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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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禮挑眉,對左一鋒這樣的人,能有如此巧手,一人搭建出如此簡樸卻五臟俱全的家,表示懷疑。 左一鋒剛好轉頭,就看到沈硯禮那副質疑的模樣,略有不滿的問道:“殿下是有何問題嗎?” 沈硯禮斂眸,沉聲道:“未有?!?/br> 他雖對左一鋒怎么看都不順眼,但最基本的素質還是要有的。 隨便否認他人的勞動成果,不是什么君子所為。 左一鋒滿意的轉過頭,推開院門,帶著兩人進入房中。 把苗媃丟到榻上,左一鋒搭脈確定了一下,苗媃的脈象仍平穩無異,丹藥的效果也在正常發揮作用,看向司槐感嘆道:“無礙,過不了多久便能蘇醒?!?/br> 司槐松了一口氣,左一鋒卻蹙眉詢問道:“幾年不見,鬼主小畜生都相識了?” 左一鋒此言一出,沈硯禮也探究的望向司槐。 兩人都不瞎,就之前司槐對鬼主的種種行為,不難看出兩人應該是認識的。 司槐輕嘆一聲,走過去輕輕揭下苗媃覆面的鬼面。 沈硯禮跟左一鋒同時眸色一凝。 綺夢樓的花魁! 沈硯禮雖然一時記不起苗媃的名字,但男人嘛,對漂亮的臉,記憶力總是更好些。 苗媃這張臉和當時夜宴上的那一舞,緊接著便出現在沈硯禮腦中。 沈硯禮蹙眉道:“此女竟藏的如此之深……” 司槐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他本不想將自己先前跟苗媃鬧不快的事說出來,可眼下孰輕孰重,司槐很清楚。 “實則那日……”司槐垂眸看向苗媃如今虛弱不堪的模樣,紅了眼眶,話還未講出口,便已是哽咽。 “我與苗jiejie曾有些許爭執,自此便未再聯絡。 然而,我可以斷言,苗jiejie當時為殿下所獻之舞,乃其勤學苦練之果,并非修習了何種內功秘法。 至于她這數月間究竟遭遇了何事,竟至性情大變,此中緣由,我……實難揣測?!?/br> 司槐說到最后,像是耗盡了全部的力氣,淚水模糊視線,按著胸口輕咳幾聲,臉色難看。 苗媃當日的確說了很過分的話,但細想來,司槐也不是不能理解。 事后也不過氣了半日便也放下了。 一直未再去見苗媃的理由,跟苗媃未再聯系司槐的理由一樣。 都覺得對方應該也不是很想再維持這段感情了,自己的出現只會給對方添堵。 彼此為彼此編造內心戲,從而拴住了自己的行為。 沈硯禮跟左一鋒聽完,都有些無奈,但眼下能做的,也就只有等苗媃醒來自己說了?!?/br> 半個時辰后,苗媃輕哼一聲,悠悠轉醒。 惶恐起身,就見司槐三人圍坐在榻前,面無表情的注視著她。 苗媃一次看向三人時的表情,都有微妙不同,而這一切都被三人看在眼中。 苗媃看向司槐時,先是驚訝竟能在此見到他,而后是愧疚的垂眸,轉而看向下一個人。 在看到沈硯禮時,從始至終都是宛如厲鬼般的強大怨念和恨意,若不是她現在因丹藥效果,無法運動,絕對會直接暴起攻向沈硯禮。 最后分給左一鋒的視線,只有一瞬,帶著幾分不屑與嫌惡。 總體來說,苗媃對司槐和左一鋒的情緒,都在正常范圍,可獨獨對沈硯禮不同。 那份恨意太濃,實在無法讓人相信,其緣由只是因為她誤會了沈硯禮對自己的感情。 苗媃掃過三人后的視線,便一直釘死在沈硯禮身上。 撐著身子的手,攥拳,整個人的身體都在不自覺的發抖。 “你這個……咳咳咳?。?!”苗媃通紅著眼,剛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便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司槐急忙坐過去替她輕撫著背,心疼又焦急的勸說道:“別再運氣了……” 苗媃像是沒聽到般不為所動,直到司槐最后那帶著祈求的“求你”二字出口。 苗媃像是斷了線的娃娃,垂首整個人沉默的流著眼淚,不住呢喃:“jiejie這是為了你好……真的是為了你……” 第64章 獲得幽音蟲的代價 司槐扶著她肩的手在發顫,左一鋒輕嘆一聲起身離開。 沈硯禮不放心,可在左一鋒的眼神催促下,也還是蹙眉陰郁的跟著出了房間。 左一鋒知道沈硯禮不稀罕搭理他,一邊從井中打水,一邊只向沈硯禮說了一句話。 左一鋒:“她服了丹藥,內力散去所剩不多,傷不到司槐?!?/br> 沈硯禮并未回應,盯著左一鋒的背影看了良久。 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很清楚想要化去一個人的內力有多困難。 而左一鋒只用了一枚丹藥,便能做到化去苗媃體內被人強行灌入的內力,還對她本身幾乎沒有損傷。 世上能有這樣本事的人,想要什么得不到,可…… 左一鋒卻甘心在這里當一個邋遢的鬼市商人。 左一鋒這個人,身上的疑點太多了,沈硯禮不得不謹慎留意?!?/br> 屋內,司槐跟苗媃時隔數月,終于又一次獨處,可短短數月,兩人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司槐長嘆一聲,他想勸苗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說不定他還能幫上忙。 此刻若是換做季黎安來,何為憐香惜玉,他可不懂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