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種蘑菇 第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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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雖然過去了,可李芳草沒打算放過婁玉娥,眼神如刀的朝她走了過來。 婁玉娥這會兒才知道害怕起來,捂著臉驚恐的往后一步步退去。她原以為揭露李芳草作風不正,和好幾個男人有不正當關系,秦鴻當了綠頭王八,肯定惱羞成怒,恨上李芳草了。 哪知秦鴻和公社書記根本不按她想的出牌。 婁玉娥這是犯了眾怒,當著公社書記的面造謠舉報,別說是跟李芳草關系好的容不下她,就是關系一般的朱旺宗也忍不了這樣的人。 她的塑料姐妹花劉招娣早就躲到屋里去了,可不敢替婁玉娥出什么頭。 驚惶害怕之下,婁玉娥搶先叫了起來,“你亂搞男女關系還有理了?書記都知道了你的丑事,看你以后還怎么有臉在這兒呆下去!” 李芳草一言不發跑到灶房,cao起菜刀直奔婁玉娥,婁玉娥看著磨的锃亮的菜刀,尖叫著跑開了,李芳草緊追在后面,舉著刀把婁玉娥逼到了墻角里。 貝貝也齜著牙兇狠的嗚嗚叫著,跟在李芳草的身邊,只等李芳草一聲令下,就撲過去撕咬婁玉娥。 “你干什么!殺人了!殺人了!”婁玉娥驚恐的尖叫道。 李芳草冷冷的看著她,幾步上前,把刀架到了婁玉娥脖子上。 周三喜也嚇懵了,連聲叫道:“芳草,芳草!你千萬別沖動??!” “你想毀了我?”李芳草一雙眼睛瞪的通紅,字字都飽含著血氣。 前世里,她的人生被趙小鳳毀了一半,沈海峰毀了另一半,今生她離開了江城,遠離了趙小鳳和沈海峰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婁玉娥又想跑來毀了她! 她不答應,無論如何也不答應! 誰想毀了她,她就跟誰同歸于盡!如果不能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她寧可死,寧可用生命反抗,也不要再做一棵任人踐踏的野草! 不過是個死! “沒,沒有……”婁玉娥嚇哭了,冰涼的刀刃貼著她的脖子,她怕的要死。 李芳草揪著婁玉娥的頭發,用力的扯到墻上,讓婁玉娥仰脖子看著她。 “你想毀了我,我就殺了你!”李芳草一字一句的盯著她說道,“你以為你嫁到申城就沒事了?我會找到你,你家在哪我也會查的到,你家里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說罷,李芳草表情一狠,用力的揮刀朝婁玉娥砍了下去。 婁玉娥眼睜睜的看著磨的锃亮的菜刀朝她腦門飛來,慘叫了一聲,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癱軟滑坐到了地上,淅淅瀝瀝的液體順著棉褲滴到了地上。 菜刀插在土坯墻上,整個刀身都嵌了進去,可見李芳草力氣之大。 婁玉娥看著插在頭頂上的菜刀,渾身都在哆嗦,難以想象這一刀要是砍在她腦袋上,只怕腦殼都成兩半了。 李芳草腳蹬著墻,霸氣的把菜刀從墻里拔了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周三喜和張美香趕忙追了過去。 剩下婁玉娥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沒人多看她一眼。 李芳草把菜刀扔回了灶房,回到屋里,坐在床上,雙手抱著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到現在手都還在抑制不住憤怒的顫抖。 她已經如此努力的活著了,為什么還有人不肯放過她,見不得她好? 周三喜和張美香追了過來,一個給她順氣,一個給她倒水喝。 幾口熱水下肚,李芳草才覺得自己情緒稍微平復了點,歉意的說道:“今天嚇到你們了,對不起?!?