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4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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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為這些是真話。 關麟更要下定決心… 除掉那司馬懿,徹底的解決掉寒蟬…這個禍患。 鷹視狼顧,這才是真正的鷹視狼顧—— 可惜的是… 鄴城行動,司馬懿溜的比兔子還快。 此后一連幾個月,他更是音訊全無。 甚至…瘟疫蔓延到他們河內司馬家,便是司馬家…他的父親,他的哥哥,他的六個弟弟全都染病,便是他的兒子司馬師、司馬昭也在瘟疫中奄奄一息,卻也沒有見到他的人影,等到他的消息。 “好啊…” 此番,得到他的蹤跡,關麟不由得深深的吁出口氣。 繼而牙齒微微一咬。 “司馬家覆滅,他都沒冒出個頭來,現在…出來了——” 說到這兒,關麟的發髻已經梳好,新郎官的帽子也已是帶上,高頭大馬更是早就侯在外面。 這時… 他緩緩的起身,然后一聲沉吟過后,鄭重的說道。 “五弟,該怎么辦?不用我多說了吧?” “讓他王叔和誘那司馬懿出來,至于你們的話,不用留手,更不用要活的,甚至,都不需要全尸——” “就這樣,我且成親去了,等你們的好消息!” … … 第754章 關家逆子真大結局(全劇終) 鞭炮聲聲,嗩吶陣陣,做新郎官的關麟自是意氣風發。 他握著牽紅的一端,看著牽紅的另一端從花轎上盈盈走下來的新嫁娘,那個英姿干練的女子。 繁復的嫁衣隱藏不了他緊致的身段,紅蓋頭遮不住她那如英氣十足的面頰。 這是他的新娘,是張星彩。 都說成家立業,但對于關麟而言,這話要反過來,是立業后再成家。 此刻…關麟牽著他的夫人,張星彩也大大方方的朝向他,哪怕隔著大紅的蓋頭,彼此間那熱烈的視線根本藏匿不住。 “過火盆——” “跨馬鞍——”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說到高堂時,當關麟與張星彩朝向關羽、胡夫人、張飛、夏侯涓時,關羽還能一本正經的正襟危坐,展現出父親的威嚴,張飛卻已是高興的像是個孩子。 “哎呀,俺總算是納了你這女婿啊,哎呀,俺高興的很,高興的很…從今往后,俺與你爹是桃園之誼,俺與云旗也是翁婿之情了,啊,哈哈哈哈…” 劉備、諸葛亮也在高堂的一列。 他們彼此互視,也紛紛對這新人送上祝福,“郎才女貌,佳偶天成,作為大伯,能為義結金蘭的兄弟之子,兄弟之女見證這等大婚,也是大伯的期許與幸運哪…” “云旗,還記得大伯為你取字時的用意么?駕人龍之婉婉兮,載云旗之委蛇!你與星彩都是人中龍鳳,此刻…完婚,可以比翼雙飛了!啊,哈哈哈哈…” 劉備大笑。 諸葛亮也贊譽起來,“云旗為三興大漢立下大功,如今受封淮南侯,星彩又是大漢不可多得的女將軍,美貌賢良,英姿干練,一文一武,張弛有度,實乃天作之合!” 一句句贊譽被張星彩聽到心底,她在此偷偷看了一眼她的夫婿,關麟也正轉頭凝目而來,四目相對,愛意與憐惜,這一刻互相碰撞。 可就在大家起哄要送入洞房時。 卻見得兩個女人闖入此間,每個人懷中還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孩兒。 似乎是因為她們身著算是華貴,被誤以為是邀請的賓客。 她們努力的擠上前… 正直諸葛亮大聲喊道:“夫妻對拜時…” 其中一女子疾呼。 “不能拜!” 這驟然出現的聲音,立刻使得大婚那熱烈的氛圍停滯,如果再加上她們懷中抱有的,簡直與關羽一個模子刻出來摸樣的孩兒…氣氛足以剎那間降為冰點。 事實上,大家是知道關麟娶妻前是納過一妾,那是孫權的女兒孫魯育,且為關麟誕下一子。 但… 很明顯,眼前的這兩個女人并不是孫魯育,甚至…看摸樣,不像是中原女子。 眾人不由得大驚… 關平連忙上前為弟弟解圍:“姑娘,今日是我四弟大婚,若是賓客我們關府歡迎之至,可若是有其他事情,還望完婚之后再行議論,解決不遲…” 關平盡可能的彬彬有禮。 卻也是在向下人使著眼色,這種日子,他自是不便動手,于是去呼喚關家軍衛士! “這里?可是關府?” 只聽得另一個抱著孩兒的女人開口道。 “是!” “我們要找的便是關家公子…這,這…”這女人向身側斜了一眼,看向同來的女人,然后說,“我們懷抱著的便是關家公子的子嗣,若是不信,可以讓孩兒滴血認親——” 啊… 也就是這一聲,滿堂靜謐。 乃至于驚訝之下,張星彩自己掀去了紅蓋,她帶著嗔怒,帶著不解與茫然,還有那幽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關麟。 “云旗,不是只有那一個么?這…這…這兩個是什么意思?” “云旗,你到底外面還有多少女人,還有多少孩兒???” 關麟有點懵! 不過很快,因為諸葛亮敏銳的察覺到了什么,他立刻站出去試著復盤與分析這樁事兒… 誤會…永遠會在聰明的人面前,輕而易舉的消除。 原來… 這兩個抱著孩子的女子乃是五斗米教的鬼婆與圣女張玉蘭、張琪瑛… 而孩子的父親,哪里是什么關家四子關麟哪? 分明是關家五郎…關索! 沒錯,正是處處留情,南蠻播種的——花關索! 只是… 因為關麟的吩咐,關索帶著一干女人已經趕赴徐州去執行那機密的任務。 小蝌蚪今天…注定是找不到爸爸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卻也驚得關麟一身冷汗… 直到洞房花燭時,他還琢磨著… 五弟這是啥情況??? 敢情去了趟巴蜀,還不只是帶回來一個蠻王之女花鬘,還不是只睡出了一個穩定的南蠻。 敢情…張玉蘭、張琪瑛這一對,這一對啥呀…咳咳,乖乖的,五弟這勾欄聽曲…玩的花呀。 敢情,他還是要睡出一個心悅誠服的天師道、五斗米教啊—— 關麟這邊還在愣神兒。 洞房中的張星彩已是有些意興闌珊,迫切的她忍不住問。 “你在想什么?” “想我五弟利害啊,玩的也是花呀——” 隨著關麟的話。 張星彩竟是不知道從哪里取出了一個駕馬時才用的小道具。 他把這小道具遞給了關麟。 嬌羞羞,怯弱弱的說:“別羨慕你五弟了,今晚…要不,你也稍微…稍微玩的花哨一點,一點點?” … … 轉眼一個月過去。 徐州,東???。 一方破舊的酒肆,只點起了一盞燭火,這幾乎極盡黑暗之所,便是司馬懿與王叔和的約定之地。 王叔和早就在此等候多時。 終于… 夜闌人靜,打更人敲出三更的響動,也便是在這一刻。 一個黑袍人徐徐走入這酒肆。 似乎是不經意的撇了一眼獨坐在桌案上的王叔和,這黑袍人找了個距他不遠的位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