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4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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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只感覺四面殺氣盡起,有重傷倒地的的聲音,卻苦于雙目已瞎,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他也在呼喊,“漢南,到底發生了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 唯獨李藐,他不像曹植、夏侯惇這般驚訝,這本就是關麟的計劃啊,而這計劃…從這圖窮匕見起,才剛剛開始。 這個計劃中,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 避免誤傷—— 也正是因此,李藐冷靜的帶著曹植與夏侯惇第一時間往臺下跑。 “此間變故,不可久留,先行離去…方為上策!” 李藐的離開是無比明智的。 因為,就在這圖窮匕見的故事發生…就在張遼手刃兩位胡人“單于”后,那些烏桓、鮮卑,還有南匈奴的親衛兵士,已經齊齊朝他劈砍而來。 甚至目睹了這一切,臺下的一干胡勇也朝這臺上沖殺了過來。 大庭廣眾之下,他們的王就這么死了,這無論是對他們的部落,還是整個胡人而言,都可堪奇恥大辱了! 只是… 這高臺之下,張遼帶來的,那原本被阻攔住的八百虎賁早已守住了臺階。 當先一人高喊。 “八百虎賁,屠胡虜,戰沙場,馬革裹尸還——” 也就是這一聲過后。 “馬革裹尸還——” “馬革裹尸還——” 一道道振奮到頂點的聲音響起。 這些虎賁兵士已經是將手中的長柄兵器直指上前…他們一個個無比淡漠,但洶涌的殺氣已經從他們的身體中噴涌而出。 “八百虎賁在此,胡狗過來受死——” 伴隨著八百人激昂的聲浪,“鏗”雙方的兵器已經交錯而過,曜日之下,這第一批胡人臉色陰沉、神情呆滯,豆大的汗珠不知道緣由的滴落在地面上。 還有他們的表情,十足的古怪。 就在臺下會盟的一干漢軍兵士…疑惑不解的時候。 “嗚啊——” 一抹血線已經在他們的脖頸浮現。 整個第一排的胡人兵卒,悉數栽倒…那一雙雙圓瞪的瞳孔中滿是驚愕,同時落地的還有那一枚枚碎裂了的胡人彎刀——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許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可八百虎賁已是不安分于堅守要道,他們開始主動出擊… 那削鐵如泥的兵刃再度揮出,無情的收割著…這些胡人的性命,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這一個個塞外野狼般的胡人兵將,那從小打斗而生的部落并勇士,仿佛…現在都變成了一只只羸弱的羊… 在這八百虎賁面前只能引頸待戮,任人宰割,毫無招架之力! 這依舊是那支…曾踏江而去讓江東十萬喪膽而還的隊伍! 現在的他們在做的是一件,比當年更輝煌,足以讓族譜單開一頁的壯舉! 他們的家鄉便是并州! 他們曾經的名字是并州狼騎,他們是這片土地的保護神,他們最是仇恨這些以劫掠邊陲為生的塞外惡狼—— 這是一種從骨子里涌出的仇恨,是血脈的覺醒—— 無疑,今天的他們,比逍遙津時更可怖十倍! 他們就是從地獄中殺出來的隊伍—— … 演武臺下,胡人兵卒陷入了死戰。 演武臺上,張遼以一敵十二,包括匈奴王呼廚泉,包括匈奴左賢王劉豹,包括那些因為“單于”被殺而憤怒要與張遼同歸于盡的鮮卑、烏桓猛士。 只是… 對張遼來說,哪怕是并不輕松,但只是面對這群砸碎,至少并不困難! 因為靈藥的緣故,張遼的身體已是恢復,因為佩劍與牛皮軟甲的緣故,他的傷害力足以碎裂一切胡人的兵刃,他的防御力…堅如磐石—— 當然,哪怕不是如此! 只是對付這群雜碎的話! 那可比酸棗縣前,張遼面對的大漢十余勇將輕松多了! “啊——” “救我——” “咚,咚——” 又有兩人死在張遼的劍下。 其中一人幾乎是整個半身被張遼一劍截斷,哪怕半個身子在空中時尤在呼喊“救我、救我”—— 而隨著“咚、咚”的巨響,隨著這衛士慘烈的倒地。 原本還殺意十足的這些胡人,突然不敢上前了…或者說,誰也不敢第一個上前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 這個名喚張遼的男人,他…他…他太可怕了! 他仿佛天生就注定是別人的夢魘。 誰第一個上?那不是早死么? “結陣,一起上,一起上…” 左賢王劉豹一邊看著這愈發不利的戰局,他想不通,他們這么多人,怎么就奈何不了一個張遼。 難道,他們胡人命中注定就不該過那該死的關隘嘛! “弓箭手呢?” “臺下的支援呢?”劉豹怒問… 有親衛連忙回道:“這高臺的臺階被張遼帶來的兵士阻攔住,我們臺下數千人一時間殺不上來?!?/br> 這話說的委婉了。 何止是殺不上來。 臺下的胡人都快被殺絕了… “那軍營里呢?西山腳下,我們還有十萬兵,不,我們三個部落加起來,還有四十萬兵…這么多人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他張遼的人了!” 劉豹接著問,聲音已是有些暴躁。 “響箭早已發了,可…可…”親衛支支吾吾。 是啊,響箭早已發出,整個西山腳下的四十萬胡人兵團早就該知道此間的狀況。 可?人呢!人呢? 有那么一瞬間,劉豹真的是日了狗了,他感覺…怎么好像他們帶來的根本不是碾壓的兵力,而是看不見摸不著的空氣—— 那么…問題來了? 那西山腳下四十萬胡人的兵士呢? 他們不是空氣,他們是真實存在的,只是,現在的他們…比這邊的胡人好不到哪去? 甚至說是更慘,更絕望! … 西山腳下。 密密麻麻,人頭攢動,此刻…整個四十萬胡人混亂不堪,嘩然一片。 就在剛剛,他們聽到了那會盟臺上的變故。 他們下意識就是提起兵器鎧甲,跨上戰馬往會盟臺那邊走,特別是烏桓與鮮卑的胡人,原本還在議論,要不要去劫掠幾個村莊,擄來幾個小娘皮享受一下,可大王的慘死,讓他們憤怒到了極點。 人頭攢動,目露兇光,殺氣騰騰。 只是,今日的他們,這一抹殺氣注定難以釋放,因為…整個此間山谷的谷口已經被徹底封住了。 是突然的炸響,是那些巨石將所有的谷口悉數埋沒,面對著那高聳的石碓,要出去,勢必要翻過這些石碓! 此間的困難…不可言喻。 “是哪個該死的封住這山路了!” “這要從哪出去???從哪出去???” “爬,都往上爬,大王都被殺了,我們就是爬,也要爬著出去給他報仇——” “沒錯,讓那些漢人看看,我們不是好欺負的…” “順帶奪了這并州——” 說話間,越來越多的胡人開始去往那山石上攀爬。 而那石碓…在往上的山坡之處,田豫正凝著眉望著他們。 只是,山腳下的他們,就好像是一只只螞蟻…對,熱鍋上的螞蟻。 這時,一名兵士前來稟報,“將軍,他們都聚集在這谷口石堆旁了…似是打算要爬過這石碓!” 聽到這兒,田豫笑了,一邊笑一邊感嘆道,“都來了,還想回去?” 言及此處,田豫當即下令。 “洛陽送來的那些器物,可都布好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