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宗修行記事 第198節
書迷正在閱讀:臥底心聲被全仙宗聽見后成了團寵、我真不會演戲啊、被抱錯后,我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病美人眼紅聲顫,殿下哄誘成癮、驚,小嬌夫竟是無情黑蓮花、白月光回來后奪了朕的位、將軍和他的冤家殿下、白色血跡(nph 萬人迷)、夜寵、大小姐作死,聯姻對象來贖人
“大王若是想動手,我愿成為馬前卒?!?/br> 小弟們很積極,讓祝芙很滿意:“不能這么粗魯,咱們要先禮后兵?!闭f著飛出兩片大葉子。 “拿我帖子過去,告訴他們速來拜見,不臣服?”祝芙歪頭想想,那張猶帶稚氣的小臉隨即道:“就給我去死!” 方才激昂的妖怪們遲疑了:“咱們就只送信嗎?”那送信能用上多少妖??? 這么上門送如此挑釁的信,能有機會回來么? 他們只敢打群架。 妖怪們遲疑道:“那蟒妖也就罷了,但那鷹妖若是打不過,只怕會帶著羽族全部飛走,不如大王還是親自出馬將他們一網打盡?!?/br> 祝芙直接一蔓藤抽飛那妖怪,俾睨道:“我是大王你是大王,我需要你來教我做事?!” 說著嘀咕:“一群沒用的廢物?!比缓罂聪蛐芑晌磺按笸酰骸八麄兌疾桓胰?,要不你們兩個去一趟?” 熊虎兩妖確實硬氣些,接下樹葉帖子后道:“保證為大王把帖子送過去?!?/br> 等這兩只大妖匆匆下山,祝芙忽然想起什么:“對了,之前那個什么英前輩說去養傷了,去哪里養傷了?”詢問的目光看向裘宏。 裘宏終于得到機會從妖群中躍出來,說:“只知道他住在這山上,但他一向行蹤隱秘,不知洞xue在何處,小的愿意為大王去尋那英前輩的住所?!?/br> 祝芙看看他,擺手:“不必了?!?/br> 隨即閉目,群妖再次感覺到地面涌動,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地下游走。 “你敢!”很快一個聲音響起:“我背靠幽冥一族,你若殺了我,必遭幽冥一族報復!” “哦?!”祝芙睜開眼,抽出地底蔓藤,那位英前輩被生生從地里拖拽出來,沒養好傷反而更狼狽了。 “說說吧,幽冥一族是怎么回事?” 第132章 一統 “能和幽冥一族談判的唯有我, 他們也只信任我?!庇⑶拜叞言捳f出來后,倒是有些無所顧忌了,縱然被綁住也昂頭挺胸的:“你們還想跟他們合作只能靠我?!闭Z氣中還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與自豪。 祝芙聞言看向其他妖, 裘宏點點頭:“確實如此,咱們大多沒見過幽冥一族的大人?!?/br> “你們居然與幽冥一族聯合了?”她微微皺眉, 補充道:“還把如此重要的事交到單獨一妖手中,心是真大??!” 這些妖族并非是遷入天埑之內的一支,只是些根腳尋常、修為低微的普通妖怪,之所以淪落到這地界生活,是因為別處生活更艱難。 妖族和人族不同,喜歡自立為王多過于抱團,且對弱小妖族沒有足夠的同理心。 按理說這些根腳尋常的妖族不被天埑內的妖族所重視, 甚至他們和人族一樣,該是天埑內所有異族的攻擊目標。 這種情況, 他們怎么會選擇與幽冥一族聯合呢?! 裘宏尷尬:“那幽冥一族指定英前輩為接頭者, 我們其他妖也沒法子啊?!币膊皇撬麄兡軟Q定的。 祝芙問:“合作些什么?” 裘宏眼神飄移:“就傳遞些此間人族的消息而已, 也沒別的?!?/br> “只是這樣?”祝芙手里的蔓藤像鞭子一樣抽得空氣呼呼作響:“你想知道糊弄我是什么下場嗎?” 