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SM、拷問、捆綁、流血、后庭、強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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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的光景是怎樣的? 一定有火吧?熊熊燃燒地烈火,到處都是硫磺的味道,還有焚燒那些罪人尸骨熚熚剝剝的聲音。如果是的話,那她眼前這個男人的眼里一定就是那個地獄。 分不清是憤怒,嫉妒,還是痛苦的火焰在他的眼里躥動,隨時都會蹦出來將她化為灰燼。這還是陸凜嗎?印象中的他臉上總是掛著溫柔的笑,如同和煦的春風??墒悄窃浵袷嵌盏年柟獍愕臏嘏缫严Р灰?,在不知不覺間,發酵成地獄那輪無情炙烤大地的烈日。 “……這樣子倒是很適合你?!鳖^頂傳來陸凜冷冷的聲音。 繩索生生地勒進她那雪白的皮膚,她被一絲不掛地用極其屈辱的姿態綁在凳子上。陰暗的房間里唯一那盞聚光燈直射著她,刺得她甚至沒法睜開雙眼。渾身赤裸,雙腿大張,寒冷使她忍不住地在凳子上不停哆嗦。烏黑的發絲從肩上滾落下來,企圖遮蔽她羞澀的身體,卻被陸凜無情地撥開,將那粉嫩嬌弱的rutou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陸凜伸手慢慢地摩擦起那顆寶石般的rutou,動作輕浮至極,直到它本能地立起來。突然他重重地捏住她的rutou,發狠地連帶著整個飽滿的rufang往上提。她立刻吃痛地嗚嗚哀鳴,聲音卻被口球堵在嘴里,顯得更加脆弱不堪。 “看看這yin亂的身體?!标憚C不屑地恥笑道,“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br> “嗚嗚……”姬夜疼得幾乎無法呼吸,眼淚不由自主地涌出來。她微弱地扭動試圖擺脫他,卻被粗糲的繩索磨得生疼。 “你和那個男人做了幾次?嗯?”陸凜一邊蹂躪著那對rufang一邊命令房間里另外的人,“讓她說話?!?/br> 一個帶黑色手套的陌生男人走過來,摘掉了她的口球。同時另一個帶白色手套的陌生男人將手伸向她的私處撫摸起來。他們都帶著同樣的面具,身著同樣的西裝,只不過也是一個黑,一個白,動作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兩具行走的機器 “住手……”姬夜害怕地喊起來,聲音無助而顫抖,“我沒有……快住手……” “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是不肯承認那就是你的姘頭嗎?”陸凜嗜血地勾起嘴角,“還是你就喜歡被這樣粗魯地對待,嗯?” “不是的……那是神父……我怎么可能……” “那我再問你一次,為什么我第一次進入你的時候,你會沒有處女膜?”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呵,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承認?!标憚C的雙手撫摸著她美麗的脖頸,迷戀地享受著上面細膩的肌膚,同時拼命壓抑住自己想要掐下去的沖動。也許她并沒有撒謊,可是她撲向那個男人懷里撒嬌的樣子足夠讓他嫉妒得發狂。還有那個神父的眼神——怎么可能認錯,那種寵溺的眼神……總是天真純潔到毫無自覺,她就是那樣,無可救藥地吸引著像他一樣精神空虛的人。 她怎么總是招惹危險的人……他必須好好給她一個教訓,好叫她永遠不敢離開自己的身邊。 “弄她。越疼越好?!标憚C對兩個面具人命令道。