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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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呼嘯的官道上,沈績一手摟著懷中昏昏沉沉的男人,一邊從容的扯住韁繩縱馬馳騁,耳邊風聲呼嘯而過,如數萬幽魂哭嚎。 一路上,江槐序仍舊昏昏沉沉的,任由沈績將他抱來抱去,只是他的身子骨一向柔弱,全然守不住這樣大動靜的顛婆。 而且不知怎么的,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溫不斷上升,漸漸的,甚至連呼吸都困難了…… 還未到城外駐扎的軍營,沈績便已經明顯感覺到了懷中人的不對勁,他猛的勒緊韁繩,迫使馬兒停了下來。 從后面趕上來的賈東西還有些不明所以,直到看見衣衫不整的江槐序一臉迷離,手還在自家主上懷里亂摸。 “啊這?”賈東西看了眼沈績,開始無情吐槽,“主上,他看起來好饑渴啊,該不會是跟那老頭沒玩兒夠?” 沈績白了一眼胡說答道的小隨從,眼瞧著不遠處有一間破敗的茅屋,便抱著江槐序下了馬。 賈東西連忙跟上,還不忘讓其他精銳在外駐扎。 “誒,主上你等等我呀~” 他一腳踹開破敗的木門,尋了一處還算干凈的干草堆安置江槐序,還脫下了自己的斗篷給他蓋上。 沈績摸了摸他的guntang的額頭,加上江槐序一臉滿足的抱著他的手臂用臉輕蹭,他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大抵是被那死老頭下了藥。 不過沈績可不是個隨便的人,他抽回手,一臉無所謂的看向賈東西,問了句,“這藥不會把人弄死吧?” 賈東西在軍營多年,對這些玩意兒了解的不是一星半點,“按理說是不會的,不過……”他瞥了眼江槐序,補充道,“他看起來身子骨不好,被燒死的可能性很大?!?/br> 沈績作勢咳了一聲,還朝外面那群精銳指了指,“那還不趕緊找個人跟他睡!磨磨蹭蹭的干嘛呢!” 賈東西被這毫無征兆的怒喝給嚇了一跳,他正想出去找人,沒想到那江槐序直接從身后抱住了沈績,guntang的唇瓣似有似無的貼在了他的后頸上,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別說是沈績了,連賈東西看著都沒忍住咽了咽口水。 此情此景,他著實不知道還要不要去外面找個壯漢進來,只好再問了句,“那我還叫人不?” 沈績努力將表情控制的云淡風輕一些,殊不知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根。他朝賈東西扔了一記白眼,“當.......” 然字還沒出口,只聽見江槐序貼緊他的臉,嬌滴滴又帶著哭腔的喊了聲,“哥哥……別走……” 霎時間,沈績腦海中如火藥般炸開,所有的理智都在頃刻間被轟成了殘渣。他一把將躁動的美人拽進自己的懷里,還不忘朝賈東西說,“出去,把門兒帶上?!?/br> 還沒等賈東西反應過來,他家‘矜持至極’的主子已經抱住人家又啃又咬了。他不敢多看,趕緊一溜煙兒躥了出去。 整整一晚,一直到天快亮時里面才算沒了動靜。外面一行人頂著各自的黑眼圈均是哈欠連連。 賈東西無奈的扯出堵在耳朵里的棉花,剛想靠著旁邊的兄弟睡一會兒,可眼睛還沒閉上呢,里面又…… 他耷拉著眼皮,無情的朝破屋那邊豎起一根中指,“牛皮!” …… 等到沈績衣冠楚楚的從里面出來,已經是一個時辰后的事兒了。他cao勞也一夜,可看起來精神抖擻,沒有半點兒困倦。 他理了理護腕,勁直朝癱坐一地的精銳們走去,還作勢踹了踹睡得不省人事的賈東西,“喂,起來了?!?/br> 賈某人此刻只覺得整個人都快升天了,明明同樣是一夜沒睡,自家主上就跟吸了陽氣一樣精神得不得了,不公平! 他盯著暈眩的腦袋艱難起身,問了句,“主上,您是爽了,兄弟們在外面可是聽了一整晚的活春宮……” 話才出口,沈績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瞬間把他打清醒了。 “爽?有什么好爽的,不過就是長了一副好皮囊,半點技巧沒有還又瘸又瞎,從頭到尾只知道哭,比起楚國的名妓可差太遠了?!?/br> 賈東西嘴角莫名抽搐,他家主上這臭德行還是跟以前一個樣,就知道嘴硬,要是真像他說的那么差,他能欺負人家整整一夜? 而且他們外面聽得可都清楚著呢,主上昨晚那些污言穢語,簡直無法入耳! 第四章 三人一起 想到江槐序的身份,賈東西不免又多了句嘴,“主上,這江槐序不是您準備獻給楚王做君后的嗎?” “您這樣直接把人睡了,無妨嗎?” 提到這事兒,沈績很快又恢復了平常桀驁張狂的樣子。 在他的計劃里,江槐序只是一顆棋子助他上位的棋子,且這棋子在沒有利用價值以后他絕不會留他性命。 所以啊,在這美人成為枯骨以前,好好享受一番才是真理。 至于那個楚王,沈績看了眼賈東西,譏笑道,“那傻子可無福消受這樣的尤物~” …… 晨曦的柔光透過殘破的窗戶和縱橫的蛛網,照在江槐序慘白的臉上。 一夜纏綿,他情毒是解了,但沈績下手太不知輕重。 此刻他只覺得身子跟要散架了一樣,動一動都十分困難。 他眨了眨眼,依舊看不見任何東西,只是指尖的觸感告訴他,自己身上只披了一件厚實的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