眼睛,像是有一張網,企圖將她牢牢捆住。 “我不是把你的打火機弄壞了嗎?” 也就是前幾天的事,沈知嫣點香的時候隨手拿了黎彥舟放在旁邊的打火機,沒想到一個失手就摔壞了。 金屬質地的打火機,掉落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動靜并不小。當時黎彥舟還在書房,聽到動靜第一時間就沖到了外面走廊,見沈知嫣像是嚇到了,一番檢查過后確認人沒事才松了口氣。 不過是隨手扔在那兒的打火機,事后,黎彥舟也并沒再提及。 沒想到沈知嫣竟然給他重新訂了一只新的。 黎彥舟呼吸沉沉,扣緊了沈知嫣纖細的手指,輕輕一捏,淺笑道:“y.z,這兩個字母不錯?!?/br> 把他和沈知嫣的名都包含進去了。 “給我點支煙?” 黎彥舟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一包煙,又將打火機塞到了沈知嫣的手中,意味不明地凝視著她,目光晦澀難懂。 粉白的指尖和黑色的打火機形成鮮明的對比,黎彥舟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眸色沉沉。 細碎的一聲輕響,藍色的火焰照亮了女人那張純凈柔媚的小臉。 叼著煙的黎彥舟頂了頂腮,微微側頭,將嘴里的煙扔到了一邊。 沈知嫣不解地皺起細眉,眼底還發著懵:“你怎么……唔…” 肌膚之間的空氣被瞬間抽空,兩顆心臟貼在一起,仿佛能感知到跳動的旋律。 如拂動的琴弦,輕撥細撩;像野馬馳騁于荒茫草原,踏步作響;似雨水打濕的石板路,淅瀝濺起。 “黎彥舟,不可以在這兒……” 嬌軟酥骨的聲音令人招架不住,就連推搡的手都軟得不像話。 黎彥舟按住女人扭動的腰肢,半垂著眼皮,漫不經心地將人掐得更緊。 耳畔的呼吸聲越來越炙熱,還有幾分難耐隱藏其中。 嘴角的弧度揚起,男人沉啞開口:“嫣嫣的身體比嘴巴誠實?!?/br> 他緊貼在沈知嫣的耳畔,溫柔地輕觸耳垂軟rou,恍若世上最親密的愛人,呢喃低語。 “再給你一次機會,要嗎?” 沈知嫣咬著被吻到充血的唇瓣,清澈漂亮的杏眼如同世間最透亮的琉璃一般,水意漫漫,紅氣蔓延。 他總是這么壞,非逼著自己說一些難以啟齒的話。 氣氛在黑暗中停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