說罷他便轉身沒入陰影里,遠遠地欣賞聚光燈下她白得泛光的肌膚。 “不要……啊嗯嗯!” 下體傳來一陣痛感,那是白面具人毫不留情插進來的兩根手指。姬夜難受地擠壓甬道,本能地分泌出愛液來滋潤手指的進入,剛適應一些,那人便又強硬地塞了一個手指進來。好痛……脆弱的花兒傳來陣陣抽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與此同時她看到黑面具人沉默地俯視著她,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根燃燒多時的紅燭。只見黑面具人將蠟燭移到她飽滿的酥胸上,然后稍稍傾斜。 “嗚!好燙!嗚……” 融化的蠟淚在她柔軟的胸上慢慢凝結,胸前斑駁的朱紅稱得她的皮膚更加雪白。不會留下任何疤痕,只是在滴落的瞬間給受懲罰的人帶來痛楚,并將其的尊嚴也一點點灼燒殆盡。不斷的求饒使她的聲音嘶啞,委屈的淚水盈滿了眼眶,順著蒼白的臉頰簌簌下落。 接下來該滴在她的rutou上了,那是神經多么敏感的地方。果然這個被綁得嚴嚴實實的羔羊發出了慘烈的哭聲,整顆脆弱的rutou被蠟淚包裹住,隨著她身體的劇烈顫抖而晃動。陸凜著魔地看著白面具人塞入她蜜xue里的四根手指。他看見她那最初干澀的甬道逐漸變得濕潤,亮晶晶地愛液在那四根手指的攻陷下不斷涌出,而就在剛剛蠟淚滴到她rutou的一瞬間,嘩啦啦的愛液噴灑而出,濺濕了白面具人的衣袖。 “……為……什么?……”姬夜喃喃自語道,在她無措地注視下,黑面具人的動作不可察覺地頓了頓。他詢問般地看向暗處那位君王。此時她的花瓣因充血而飽滿,里面的軟rou顫動著,不知魘足般地邀請著更多的侵犯。 為什么會這樣……明明被這樣殘酷的對待……她竟然…… 打在姬夜臉上的燈光如同凌遲一般,讓她羞愧到無地自容,卻又無處可逃。 “……你果然是個蕩婦?!标憚C殘酷地笑起來。 “……不……不是的……我錯了…放過我吧……”看著步步逼近的陸凜,姬夜語無倫次地解釋起來??墒莿倓偹谌齻€男人面前被凌辱到高潮是個不爭的事實,除了羞恥地求饒之外,她再也找不出語句來為這具散發著濃烈欲望的身體作出辯解。 “放過你?放你出去對別的男人張開雙腿嗎?”陸凜厭惡地說道。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這樣吧,小夜?!标憚C皮笑rou不笑地摸著她濕漉漉的臉頰說,“你連續高潮九次,我就放過你——怎么樣?對你來說很簡單的吧?” 姬夜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這個表情扭曲的男人,他手里握著的那把精致銀質小刀讓她感到恐懼。 “剛才已經有一次了,不是嗎?”陸凜蹲下來,湊向她散發出淡淡花香的私處。他愉悅地握住鋒利的小刀,在她大腿根部,最靠近花兒的地方干凈利落地刻下一道橫杠。尖刀劃破皮膚,鮮紅的血液瞬間順著她臀部好看的弧線流下,色澤甚至比凝固在酥胸上的蠟淚還要妖艷。她立刻尖叫起來,大滴大滴屈辱的淚水滾落而出,嘴唇顫抖著,痛苦得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 “這樣就能好好記住是第幾次了,對吧?”陸凜起身溫柔地說道。他吻向她那被折磨得失去光彩的眼睛,用舌頭卷走殘留在她睫毛上的淚珠。 也許是膩了姬夜那無聲承受侵犯的樣子,暗處的君王殘忍地給了面具們下了新的命令。當白面具試探性地撫摸過她那未經開發的后庭,果然她瑟縮了起來,那粉嫩菊xue的跟著輕輕顫抖。 “不……不要……” “來玩點刺激的吧,小夜?!标憚C皮笑rou不笑地說。 “……不行的……不行……求你……快停下……” 姬夜不斷地哀求,卻無法改變那個男人的任何想法。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那個不該被進入的地方被強行打開,痛苦的汗水立刻浸濕了她額前的碎發。