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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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做平常,司槐定該乖乖住口,不再多問,可眼下心神蕩漾,他還是多言了。 “殿下,因何對……” 懲罰來的就是這么突然,司槐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沈硯禮忽然發力欺身壓在身下。 沈硯禮瞇起的眸中閃著危險的暗光,湊在他耳垂邊,輕叼淺咬,直到聽到司槐的軟聲求饒,方才罷手。 低撩的嗓音,伴隨著沉重的呼吸傳入司槐耳中,“今夜槐兒疑問連綿,足見精力尚存,那便……” “莫要浪費”四個字,化為了行動。 司槐叫苦不迭,滿身吻痕還未消退,哪里還禁得起沈硯禮折騰,僅是親幾下,便紅著眼尾,顫聲求饒,“殿下……司槐今夜多言有罪,可殿下寵愛,實難……唔!承受……” 平日向來沉穩內斂的男人,總在此事上表現出十分心急的樣子。 根本不聽司槐好好把話說完,那斂起眸中的yuhuo,灼燒著司槐的神經。 “唔……殿下……”司槐墨發散在身后,挺起的細腰,被沈硯禮一掌掌控。 糊住視線的淚,柔和了沈硯禮的輪廓,連接搖曳的燭火,看上去是那么溫柔,忍不住想要依靠。 司槐意識到有種逐漸離體的不真實感,飄忽之際,呢喃著將心聲說出,“若是司槐膽敢傾心殿下,殿下可會怪罪……” 沈硯禮的動作一僵,單手撐身,溫柔的替司槐挑開黏在臉上的發絲,親親他的唇,“槐兒,叫孤的名字?!?/br> 司槐喘息連連,沈硯禮降速后,方才得以斷續輕言,“司槐傾心沈硯禮……” “真乖?!鄙虺幎Y滿意的笑了,眼底一閃即逝的悲憤無人注意。 嘴上說著愛,卻丟孤一人。 安兒……你好狠的心! 第04章 心有所屬 又是一夜纏綿,司槐第二日,一上午都未能下地。 沈硯禮離府,去了醉月樓。 才剛進廂房,就被其他幾人圍住,調侃起來。 “三殿下,當真是好興致啊,當日我等要帶您去綺夢樓,您還不愿,哪曾想這一去,直接就把花魁搶了!” 說話的人叫秦黎,其父是當朝鹽鐵使,負責監管鹽的生產、分配和稅收等事務,身居重職。 “要不說,還是殿下會享受,快說說那花魁如何!” 這次說話的人叫司徒葛,乃是戶部尚書之子。 兩人都是京中出了名的紈绔子弟,沈硯禮跟他們相交,自然是因為其父的關系。 其他的幾人不是權貴之子,就是京中大戶人家的公子,都跟著兩人視線期待的看向沈硯禮。 沈硯禮合扇抵在司徒葛的肩上,將他湊過來的身體推遠點,淺笑著反問,“怎么,還惦記著花魁那?” 沈硯禮的語氣輕松,臉上的笑意也并無不妥,但聞言的眾人身體都是一僵。 在場哪個不是會惹禍的主,但再會惹事,也斷然不敢得罪眼前人,更不要說惦記沈硯禮的東西。 在氣氛變僵前,還是秦黎先開了口,擺擺手給沈硯禮倒了杯酒,“嗨!秦某還是更愛嬌軟姑娘?!?/br> 司徒葛反應過來,也是趕緊賠著笑臉接道:“是啊,當初不過就是好奇這綺夢樓大力宣傳的男花魁和各種模樣,見過了就夠了,談不上惦記?!?/br> 沈硯禮端起酒杯,維持淺淡的笑意,垂眸細品了口,像是并不在意這兩人剛剛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本想帶他街上轉轉,可惜司槐腰疾,難以成行?!?/br> 這言下之意,眾人都懂,沈硯禮也算是委婉回答了司徒葛的話,給了他點面子。 秦黎短思后,提議道:“過幾日燈會,殿下可帶其同游?!?/br> 往常這種燈會,沈硯禮從不屑前往,可如今卻認可的點點頭。 秦黎和司徒葛默默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對于他們來說,美人這種東西,從不是什么稀罕物。 就算是司槐這樣可稱絕色的,說到底也就是個玩物,寵愛時給些銀錢錦緞首飾,也就僅此而已,并不會真的太上心。 可沈硯禮如今這副樣子,實在是不像沒上心的樣子。 兩人想要提醒他,莫要將感情浪費在一個玩物上,可幾經猶豫終是沒敢說。 他們還沒活過,哪敢對三殿下的私事指指點點。 喝酒聊些別的,時間匆匆而過,此刻府中,司槐歇了一上午,正準備帶著司箐去街上轉轉。 沈硯禮出府前特別囑托后下人,若是兩人要外出,銀兩從府上支出中撥就好。 司槐本還推脫不愿,司箐也覺得自己已欠了沈硯禮大恩,怎還能讓其破費。 但很顯然,沈硯禮將司槐的性子摸的很透。 三七強硬的將錢袋塞入司槐的懷里,認真轉述沈硯禮的話,“殿下有言,以公子的身份,此金何足掛齒,不可推脫!” 司槐摸著懷中繡圖精美的荷包,眼底溢著笑意,不再推脫。 沈硯禮總是什么都替他想好了。 司槐身為花魁,單是一次登臺獻舞的價錢就不止這些,沈硯禮不僅清楚,還并未因他的身份輕視他,可謂是給足了司槐面子。 司箐聞言,也是感動的熱淚盈眶,“殿下仁心,感激不盡!” 帶太多人出府同游,司箐可能會不自在,司槐知他jiejie的性子,便只叫三七陪著。 京城夏日,陽光燦爛,街頭巷尾,人聲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