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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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擺著的挑釁成功讓西平王沉下了臉,心道你他媽的,當著我的面,肖想我的人,嫌命長? 那一瞬間殺意攀上頂峰,但終究是理智占據上風,梅庚幾乎轉瞬間便從暴怒的狀態中冷靜下來,只是面上的陰云密布,即將狂風驟雨,還不等太醫開口,便冷冷道:“五殿下傷重,不宜挪動?!?/br> 正當理由,太醫們接連附和,這回換到姜戎臉色陰沉了。 算盤徹底落空,又被梅庚用詭異到幾乎是在看死人的眼神瞧著,他心里微顫,不想留在這惹氣,怒氣沖沖地拂袖而去,倒是姜梓川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瞥了眼榻上的少年,嬌笑出聲:“真可惜了?!?/br> 也不知是可惜什么,梅庚心里冷笑,這女人那些癖好與姜戎也不相上下了,竟還喜歡瞧親舅舅和別人做那事,說不準還能做出些什么罔顧倫理綱常的事來。 比起西夏皇室這些作為,梅庚覺著太子和洛王那兩張惹人厭的臉也沒那么惡心了。 梅庚和楚策都很可愛(…) 第六十一章 虞府秘辛 太子領著姜戎去禍害楚策的事,梅庚耿耿在懷的,于是接連幾日早朝上話里話外擠兌著楚硯,連帶著支持太子的幾個大人也戰戰兢兢,回府后便屢次警告自家小輩莫要出去招惹事端,恨不得直接鎖府里不準出去。 誰知道那煞星會不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來? 然而喪心病狂的西平王還真沒打算對那些崽子做什么,整日想著法地尋些溫補的東西給家里養的小孩補身子,于是想討好這位年輕王爺卻苦無門路的官員們終于尋到了機會,家中補品不要錢似的往王府送。 太子黨們足足提心吊膽了五日,親信們沒什么事,倒是還搖擺不定的永定侯府掛了喪,大牢里的虞瀾無端暴斃,對外只說是患了急癥,就此,永定侯府嫡子便只剩下了一位,外人不禁感慨——瞧,什么叫報應? 當年韓夫人死得不明不白,永定侯以情深為名,害了人家姑娘一生,現下可好了,一個兒子死在牢里,一個兒子身體孱弱,恐怕日后要沒落至連商人都不如。 然而虞瀾病逝的第二日,掛著西平王府標志的馬車便招搖過市地上了侯府的門,美名其曰——憑吊。 還真沒見過這么憑吊的,擺那么大個排場,自然是給好兄弟撐場面去的。 儀仗浩浩蕩蕩地到了永定侯府門前,牌匾已然掛上了素縞,西平王抱著個裹著薄毯瞧不清面容的人下了轎輦,雖有人好奇他懷中人的模樣,奈何被護得太好,直到人進了侯府門,也沒瞧見那人的臉。 再見虞易時,梅庚有些錯愕,他身著天青色長衫,妖冶的眉宇盡是沉郁冷色,仿佛瞬間變了個人,那個沉默寡言的穩重少年仿佛幾日之間長大,變得更加內斂,也更加深沉,仿佛一朵染了血的花,艷麗又致命。 陸執北始終在侯府,風溯南卻比梅庚先到一步,他倒是沒發覺虞易有什么不同,而是被梅庚驚了一驚,瞪著眼錯愕道:“你就這么把五殿下抱來了?” 屏退了下人的房間再無旁人,梅庚已經將蓋在楚策臉上的薄毯拉下來,露出了那張面無人色的小臉,正是外界傳聞活不了幾日的五殿下楚策。 楚策蒼白著臉,靠在梅庚懷里緩了口氣才道:“再捂下去,真要死了?!?/br> 梅庚心疼地吻了吻他臉頰,輕聲安慰:“等姜戎那個老王八滾回西夏便不必再躲了?!?/br> 楚策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緋色,自薄毯下伸手狠狠戳了下梅庚的腰側。 然而梅庚不動如鐘,他那點力氣完全不放在眼里,反倒捉著了那只作亂的手,坦然地給塞回毯子里。 這幾日與楚策相處下來,梅庚儼然是越發放肆。 他控制不住想親近楚策的想法。 幾個發小震驚不已,瞧著這兩人打情罵俏,不是很懂這幾日時間怎么都到這一步了? 進展很快。 楚策被他們眼神看得臉更燒得慌,索性縮回了毯子里,只露出小半張臉,這舉動可愛得梅庚想再親他幾口。 “虞瀾,你做的?”梅庚適時地將話題扯開,免得這群人始終盯著楚策瞧,又瞥了眼虞易。 他臉色已經好了很多,不再是那副隨時可能暈厥的孱弱模樣。 虞易神情自若地點了點頭,其他人一時間沒吭聲,畢竟早知道虞易心思沉,卻沒料到他能如此沉著,仿佛殺了親弟弟的人不是自己。 尤其是風溯南,欲言又止了半晌,一張臉憋得有些紅。 虞易也猜得出他們在想什么,當即勾起唇笑道:“他又不是我弟弟?!?/br> 連梅庚都怔了片刻,他當年雖然想弄死這個虞瀾給虞易報仇,但家國為先,到底還是沒顧得上虞瀾,聽虞易言下之意,虞瀾根本不是虞致壬的兒子? 還是說…虞易不是虞致壬的兒子? 虞易嗤笑了一聲,譏諷道:“母親還未進門,他便同那個女人攪和在一起,虞瀾卻比我晚生幾年,康氏始終未能有孕,虞瀾根本不是他和康氏的孩子?!?/br> 假孕爭寵這種事在宮里還是宮外都常見,但直接憑空弄出個孩子還嬌生慣養地養大,那便是虞康氏的本事了。 風溯南笑意古怪:“沒想到小殿下還真說對了,這么說虞致壬是給別人養了兒子?” 虞易點了點頭,譏笑中還有幾分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