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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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的白色絲綢緞帶遮住她的眼睛,她赤裸地跪趴在寬大的床上好一會兒了,姿勢已有些僵硬,但她依然聽話地服從著他的命令。陸凜冷漠地站在遠處審視著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潔白細膩的皮膚,順滑烏黑的長發,飽滿豐盈的rufang上墜著兩顆粉嫩的乳粒,不盈一握的腰肢連接著挺翹圓潤的臀部,那朵美麗的花兒現在正嬌羞的藏在股間,待他來采擷。身體因不安而微微顫栗,明明想要摘掉阻擋視線的東西,卻又害怕違背他而惹他生氣——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像極了一只不幸跌入陷阱的獵物,惹人愛憐到想將其徹底摧毀。柔軟而性感的粉唇一張一合,他聽見她小心翼翼地呼喚那個名字。 陸凜。 陸凜。 在她看不到的陰暗角落里,他的眉頭厭惡地緊皺,怒不可竭。 陸—— 他阻止了第三聲呼喊——用強硬地把陽具塞到她嘴里的方式。她的口腔里立刻充斥滿男性的濃郁氣息,驚愕之余感受到陸凜將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她的頭發里。指腹摩挲過頭皮讓她感覺一陣酥麻,她情不自禁地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嬌嗔。她喜歡陸凜這樣……溫柔的對她,仿佛回到以前。那時他們羞澀地望著對方說出結婚的誓言,三月的陽光照進那荒蕪的教堂里,溫暖了她的內心。那是她所向往的美好,可以在苦難的時候支撐她的蜜糖…… 到底是什么時候變質了呢? “……無論是好是壞、富?;蜇毟F、疾病還是健康都彼此相愛、珍惜,直到死亡才能將我們分開?!?/br> 也許陸凜只是病了。 那聲朦朧的嬌嗔讓陸凜的動作停滯了一秒。真是天生的婊子。接下來他的每一下都插的極深,伸進她的喉嚨里,每搗一次都讓她忍不住地干嘔??吹剿黄葹樗鹝oujiao的難受樣子,陸凜英俊的臉上浮現出嗜血的笑容。痛苦才對,你怎么能感到愉快呢小夜,要好好體會我的痛苦才行啊。 “……舔我?!?/br> 情欲使他的聲音動聽,將這冰冷的命令變得如同戀人的耳語。為了滿足他,姬夜乖巧地伸出舌頭,努力地在那根進進出出的男根上滑動。濕滑的小舌有意無意地擦過陸凜的馬眼,配合著她輕輕吮吸的頻率,讓他脊柱一麻險些沒控制住自己。 ……該死的,她在哪里學來的…… 他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她,但是現在顯然欲望占了上風。陸凜壓著她的頭激烈抽送起來,一進一出,唾液將他粗壯的男根涂抹得晶亮。她的小嘴濕熱無比,銷魂入骨,還有那條不聽話的舌頭,靈巧地摩擦過他所有敏感的地方,撩得他忘記了一切,只想和她永遠墜入這rou欲的深淵。忍不了了,也不想忍了,他用盡力氣把陽具抵到她喉嚨最深的地方,低吼著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身下的人兒立刻被嗆到了,慌忙地吐出嘴里的異物咳嗽起來,殘留在guitou上的粘稠白濁在拔出時扯成一條絲,掛在她因摩擦而紅艷的唇邊,形成無比yin靡畫面。在快感的巔峰被抽離溫柔鄉的陸凜頓時臉黑了。他把依然高昂著的陽具再次喂到姬夜嘴邊,用guitou將殘余的jingye涂到她柔軟的唇上。 “清理干凈,婊子?!?/br> 姬夜悄無聲息地咽下了這莫須有的辱罵。那場前不久重逢濃情蜜意的歡愛中,當陸凜毫無阻礙地進入她時,臉色當即變得相當難看。他掐著她的腰一邊質問她那層珍貴的處女膜呢,那份屬于他的貞潔呢,一邊用腰狠狠地撞她。她只能哭著重復著不知道、對不起,一邊在他的暴力的入侵下努力分泌愛液在減輕疼痛。 神說人類的結合是美好的,可她的第一次卻好像只有痛。 壯碩硬挺的男根拍打著她瓷白的臉頰,清脆的啪啪聲提醒著她不準休息。被蒙著眼睛無處可躲的姬夜只好乖乖地跪坐好,順從地按照他的指令行動。陸凜握起她玉白的小手,帶著那雙柔荑找到陽具的位置,命令她把上面的粘膩全部都清理掉。于是她伸出美好的舌頭,從最根部開始,一寸寸認真地滑過,直到頂端。嗯……給我好好地它們都吸出來……他舒服地低吟道,隨即感到馬眼一麻——她真的好好在做,張嘴含住了他的guitou,舌頭挑撥著那根敏感的輸精管,像吃棒棒糖一樣吮得匝匝作響。陸凜不得不承認這很快樂,是的,看到最愛的人匍匐在自己身下親吻自己……可是他的嫉妒也伴隨著這快樂熊熊燃燒著……每每意識到她曼妙的軀體在他缺席的八年里也許被其他人享用過,他就恨得抓狂。這個閉不攏腿的婊子,至今都還在撒謊說那就是她的第一次??