好痛……好痛……她大口呼吸,嘴唇發白,本已干澀的眼睛重新盈滿淚水。沒有大量潤滑劑的滋潤,痛苦的新鮮血液從她的后庭流出來,和那一道道干涸的血跡交織在一起,將面具人重新換好的白手套再次染紅。不得不承認,即使她的哭聲沙啞得厲害,渾身都是汗,她也依然是很美的女人——尤其是那眼神,清澈到你想把它徹底污染。 “這么抗拒可不行啊,小夜?!标憚C擦拭著那把銀質小刀淡淡地說,“要為高潮好好努力才行哦?!?/br> 強烈到令人麻木的疼痛令她逃避式地屏蔽了大腦的意識。然而身體,永遠忠誠于快樂的身體,卻總有它自己的方法來消解這些苦難。腸壁的褶皺在機械的抽插下逐漸愉悅,前所未有的酥麻帶來麻醉式的眩暈??蓱z的胸部被蹂躪著,懲罰的力施予脆弱的肌膚,卻也仿佛泛起罪惡的快意??諝庵袕浡鴲垡旱臍馕?,混雜著絲絲甜膩的血腥,忽然有形地化成千萬只幽怨的手,狠狠捆住她的靈魂,拖拽著她墮落進黑暗的深淵。她卻不曾意識到,痛感累積翻越了臨界點,另一邊的世界竟是甜得發膩的快樂??伤惺裁村e?她只是被動地承受所有施加給她的惡,不斷用自己的方式來適應罷了。索性放縱吧。捆綁帶來的清淤,蠟淚灼燒的刺痛,強硬擴張產生的撕裂,最終都變成了比普通的愛撫更加瘋狂的灼熱——那是地獄的火在審訊著她,一個無論如何都會快樂的罪人。最終她放棄了抵抗,任由那鎮痛劑般甜美的呻吟流露出來,變成這快樂的奴隸。一陣急促的呼吸,清澈的液體呈一道弧線射了出來,愛液像泉水一樣從花心涌出,那動情的樣子使她全身在燈光下顯現出瑰麗的淡紅,妖艷得不似凡人。 第八次。 在這儀式般一次又一次的刻畫中,解釋和求饒的聲音逐漸稀薄,被這黑暗徹底吞沒。 陸凜打斷了一黑一白,幽幽地說道,“給她松綁吧。剩下的由我親自來做?!?/br> “……” 兩個面具人聽從了指示,順從地將繩索解開。四肢僵硬的姬夜被抱下凳子,放到陸凜腳邊。地上散發的涼氣凍得她瑟瑟發抖,她艱難地想要支撐起身體,可是身上的淤青傳來陣痛讓她感到酸軟無力,只能匍匐在地。陸凜用皮鞋抬起她的下巴,輕蔑地問道:“告訴我,誰是你的主人?” 潮紅的臉頰上,她的眼神空洞,沉默得像一個沒有靈魂的娃娃。 “……咳……” 對峙中,皮鞋繼續強硬地抵住她的喉嚨,讓人動彈不得。 “回答我,誰才是你的主人?” 那冰冷的聲音幾乎凍結她的血液。她不敢忤逆陸凜,比起他給她帶來的痛楚,她更害怕他此時眼里那癲狂的毀滅之火。 “……是荒……”她垂下眼,怯懦而乖順地回答道。 “聰明的乖女孩?!标憚C終于滿意地笑了。他將她打橫抱進懷里,寵溺地親吻她凍得發紫的嘴唇?!俺杲鹞視丁,F在滾吧?!彼^也不回地說道,然后抱著她進了里間。那里沒有任何燈光,漆黑如墨,是最適合心魔生長的地方。 他在這黑暗之中占有她身體的每一處,無論是那濕熱的嘴兒,yin靡的xiaoxue,還是擠窄的后庭。黑暗使她變得小心翼翼,從而更加敏感,也更加依賴他。而他完全相反,他早就習慣了黑暗,甚至一舉一動都主宰著周遭。在這里他撕去了所有的偽裝,只留下最真實的他——一個缺愛,偏執,殘忍又暴躁的孩子,貪婪地索取她無盡的寬容。她聽話極了,溫馴地趴在他身下不斷發出可愛又放蕩的聲音,就算被弄疼了也嗚咽地忍耐著。他怎么就沒想到呢?從一開始他就應該把她藏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做她世界里唯一的神。 他摸出那把銀質的小刀,用手指感知到她身上那些傷口的位置,繼續完成他那病態的儀式。新鮮的腥甜味瞬間飄散開來,她不敢亂動,忍著痛讓他刻完,直到她那點廉價的自尊也被他肢解成碎片。 丑陋的劃痕像一個咒印,拼成一個扭曲的“荒”字。 荒謬?;恼Q。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