裘宏趕忙道:“我們反正只是傳遞些線索,具體的交易是他們幾位大王做主,咱不知道哇!” 祝芙嫌棄地看他一眼:“沒用?!?/br> 她猜測這些妖族或許會因為身份幫天埑異族提供些消息換取些好處,但不會真期望天埑異族出來。 異族的目標遠大, 不只針對人族, 一旦他們出來這些低階妖族同樣要淪為奴仆,備受壓迫。 之所以此間妖族跟天埑的合作比想象中更深, 估計緣由出在英前輩和幾位妖王身上。 但祝芙并不完全相信英前輩的話, 以對方自私自利的天性不可能將安危利益完全寄托在別人手中。 兩方合作除了英前輩本體, 必然還有其他信物可用。 英前輩見祝芙沒有立即回應,以為她怕了。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他繼續道:“你就算再厲害, 也不能罔顧這里所有妖族的意愿,破壞我們與幽冥一族的合作吧!” 祝芙本來思考,聽到這里直接招手收集各色燃料。 那位英前輩已然知道這不是普通石料,不由大驚失色:“你真想做妖族的罪人嗎?”她怎么敢真動手?! 祝芙堅定不移,點火。 英前輩目光立刻看向在場其他妖怪,厲聲道:“你們還看著做什么?是想跟我一起死嗎?別以為我死了你們就能逃脫,屆時你們只會生不如死!” 嗯?祝芙聽到這話立刻意識到不對,果不其然,方才還俯首稱臣的群妖一下子朝著祝芙一擁而上。 明知道打不過還要動手,這些妖怪對之前的虎熊二妖都沒有這樣的忠心。 祝芙看向英前輩,對方好似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場景,嘴角已經勾起笑意等待戰果。 戰果是,所有妖怪都被破土而出的藤蔓給捆綁起來,但即使被捆綁,被汲取了靈氣,群妖仍在掙扎,面目也變得逐漸猙獰。 連深受祝芙大恩的東里姐妹都雙眼失神無法自控,他們所有言語行為都不受控了。 唯一還能保持些許理智的是裘宏,但裘宏也只是勉強自控:“大王,你可以傷他絕不能殺他,一旦他死,這里所有的妖都活不下去!”他緊緊按住起伏的胸口,里邊仿佛有螞蟻在撓。 再過一陣,他就要跪在英前輩面前搖尾乞憐了。 想到這里,裘宏好干脆對著旁邊的石塊撞擊,用自殘喚醒理智。 可這樣的做法,也是一種瘋狂。 祝芙終歸收起了火焰,對此時變得有恃無恐的英前輩道:“不愧是罪惡之花!”連擁有修為的妖怪都深受影響,且全部淪陷,心癮難耐。 “放心,我不殺他了?!敝笤贇?。 祝芙垂眸掩去眼底堅定與決心,說:“虎熊二妖去了這么久還沒回來,我們干脆去找他們?!彼龁桇煤辏骸澳阒浪麄兊乇P所在吧?” 裘宏滿頭是血地喘氣:“知、知道?!?/br> 祝芙看向其他依然在難受地打滾的妖怪,凌厲的目光盯向那位英前輩:“或許你也想體驗一番生不如死?!” 英前輩按下內心的恨意,一股花粉氣息在群妖身上拂過,群妖逐漸恢復神志,包括東里姐妹和裘宏。 裘宏摸著頭上鮮血無可奈何,東里竹月迷茫:“我們又變得奇怪了?!?/br> 東里采薇仇恨的目光在英前輩和裘宏之間掃視,要不是他們,她們怎么會變成這樣,受人所制! 等花粉才所有妖怪理智喚醒后,在即將消散之際忽然轉向加速猛然朝著祝芙涌來。 祝芙對英前輩一直戒備至深,早就注意到他的動作,火焰剎那間燃氣將余留的花粉吞噬得一干二凈。 英前輩暗算不成轉身要逃,一抹透明膠狀物質自英前輩頭頂出現,猛然蓋下去。 速度太快哪怕注意到也無法掙脫,英前輩一下子就被這透明膠狀物質從頭蓋到腳,他好似被裝進薄膜里強行塑了一層膠。 沒法呼吸只是小問題,擁有靈氣的修行者可以內循環,尤其英前輩也是精族,更不必害怕密封空間。 