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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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被皮帶捆住,像翅膀一樣向后展開吊起。雙腳順勢無力的垂落,腳尖堪堪碰到地面,傳來些許涼意。瀑布一樣的黑發灑落,蓋住依然在沉睡中的臉,襯著黑絲絨旗袍,讓她整個人像一只被蛛網困住的燕尾蝶。裸露的光滑的背上還留著他之前啃咬和親吻的印跡,斑斑駁駁,落英繽紛。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這種事情辦起來竟可以這么順利。她的繼母對這個消息顯得并不驚訝,倒是她那個半血緣的弟弟還有點反應?!弊谳喴紊系母绺珀憚C若有所思地看著膝蓋上的新聞簡報?!罢婵蓱z啊,從一開始就沒有容身之處什么的?!?/br> 弟弟陸冽則是緊抿著嘴唇,冷著臉看著被懸吊的女人。姬夜的存在能這么順利地從社會上被抹除,左家那頭豺狼也功不可沒。那場像記者發布會一樣的婚禮結束后,他們立刻到套房里那張精致的紅木桌上坐下來,像談生意一樣約法三章。 “你的提案值得參考,把她完全藏起來確實對大家來說都是好事。那么她既然出不了城堡,時間上進行調換,工作日歸你,但周末加星期五晚上歸我?!弊髬q安的語氣就像在討論一件物品一樣聽不出情緒,“城堡里必須安排一間屬于我的房間,我的管家會來定期維持清潔,所以房間的鑰匙僅由我來保管?!?/br> “另外,還有一點很重要,”左媞安不容拒絕地說到,“從今天開始禁止內射?!?/br> “左小姐,她是個人,不是件物品?!标戀а狼旋X地反抗到。 “你現在倒想起來她是個人了?!弊髬q安輕蔑地抬起頭涼涼地說到,“這只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懷孕。如果之后我們需要后代,這一點可以放開?!?/br> “……”陸冽眉頭緊鎖地盯著眼前短發的女人,在精于算計這點上不得不說她和他哥哥簡直絕配。 “怎么?還是不滿意么?”公狗就是公狗,左媞安嘲諷地彎彎嘴角,“這樣吧,后庭和嘴巴,選一個吧。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br> “……嘴巴?!?/br> 靜垂的腿稍稍晃動,墜感極好的前后擺衩跟著震顫,告示著天使的蘇醒。濃密的睫毛輕顫,她虛弱地睜開眼睛,陸冽那雙曾抵住她喉嚨的皮鞋刺入眼簾。為什么她還沒死,明明已經絕食了這么多天了。清冷明亮的眼眸里難以掩藏的失望,她哀嘆一聲,任由陸冽靠近解開她的束縛,將她放到一把舒服的椅子上。 坐著的高度讓她和輪椅上的陸凜平視。她驚訝地看著兩張一模一樣的臉,一張笑容和煦如楊柳,一張寒冷如冰霜。那個與她許下諾言的人,明明是前者;但八年后和她重逢不斷和她zuoai的人,卻是后者。 原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有兩個他。一個叫做陸凜。一個叫做荒。 “荒,通謊,Lie,是冽?!睙o視了她的驚訝和無措,輪椅上的男人笑瞇瞇地看著站著的男人說到,“冽,你給自己取得名字倒挺有趣?!?/br> “……陸凜,是我的孿生哥哥?!睕]有理會哥哥的打趣,一直站在著的男人在姬夜耳邊輕聲解釋到。陸冽俯下身將她的手腳用皮帶固定在椅子上,接著他拿出一袋營養液熟練地扎進她的肌膚。順著痛感望去,她這才發現手背上原來已經多了好幾個針孔。她嗚咽著掙扎起來,卻被皮帶死死固定著無法動彈,只能看著營養液一點點流入自己的身體,繼續維系她不堪的生命。輪椅上的男人也朝她慢慢靠近,手臂顫抖著將膝蓋上的報紙遞到了她的腿上。 …遺體不幸在江中被發現,死者年齡為20歲,女性,G大學生。據消息稱死者于昨日凌晨由xx橋墜落,警方初步判定為自殺。 簡短的文字旁邊印著一張黑白的學生證,烏黑的長發,小巧的臉龐,雙眼被馬賽克擋住。 那分明是她的照片,她的名字。 她沉默地看著那則簡短的關于自己的死訊,大滴大滴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撲撲墜落,暈開了報紙上的油墨。 “你不是很想死嗎?我們幫你做到了哦。之后可要好好地感謝大家啊?!标憚C咧開人畜無害的微笑,甚是開心的說到。這個也許是她未婚夫的人,熟悉的臉上還是掛著她熟悉的溫柔,然而他嘴里說出的那些冷冰冰的話就仿佛錐子一般,一點點敲進姬夜的心里,突擊著她最后的理智的防線。原來已經活在地獄里的她,就連自殺都是不被允許的。 “為什么……是我……”長時間未進食和喝水的嗓音極度沙啞,她絕望地拋出這個沒有希望被回答的問題,像是在問眼前這兩個男人,也像是在問那位高高在上虛無縹緲的神。 “被獻祭的羔羊在被選中時的發問么?”輪椅上的陸凜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也許你應該問,為什么不可以是你?!?/br> 身旁的陸冽則是從背后緊緊摟住她。這么多天只吊營養液的她消瘦了好多,他心疼地撫摸著那些愈發明顯的肋骨,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貪婪地將掉落在鎖骨處的咸澀淚水舔舐掉。 “因為只能是你。我唯一的天使?!?/br> 偏房的門就被打開了。身穿白大褂的寧瀟走在前面,后面跟著一身挺拔軍裝的左媞安,一前一后地走進了屋內。陸冽放開了懷中的人,神情警惕地盯著他法律意義上的妻子。盡量不去留意那對夫妻間流轉的微妙氣氛,寧瀟將一直提著的鐵箱子迅速交遞到輪椅上笑瞇瞇的陸凜手里,匆忙地向各位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阿棠……你……為什么你也……”看著門口朋友那張熟悉的臉,姬夜頓時感覺呼吸一滯。 高挑的女人只是溫和地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臉,用手指摩挲著她干裂的嘴唇安撫到,“小姬,這都是為了讓你能接受這個荒唐的局面。只有洗去你的記憶,再為你重塑一個身份,那么一切就都會好起來了?!?/br> “我不要……不要……你們到底……是誰……”姬夜面色驚恐地試圖避開女人的手指,往后靠卻只是與陸冽堅固的懷抱貼得更緊。身后的男人從口袋里抽出一條黑絲綢的緞帶,輕柔地纏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她的視線,面前的女人則拿出一個黑色的口球,撥開她的嘴巴塞進去堵住了她的聲音。 “噓噓……不怕不怕……”女人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到,男人則不斷撫摸來回揉搓她的肩膀。感官被剝奪的身體異常敏感,她恐懼地不斷顫抖著流淚,含著口球的嘴巴不受控制地津液肆溢。 “好了,東西齊了,人也齊了?!边h處傳來打開鐵皮箱的聲音,和另一個男人玩世不恭的輕笑聲,“就差為八音盒里的玩偶擰上發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