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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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司徒青辰的這一cao作,不僅沒被懷疑,還被百姓稱贊。 這樣的更替,相當于給了很多窮人一個生存的機會。 并且那些離司徒府上的仆役,也會因為這段經歷,而更容易被其他主家接受。 只可惜,凡事都有其兩面性。 司徒青辰這一cao作,確實是讓他這么多年,都沒有被任何人懷疑過。 可同時,一旦有人懷疑了,想要在他的府上安插自己的人,難度也要小上許多。就比如現在。 沈硯禮早在知道司徒青辰,有問題開始,便安插了人手入府。 從避暑行宮返回后,沈硯禮只需下令將他們事先準備好的證據,放入府中即可。 如今的司徒青辰,全身心都投入在自己計劃的最后階段上,根本就沒想過自己后院已經失火。 以至于當官兵將那些罪證一個個搬過來的時候,司徒青辰臉色變了又變。 司徒青辰頂著猩紅的眸,死死的盯著沈硯禮,怒斥道:“微臣實不知于何處觸怒了殿下,竟蒙受此等不白之冤!” 沈硯禮居高臨下的瞧著他,如同在看一條喪家之犬。 沈硯禮當然不會真的指望用那些假證據,直接定罪司徒青辰。 不過就是給自己找一個可以徹查司徒府的機會。 結果也是不出他所料。 在司槐給他的司徒府布局圖加持下,他們搜出的刺激東西,足夠誅司徒青辰九族千百次了。 沈仲皇帝的意思本來是,如果證據不是很充足,還是需將他們押入大牢審問。 但如果司徒青辰出現強烈的反抗或絕對證據下,可以直接問斬。 “殿下,您……這……”在后院被動靜嚇醒的司徒葛,攙扶著其母。 年邁的母親,本就病重的身子,被這么一刺激,直接昏倒在地。 司徒葛也是直接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半天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父子二人,隔著不過三步遠的路對望。 火光中,司徒葛第一次從一位嚴格的父親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愧疚。 司徒青辰此生最后的一點良知,便是司徒葛編織了一場美好的幻夢。 他對司徒葛雖是嚴格,實際上卻從未真的懲罰過他。 由著他在京中跟那些朋友吃喝玩樂,每天只要開心,司徒青辰便覺得很滿足了。 司徒葛其實這么多年,不可能真的完全沒發現過異常。 只是每一次都會被司徒青辰,用十分合理的理由搪塞過去。 在看到那些官兵搜府的那一刻,父子連心,司徒葛便已經有了猜想。 只是他實在不愿意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司徒青辰的這個眼神,算是徹底打破了司徒葛最后的一點幻想。 “父親……安能如此,何至于此……”司徒葛無力的垂首,抱著昏迷的母親,呢喃著。 司徒青辰的身體在發抖,一切都已經徹底失控了。 在司徒青辰的視角下,今夜的圍府,簡直突然到毫無任何征兆。 堅固的王城,在只剩最后一個穹頂便完工時,忽然坍塌成了廢墟。 妻兒該如何安置,司徒青辰明明早已做好了計劃。 而今卻是什么都沒能為他們做。 司徒青辰,不是不能接受輸,但他不能接受輸的這么……狼狽! 至少,要為妻兒殺出一條血路,護他們離開! 司徒青辰的手摸向腰間短笛樣式的腰墜,下一瞬血光一閃。 他的手腕便被沈硯禮用長劍直接削掉。 連帶著那剛碰到的腰墜也一同落地,摔了個粉碎。 頃刻間,一股看不到的粉塵,彌漫而出。 剛準備走劇情的下一步,假裝被俘的司槐,身體猛然一僵。 他雖然已經服下了解藥,但畢竟隱心蠱在他體內存在了太多年。 這段時間,司槐跟茅房獨處的時間,遠遠高于跟沈硯禮親熱的時間。 這么多天過去了,也不算是完全代謝出去,如今被這純度極高的誘發粉末,搞得那股殺戮的欲望,直沖大腦。 萬幸,影紗及時替他封了xue道,只是這也讓司槐暫時施展不出任何武功了。 司槐身子一軟,跌入影紗懷中。 影紗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帶著他兩個輕跳,躍至府外。 這當然是沈硯禮的吩咐。 他說過絕不再許司槐涉險,這次的計劃之所以同意司槐偽裝成苗媃,為他爭取時間。 也只是出于苗媃之死對司槐欺瞞的愧疚,但也僅限于此。 司槐像個植物人般身上使不上半點力氣,只能看著無數如同野獸般的人,從府中暗道殺出,那一雙雙血紅的瞳,滿是對血的渴望。 他們都是被幽音蟲所控制的死士。 這府上,果然還是經過了其他改造,有司槐不知的區域,用來藏匿這些死士。 火光沖天的府邸,也是相同的無云黑夜。 這一刻,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夜。 兩人一個府外,一個府內。 一別不知歸期。 是啊,一別不知歸期…… 司槐的瞳孔猛震,強沖xue道,咳出一口鮮血,在影紗震驚的目光中,迅速封住她的xue位。 司槐嘴角的鮮血還未擦去,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歉意的笑,“生死契闊,與子成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