但在這透明膠狀物質里,他的花粉、神識、靈氣全都被鎖住,穿透不了膠質層外放出來。 等于他現在是一個被封住的廢物,失去了最重要有利的手段,英前輩自然不甘,但張嘴說話,發現連聲音都很難穿透。 他聲嘶力竭,外邊只能聽到很小很小的嗡鳴聲。 祝芙直接對裘宏說:“帶路?!狈路饎倓偘l生的小插曲不值一提。 裘宏指了個方向:“這邊?!?/br> 祝芙率先往那面走,身后東里竹月忽然想起什么,問:“我們也去嗎?” “都去看看吧,這里不必留人?!弊\铰裨O下了無數靈植在此,根本不必看守。 得了指示的東里竹月就跑回去扛起膠封的英前輩,東里采薇很是無奈:“不用帶上他吧?” 東里竹月說:“可是剛剛大王說了,都去!” 東里采薇:“……那還是帶上吧?!比f一呢。 一行妖下了山,走著走著發現居然是朝水源方向走,祝芙疑惑:“怎么被他們占據了水源?”水源的重要性不用解釋,當然是強者占據。 虎妖熊妖加個罪惡之花還沒法拿下水源,那蟒妖得多厲害。 “那蟒妖是厲害得很,有吞天紫電蟒的血脈?!濒煤陮擂蔚溃骸拔覀儧]一個能抗住紫電威力的,只能讓他占據水源了?!?/br> “吞天紫電蟒?”祝芙狐疑:“我聽過吞天蟒也聽過雷鳴紫蟒,真沒聽過吞天紫電蟒?!?/br> 雖然對靈獸的研究不如靈植深,她也是背過靈獸百科的,只要不太偏門她都記下名字。 “反正他是這么說?!濒煤曩r笑:“咱們根腳尋常的妖怪又沒上古時期的傳承,還不是他怎么說咱們怎么信?!痹僬f了對方確實能用雷電之力,就算報了假名號,他們也拿對方沒法子啊。 說話間他們抵達這里為數不多的水源,因為整體氣候原因,就算水源地也只有淺淺的小溪流。 外邊寂靜一片,毫無動靜,也沒有妖怪出來。 祝芙神識張開,直接喊:“熊二!”聲音一下子穿透整個山谷。 正跟蟒妖商談的熊沭茫然:“熊二?你這地界莫非有新化形的熊妖?!?/br> 蟒妖水蒙道:“就是叫你呢!看來你們那新大王等不及,親自趕來了?!?/br> 兩妖一塊從一處洞xue中出去,果然就見祝芙帶著山上群妖過來,見他們出來還問:“熊二,讓你來傳個話而已,怎么這么久不見回信?!” 熊沭尷尬道:“小的也是想多勸一勸,說不定就勸成了呢?!彼€在跟水蒙談條件,沒談妥祝芙就來了。 水蒙嗤笑一聲:“熊沭你怎么變成這副孬樣?!彼聪蜃\降哪抗獬錆M不屑:“一個小丫頭就能讓你們忌憚至此,早知道你們兄弟如此無用,我就親自收下你們?!?/br> 祝芙看他一眼,也笑了:“我還說什么時候多出吞天紫電蟒這種新品種,原來是一條水蛇啊?!?/br> 被叫破原形水蒙勃然大怒,但他怒過后仍保持理智,沒有妄動,畢竟被叫了原形說明對方要么有瞳術一類天賦,要么修為比他高。 水蒙站出來道:“你可敢與我單打獨斗一場?!” 這水蛇妖雖然厲害,但只收爬行類和水生妖怪,手下沒有熊虎二妖多。 祝芙做出輕蔑的態度:“讓我親自下場跟你打?你還不配!”說完對旁邊裘宏示意:“你去!” 裘宏討饒:“大王放過我吧,我、我早試過,我根本打不過他呀?!?/br> 那廂水蒙同樣因為被小瞧而怒意高漲:“你若是不敢應戰,就快快退出去,我還能饒你一命!竟敢用這鼠輩來羞辱我!” “怎么能說是鼠輩呢?他是四腳蛇,你是水蛇,四舍五入,你們是親戚呀?!弊\近c點東里姐妹辛苦抬過來的膠封英前輩:“喏,你用他當武器,保你能贏?!?/br> 裘宏:“……”在被點破原形的時候他臉色已經不好看了,等祝芙‘提點’完,臉上已經不知道是在哭還是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