/br> “這有什么道歉的!芳草,你今天真是太讓我刮目相看了!”張美香眉飛色舞,昔日高冷女孩眼里滿是崇拜,“我要有你這份脾氣,早在朱旺宗問我借錢給王金蘭買結婚頭紗的時候,我就該拿刀去砍了他!” 周三喜拍著李芳草的背,笑嘻嘻的說道:“我那幾巴掌打的不解氣,還是芳草拿刀砍比較解氣,你們看見沒?那壞蛋都嚇的尿褲子了!” “你們千萬不要學我,我今天沖動了……”李芳草哭笑不得。 周三喜趕忙說道:“沖動好,沖動好,不然別人都當你是沒脾氣的軟柿子呢!” “對,對,你今天這么一發火,都知道你不是好惹的,看誰還敢欺負你!”張美香幫腔,要是李芳草永遠都是這副溫溫柔柔的模樣,他們還擔心李芳草受欺負呢! 婁玉娥狼狽不堪的回了屋,脫了褲子換衣服,看劉招娣坐在床上納鞋底子,想起剛才她被一群人圍著,險些都要喪命了,這位昔日的好姐妹卻躲在屋里不出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咬牙切齒的說道:“都說患難見真情,我今天可算是體會到了!” 劉招娣哪能不明白婁玉娥在罵自己,放下鞋底子辯解道:“咱倆加起來也打不過他們那么多人??!男知青可都站在李芳草那邊!我瞧鐘麓都惱的恨不得親自出手打你了!” 當她傻???婁玉娥能拍屁股走人,運氣好嫁到申城,她要是跟婁玉娥站一起,婁玉娥走了,她怎么辦? 婁玉娥氣的哭了起來,幸好她后天就走了,不然真沒臉繼續呆了。 秦鴻這邊,他鐵青著臉回了單位,猛的一腳踹開了宿舍房門,險些把門踹飛出去。 恰好楊知非從旁邊路過,看他狀態不對勁,皺眉呵道:“你在干什么!” 第67章 處對象 秦鴻一直把楊知非當親哥,深吸了幾口氣才悶聲說道:“沒什么?!?/br> 楊知非想了想,秦鴻背景硬,就算單位里有比他職位高的,也沒人敢惹他不高興。既然不是在單位里面受氣,那就是在外面受了氣。 他伸手關上了門,問道:“說吧,怎么回事?” 秦鴻張嘴,又閉上,不知道該怎么說,而且這事還很丟臉。 “你不說,我去問跟你一起出去的人,到時候秦爺爺問起來,我也好跟他交代匯報?!睏钪亲鲃菀T口走。 秦鴻煩躁的伸手呼嚕了下跟鋼針般直立豎起的板寸短發,說道:“別,我跟你說!” 楊知非又重新回到了秦鴻跟前,靠著書桌站著。 “我……我一個朋友,他,他看上一個姑娘,本來想幫那姑娘一把,結果那姑娘她,她……”秦鴻想了半天,想出來一個詞,“她不識好歹!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我……我那個朋友下不來臺!你說可氣不可氣!” 楊知非摸著下巴看著他,目光狐疑,“你有看中的姑娘?誰???我怎么不知道?” 自從他和秦鴻調到這里執行秘密任務,這一兩年可謂是朝夕相處。說句不登大雅之堂的話,秦鴻放個屁他都知道,怎么不知道秦鴻什么時候有了心動的姑娘? “就那誰嘛!”秦鴻漲紅了臉,哎呦,什么心動不心動的,羞死個人了! 秦鴻剛扭捏了一下,立刻回過神來,“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 楊知非氣笑了,簡直無語,“老實交代,到底是誰?” “就那誰,你也認識!”秦鴻哼了一聲,還有些扭捏。 楊知非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和秦鴻都認識的女性,排除十五歲以下和二十五歲往上的,不敢置信的問道:“肖家的女兒?” 他暗罵了一句,秦鴻要是看上肖姝雪,這眼光可不怎么地! 秦鴻詫異的看著他,“我就只見過肖老二的meimei一面,長什么樣我都忘了!你怎么往她身上猜???” 楊知非心里稍安,畢竟肖姝雪跟他表白過,他當秦鴻是兄弟,要是秦鴻真的喜歡肖姝雪,以后兄弟兩個相處多少有些尷尬。 “就她??!”秦鴻扭捏的不愿意提李芳草的名字,“救了你秘書的那個!” 楊知非臉上揶揄看好戲的笑容頓時凝固住了,“誰?” “哎,就李芳草!”秦鴻干脆豁出去了,漲紅了臉嚷嚷道。 楊知非臉色沉了下來。 