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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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示意小廝等下帶沈清晏去空房休息,轉手一把抱起司槐就往臥房走。 沈清晏的牙都快咬碎了,他想不通,沈硯禮都這般無恥了,父皇到底還在欣賞他什么! 反觀自己恪守規矩,學著討所有人歡心,根本不敢有半分放肆,才能勉強換的父皇幾個好臉色?!?/br> 被抱回臥室,壓在榻上心跳如鼓的司槐,卻還在擔心沈硯禮這般對待自己的弟弟,會不會被傳出什么不好的言論。 司槐手指點在沈硯禮的肩頭,輕輕推著他,語氣擔憂,“殿下,這——” 話還沒說完,就被沈硯禮一個眼神殺嚇的急忙改口,“硯,哥哥,這般冷落四殿下,不好吧……” 司槐正經說話,沈硯禮全程就跟只急著要貼貼的大狗狗般往前湊,想要親親。 還不等他回答,窗口便傳來沈清晏嗤笑的聲音,“確實不好,但這聲晏哥哥可真好聽?!?/br> 沈硯禮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坐起身,寒眸如刃,盯著陰魂不散的沈清晏。 要不是司槐在偷偷拉他衣袖,沈硯禮此刻絕對已經沖過去給這死孩子兩巴掌了。 現在又沒外人,教訓教訓未嘗不可。 不能動手,沈硯禮一時間甚至沒什么話好跟沈清晏說。 只是那眼神,兇狠的不像是在看自己的手足親人,像是在看…… 獅子在看闖入領地的敵人。 沈清晏這么多年早就習慣了,他從小到大堅持最久的愛好,就是找沈硯禮麻煩,看人炸毛。 沈清晏注意到司槐正從床幔后探出一個頭看他,那擔憂又羞憤的眼神,讓他覺得很有趣。 笑瞇瞇的轉眸看向沈硯禮,無所謂的開口,“晏和硯音都差不多,聽錯了,我下次注意,三哥別氣,我這就走?!?/br> 沈清晏說完,就在沈硯禮有動作之前,轉身溜走,動作熟練地毫秒不差。 司槐已經徹底呆了,他從未想過傳聞中的關系微妙,竟然是這樣的。 沈清晏剛剛的行為在司槐看來,就是典型的那種皮孩子,喜歡搗亂,或許沒有什么壞心思。 想到這,司槐瞄了眼,還沒消氣,氣到渾身都在輕微發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開口,“硯哥哥,別——” 這次,他叫對了稱呼,但還是被沈硯禮的一個眼神嚇到噤聲。 本來讓人歡喜的稱呼,現在卻聽著那么不舒服。 沈硯禮盯著司槐沉默了半晌,冷冷開口,聽不出具體情緒,“瀾玉?!?/br> 見司槐眸色一愣,沈硯禮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煩躁,重新回到塌上抱著他,放緩語氣,“沈硯禮,字瀾玉,記住了嗎?” 司槐的心,在此刻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再次為其顫動。 姓名是出生時父母所取,而字號則是成年后由自己或他人所取,通常在二十歲行冠禮時確定。 準許他叫字號,便是在告訴他,在自己心中,兩人沒有身份的差距,是親密的關系。 司槐垂眸輕抿下唇,躊躇猶豫片刻后,輕聲低言,“瀾哥哥……” 沈硯禮斂眸,臉上的怒意快速消退,那副不懷好意興致滿滿的笑容再次浮現。 司槐暗道不好,自己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還好,沈硯禮記得醫囑,只是壓著他反反復復的啄著,親的他軟聲央求,滿身吻痕。 在這件事上,沈硯禮有太多辦法,讓他求饒了。 第11章 笛聲起,蠱毒發作 翌日清晨,沈清晏要回宮,不知道跟沈硯禮說了什么,但最終是沈硯禮親自送沈清晏回宮的。 司槐醒來時,三七在他喝藥時,將沈硯禮留的話告訴了他。 三七背著手,板著臉,學起自家主子惟妙惟肖,啞著嗓子開口,“槐兒醒后若問起,便跟他說,殿下同四皇子入宮,與母妃一敘,稍晚些回來,讓他勿念?!?/br> 司槐被她逗笑,點點頭。 坐在銅鏡前梳妝時,司槐忽然意識到自己臉上此刻無意識掛著的淡笑,像極了那些深陷情愛中的姑娘。 一時間有些失神,片刻后無奈嗤笑。 在三七探究的目光中,緩言,“鏡中花,水中月,不該太當真的……” 三七還不懂這些復雜的感情,但還是很客觀的分析道:“憑三七所見,殿下對您的確是格外上心。至于這份情感的真假,三七不敢妄加揣測,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殿下的關心并非全無真心?!?/br> 司槐沒有否認三七的話,而是再次看向鏡中的自己。 既然司槐在清醒中沉淪情愛,內心深處自然默默期盼,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沈硯禮能夠透過影子,看到他的存在。 氣氛變得沉悶,三七一邊替他梳發,一邊提議道:“公子,今日要不要去琴韻軒聽聽曲?” 琴韻軒乃京中最有名,以古琴演奏為主的聽曲場所。 司槐想了想,點點頭。 他身為花魁,琴棋書畫自是都要掌握,想當初教他唱曲的老師,聽說便是琴韻軒里的伶人。 只是自那之后,司槐一直沒機會去再見老師。 司槐本想也帶著司箐一同前去,可司箐卻拒絕了,給出的解釋是——這高雅的東西,她聽了犯困。 司槐無奈,但也并未強求,便只帶著三七和兩名小廝一同前往,被安排保護司槐的暗衛寒星默默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