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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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槐學的很快,逐漸掌握要領,身體開始與馬的節奏同頻,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槐兒,果真聰慧過人?!鄙虺幎Y沉聲夸贊,滿眼都是驕傲。 一上午便基本掌握了最基礎的控制馬匹,已經很不錯了。 只是夏日衣衫單薄,兩人馬背上胸襟緊貼,馬兒顛簸,這微妙的規律摩擦,讓沈硯禮很是躁動。 縱使駿馬溫順,可司槐畢竟完全沒經驗,若是他此刻亂來,讓司槐摔下馬,還是存在潛在危險的。 熬過一上午,待到溫度升上去,沈硯禮便準備帶著司槐回府。 在沈硯禮將馬匹牽回馬廄時,剛好有新入軍營的將士來此練習騎術。 才入訓練場,便見司槐站在不遠處。 陽光灑落,司槐衣袂飄飄,如云似雪,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 那秀氣的面龐,仿佛謫仙下凡,令人不禁駐足,心生向往。 小將士們都是些粗人,見到美女便一窩蜂的涌過去。 “姑娘,俺叫梁勇,年十五,未——”第一個竄過去的漢子,羞澀撓頭做起介紹。 整日風吹日曬,說是十五,但一眼看去感覺早已過了弱冠之年。 還不等他說完,旁邊的小將士便迫不及待的推開他,開始介紹起自己。 那架勢就如同和尚廟里忽然來了女施主,一個個眼里全都是向往和局促。 司槐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被圍在中間有些局促。 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誤會了,想要解釋,還沒來得及開口,沈硯禮的聲音便從人群后傳來,冷聲質問道:“聚此何為?” 聽到沈硯禮的聲音,上一秒還激動的將士們,下一秒化作驚獸四散離去。 只是稍微離遠些,還是忍不住偷瞄幾眼。 現在看起來這位美人應該是殿下帶來的,但京中有關沈硯禮當年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傳聞,至今仍在軍中流傳。 縱使這些將士們,并未見過那傳聞中讓殿下茶飯不思之人究竟何貌,但也知道這么多年人都還沒找到。 假裝喂馬,假裝商議今日練習的內容,又悄悄湊到一起,討論起來。 “你們說這位不會就是殿下心心念念的哪位姑娘吧?” “肯定是!難道你們還見過殿下帶別人來過訓練場嗎?” “我剛剛去看了,殿下一直養在這里的那匹誰都不讓動的馬,好像剛剛溜過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著,直到有人提到了綺夢樓的花魁。 “你們沒聽說,先前殿下從綺夢樓中接走了一個花魁嗎?” 不過在刻板印象中,沒人相信沈硯禮會帶一個身份如此低微之人,來著訓練場親自教其馬術。 此間,沈硯禮和司槐已經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馬車內,沈硯禮沉著臉,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司槐半跪在地上,將頭依靠在沈硯禮的腿上,以一種低位視角仰視著他。 身份有別,無論司槐有多委屈,有多大情緒,這個時代都不允許他忘記自己的身份。 輕聲辯解道:“瀾哥哥,他們實未觸槐兒,只是似是將我誤作女流?!?/br> 沈硯禮本也不是真的惱火,他只是在看到那么多人,都在覬覦司槐時,占有欲發作了。 他的槐兒有多勾人,沈硯禮當然清楚。 但男人有時便是這樣,他們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勾他自己的心,這叫嬌媚。 如果這份美貌也吸引了別人,那就叫風塵。 沈硯禮握住司槐搭在他膝蓋上的手,輕柔的摩挲著。 他知道這不是司槐的問題,既然是自己的思想狹隘,那便不該讓槐兒承擔,可…… 現在司槐這副乖軟的樣子,又實在是好看。 瞧的沈硯禮心里癢癢的。 “槐兒,孤若要罰你,你可服?”沈硯禮說著話時,臉上的笑容一點都不清白。 司槐秒懂,紅著臉,點點頭。 回府的馬車顛簸異常,被風吹動的側簾中,時不時蕩起幾聲驚呼。 順安和三七,相視一眼,同時抬手,示意降速。 回府不急,影響了殿下興致可是大事。 待到兩人回府用完午膳,先前被安排去打探給綺夢樓寫信之人的影紗回來了。 沈硯禮帶著人回了書房,靠不斷搖著胸前紙扇,來緩解此刻心浮氣躁的情緒。 影紗施禮,垂首恭敬匯報道:“屬下愧對主上,耗時良久才略有所得!” “書信之作者乃馮致,一赴京應試之學子。據其所言,此信皆為昔日一小乞兒托其代筆。至于詳情,彼亦茫然。歲月悠長,小乞兒之容,已不復記憶?!?/br> 第43章 鬼面圖案 沈硯禮的情緒,起伏難平。 只要跟司槐有關的事,沈硯禮總有種強烈的無法掌控感。 樁樁件件,他得到的結果總是不在他的預想中。 信件一事,沈硯禮當初讓影紗去查,以為只會有兩種結果。 要么是對方藏的很深,短時間內沒有任何進展。 要么是天下便真有這般巧合的事,對方真是司槐的父母。 沈硯禮又想起昨日他發現的那封相似字跡的信,深吸一口氣抬眸看向影紗,詢問道:“馮致,代筆之末次,究竟何時?” 影紗如實回答道:“已是數月前,之后便再未見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