秦鴻沒瞧見楊知非的神色,自顧自的說道:“一開始,我以為她是個騙子,后來才知道,她這人還怪好,跟一般人不一樣!你秘書出事那天,她一鏟子下去把毒蛇鏟成了兩段,一點不帶怕的,我當時眼就看直了,這丫頭可真帶勁??!而且,她還很聰明……” 楊知非面無表情的打斷了秦鴻滔滔不絕的話,“你剛說她讓你下不來臺,怎么回事?” 秦鴻說起這個就來氣,添油加醋的把李芳草罵了一頓,最后說道:“我好心好意的幫她,她居然說我搞錯了!” 楊知非一瞬間怒火燒到了天靈蓋,一把揪住了秦鴻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秦鴻懵了,“哎,知非哥,你干嘛??!” “你當著公社書記和那么多人的面給她討要工作,你讓別人怎么想她?”楊知非怒道,別人肯定以為她跟秦鴻有見不得人的關系,流言一旦傳開,芳草一個女孩子家名聲就毀了! 秦鴻不以為然,扯開了自己的衣領,不高興的說道:“我這是為了她好!去衛生所不比扛鋤頭種地舒服多了?” “知非哥,你放心,我已經看開了!好心當成驢肝肺,她對我沒意思,我何必上桿子?”秦鴻拍著胸脯,一臉看破紅塵,這世上沒一個好女人的大徹大悟,賭咒發誓,“我以后再也不管她了,再搭理她我就是狗!” 楊知非看秦鴻那副又蠢又傻的模樣,黑著臉指著他,腦海里電閃雷鳴,閃過了秦鴻無數種死法,最終什么都沒有說,轉身跑出了單位。 他想見到李芳草。 他如此呵護的姑娘今天受了那么多委屈,心里一定很難過。 他沒有去知青點,還是在廢棄的村小學教室門口等著,他知道李芳草不想讓別人看到他們有來往。 今天天氣有些陰沉,風刮的很大,干枯了一個冬季的樹枝被風吹斷了不少。 李芳草背著一個裝著書本的布包漸漸出現在了教室外面。 看到楊知非的一剎那,李芳草有點茫然和心慌,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楊知非。 楊知非立刻迎了過來,微笑問道:“聽說公社書記到你們知青點檢查了?!?/br> 李芳草站在那里,猶豫著沒有開口,楊知非這么問,想必是知道秦鴻的事了。她對秦鴻沒那方面的意思,但不知道楊知非心里是不是介意。 楊知非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怕李芳草因為秦鴻遷怒他。是他疏忽了,他完全不知道在他離開單位的這些天,秦鴻居然喜歡上了李芳草,還幾次去sao擾她! “你以后別來找我了?!崩罘疾菹露藳Q心,抬頭看著楊知非,細白的手指絞著布包的帶子。 楊知非腦子轟隆一聲,看著那雙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問道:“因為秦鴻?” “不是?!崩罘疾萆钗艘豢跉?,也許是她已經開始依賴楊知非,這會兒她居然委屈的有點哭腔了,“被人看到了,會傳閑話的?!?/br> 毀掉一個女孩太容易了,上天眷顧讓她重活一世,她不能輕易的倒下。她每天都在悄悄的學習,全力準備明年要恢復的高考,她不想出任何差錯。 楊知非有點生氣,生的是秦鴻那青皮蠢蛋的氣,要不是秦鴻,李芳草至于這么擔驚受怕的? “我跟你男未婚,女未嫁,我們倆處對象,合理合法,別人有什么閑話可說的?”楊知非反問道。 李芳草臉一下子火燒了起來,“誰,誰跟你處對象了?你不要亂說話!” “是我說話太快了?!睏钪且布t了臉,跟李芳草道歉,“李芳草同志,你能不能跟我處對象?” 第68章 偷偷的小紙條 之前兩人來往過很多次,但都沒捅破過那層窗戶紙。 李芳草臉紅的像火燒,心跳如鼓,低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楊知非心里也很緊張,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過了一會兒微笑說道:“我瞧著,你也是不討厭我的,你要是一時間沒想好,那就想好了,再給我答復?!?/br> “嗯?!崩罘疾莺鷣y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