赡禽p蹙眉頭,緊咬下唇,眼含淚珠,春意蕩漾的模樣——處女又怎么這副yin蕩的表情? 既然已經破損了,那就只能用力地留下自己的印記,這樣她才能記住,誰才是她的主人。 陸凜把陽具從她嘴里拔出來。他讓她趴回屁股高翹的姿勢,然后粗魯地用雙手搬開了她那緊閉的花瓣。這樣顯然把她弄疼了,微弱的哀嚎聲中,花xue里嫩rou在不斷顫抖,試圖分泌出足夠的愛液來緩解被強行撥開的疼痛,卻不一會兒就水漣漣的了。真是個婊子。陸凜在心里暗罵,接著他將陽具插入了姬夜并攏的大腿之間,合著殘留的粘液,緩慢地摩擦起她大腿根部光滑的皮膚。他每動一下都會蹭過那朵yin蕩的花xue,卻故意不進入,只惹來更多愛液的滋潤。又燙又硬的男根時不時摩擦到她的花蒂,那顆rou珠因為興奮而充血,漸漸飽滿了起來。姬夜只覺得身體熱得不行,那壞心眼的磨蹭總是在她即將達到頂點的時候停下,又總在她好不容易壓住欲望的時候加速。來來回回,她嬌嗔起來,以從未有過的色情姿態擺動腰肢,祈求著陸凜給她解脫。她覺得她的意志快消散殆盡了,陸凜正把她帶進一個rou欲的牢籠,折磨著她,讓她疼痛不已。 “……想要嗎?” 男人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原來他也不好過…… “哈……啊……想……嗯……” “……想什么?” “想要……凜——?。?!” 啪! 好痛! 屁股上傳來的疼痛讓姬夜滿臉通紅地顫抖,不知道是因為疼還是因為過于羞恥。雪臀上被用力扇過的地方立刻紅腫起來,他掐著她的細腰,眼里仿佛要析出冰來。 “不許叫那個名字!” 啪!又是一下,用力地扇在另一邊臀瓣上。 “?。?!好痛——” 他不斷地抽打著她軟糯的屁股,直到兩片臀瓣都腫的厲害。我才不是什么該死的陸凜!他在內心瘋狂地吶喊這個無法向任何人傾訴的秘密,凌辱她成了現在唯一的發泄方式。哪怕他被全天下啊的人都當作是那個惡魔都沒關系,唯獨她不可以! 她只能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叫我荒!” “嗚……荒……好痛……” 她哀鳴著求饒,屈辱的淚水涌出來,浸濕了白絲綢的緞帶,透出她美麗眼睛的輪廓。他重新摩擦起她的花xue,這次不再帶有挑逗,反而滿滿都是侵略的意味。令他意外的是他發現她更濕了,肥美嫣紅的花瓣像是被雨水沖刷過一般,亮晶晶的格外好看。 啊,他差點忘了,這是個喜歡疼痛的小賤人。也對,耐受度這么高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是處女呢?也許就是那個cao她的人把她調教出來的。 屁股上仍火辣辣的疼,可是這并不能蓋住rou欲的渴望。姬夜很快再次在他的磨蹭下潰不成軍,她感覺自己變得早已不像自己,那從喉嚨里涌出來的斷斷續續的呻吟放蕩得如同發春的野貓,私處的花兒完全地盛開來,邀請著他的進入。而他始終控制著那個讓她發狂的節奏,將她推向臨界點卻不解放她。 “哈……求你……荒……” “求我什么?” “嗚……”她羞恥地咬咬下唇,“進……進來……吧……” “太小聲了!”啪!他再次懲罰般地扇向她的屁股。 “??!——求、求你插進來吧!” 她真的快到極限了。滿臉的淚水,香汗淋漓的身體,紅腫不堪的臀部,還有那朵盛開的yin靡花兒……該死的妖精,普通的女人如果被陸凜折磨到現在一定難看得要死,為什么她卻還能這么美?這是一種破敗的美感,散發著誘人的腐爛香氣,撩撥他讓他把內心所有的陰暗和骯臟都宣泄出來。陸凜把碩大的guitou抵到她的xue口,扯住她的頭發質問她: “ 你要誰插進來? ” 緞帶早已滑落,頭皮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涌出了更多的眼淚,將她的美眸洗滌得更加清澈。她的眼睛里沒有怨恨,沒有痛苦,只有炙熱到澄澈的欲望。陸凜喜歡她這番誠實的樣子,可同時也充滿厭惡——因為這時她的眼里沒有他,這個賤人,現在可以對任何人張開雙腿。 “荒……插進來——啊嗯嗯嗯嗯??!” 一入到底。在進入的一瞬間她便顫抖著,洶涌地高潮了?;伒酿兰ち业厥湛s,射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伴隨著大量愛液愉悅地涌出,一部分噴灑在他精壯的腹部上,一部分滴落下來濡濕了床單。哈啊、哈啊,她眼神迷醉,只能大口呼吸空氣來找回一些被快感撕裂的理智。陸凜滿意地看著她潰敗的樣子,也用力捏著她紅腫的屁股,低吼著釋放了出來——她那名器般的花xue貪婪地吮吸著他的陽具,因為興奮而顫動的軟rou吸附著他所有敏感的地方——只有這樣他才能真實地感受到她還屬于他。 guntang的jingye全數灌進她的zigong里,而她早已溺死在這可怕的快感里,毫無知覺地任憑陸凜在背上狠狠地印下一個又一個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