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 第140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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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 “哐哐”的擂門聲,以及突然的推門聲同時響起。 “大哥——” 是關羽的聲音。 劉備有些意外,“這么晚?云長怎么來了?” “是文遠要見大哥…”關羽引張遼進來。 張遼拱手,“拜見劉皇叔…” 如此行禮,這使得劉備與法正眼神交匯,像是彼此間已是知悉了什么。 劉備命人撤去棋盤,然后引眾人落座。 張遼正欲開口…劉備當先擺手,示意他等等,然后,自己則當先吟道:“文遠今夜能來,想來是已經答應了孟德兄的請求…” “是…”張遼吟道?!肮?,魏王說的沒錯,他的計劃…劉皇叔已經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應允下來了?!?/br> “哈哈…”劉備有些苦澀的笑,然后接著說,“那文遠已經準備好了么?此行…雖有孟德兄的印綬與詔書,卻也是兇險萬分…” 聞言,張遼沉吟了一下,“能最后一次完成魏王的心愿,便是赴湯蹈火,那又如何?” 說到這兒,張遼頓了一下,收斂了一下心情,這才鄭重的繼續吟道:“我此番深夜而來,一者是此行北上,希望劉皇叔給個方便,二來…便是魏王的計劃,需要關家四公子的配合,我想要與他見上一面,其實…魏王也想在最終完成這件事兒后與他見上一面,” 這個… 劉備當然知道此事關系重大,此事關乎這亂世的終章… 但… “文遠,不是備要駁你的請求,你要見云旗,孟德要見云旗,隨時都可以,但…唯獨今夜不行?” “如此緊急的事項,為何今夜不行!”張遼有些驚訝。 劉備一時啞然,不知道該不該說真話… 法正看出了劉備的為難,于是,他搶先道:“文遠將軍莫慌,今夜的云旗公子實在是不怎么方便…” 法正說到這兒,劉備也忍不住補充道,“謀算了這么許久,勞思了這么些年,云旗便是享受享受,也無可厚非,明早吧…今夜…備就與文遠一道在這兒,不妨我們把孟德兄的計劃先過一遍,待得明早,我便第一時間派人去傳喚云旗——” 誠如劉備所言… 打了半輩子仗,誰還不能享受享受? 特別是云旗! 他享受的時候,天大的事兒,就都往后放放吧—— … … 第741章 關家逆子大結局(叁) 北邙山腳,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進屋子,關麟伸了個懶腰。 他只記得,昨夜…似乎很瘋狂。 是他到這個世界以來最瘋狂的一次,這已經不是勾欄聽曲那么簡單了,簡直有一種身子骨都要散架的感覺。 當然,這也是他見到的與白日里的張星彩截然不同的最瘋狂的樣子—— 呼… 輕輕的呼出口氣。 看著依舊在熟睡的張星彩,關麟并沒有打擾他,而是輕手輕腳的穿起內衣,哪怕期間不小心觸碰到桌子發出“嘎吱”一聲輕響,可張星彩依舊沒有醒來,睡的正熟。 看來,昨夜的瘋狂…也是將這妮子的身體疲憊到極致。 并不能通過短短一夜的休息而徹底恢復。 因為是山腳,又因為是秋高氣爽的季節,生怕張星彩受涼,關麟為她壓了下被褥,這才起身,推開門…迎接這新鮮的空氣… 倒是沒曾想… 門外,包括是這圍繞著山莊的山脊,竟是出現了數排長槍兵,這些長槍兵都是身披鐵甲,頭盔兩側垂下兩條白色綬帶,手中長槍的尺寸也不同尋常,足足一丈八左右,槍頭一尺有余,奪目刺眼,一看即知,是用上好的精鐵打造! 而這等妝束,關麟并不陌生,是大伯劉備的貼身護衛——白毦精兵! 原來,他們一早就守在這里。 看到關麟出門,這才上前行禮,“參見關四公子…” 關麟有些意外,下意識的問:“你們昨夜就到了?” “不!”一名白毦兵的頭目故意撒謊說,“我們是剛剛到…” 只是,讓一個精銳兵卒撒謊,總歸不是他們的特長。 關麟淡淡沉吟,也不點破,索性問道:“能出動你們,又是這么大的陣仗,是大伯傳喚我吧?” “是!”白毦頭目解釋說:“是那魏將張遼昨夜拜見主公,說是北境的事宜,少不得與云旗公子商議,故而…這一大早就遣我們來,倒是主公特地囑咐,讓公子好生歇息,不得叨擾…等醒來后再行稟報!” 隨著這白耳頭領的話。 另外一名白耳兵士補充道?!榜R車已經備好…事不宜遲,公子…我們即刻出發吧,主公一夜都未闔眼,就在等候公子!” 噢… 聽到這兒,關麟頷首,可想到屋內張星彩還在熟睡,于是張口:“稍等我一下…” 話音傳出,關麟已是跑回屋里。 很顯然,白毦兵的動靜還是太大了,張星彩已經醒來。 而當聽出,門外有那么多兵士后,哪怕是戰場上“銀甲照寒光”的她,如今只變成了一個扭捏、嬌羞的小女孩兒。 但當關麟重新回到房間中時,那扭捏與嬌羞頃刻間化為烏有。 是??! 昨夜都那么瘋狂了,彼此雙方坦誠相見,已是沒有任何秘密。 唯獨在云旗面前,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扭捏與嬌羞。 “他們?” “你若是困,就再睡一會兒,你若不想他們留下來保護你,那我就安排他們悉數離開!” 不用張星彩去問,關麟的話已經把她想要的最好答案給講出。 ——『還是老樣子,別人想的,總是能提前想到!』 張星彩心頭微動,然后朝關麟笑了笑,“既是大伯喊你,你不用管我,只管忙你自己的事兒就好…” 關麟又深深凝視了張星彩一眼。 “成!那我就先過去了…晚上來關府,我介紹我的夫人…給他們認識——” 說到這兒,關麟頓了一下,然后就轉過身,要離開了。 “等一下…” 張星彩急呼一聲。 倒不是她拎不清輕重…或者是新婚燕爾的不忍別離,而是那該死的好勝心,驅使著她還是忍不住問出那這一整個夜晚都想問的問題。 “怎么?” “問你個事兒…” “問唄!” “那我真問了…” 看著張星彩這故作神秘的樣子,關麟攤手,笑著回她?!爸獰o不言…” 也就是這時,張星彩那好勝心趨馳,那深埋在心頭一整夜的問題總算問出。 “云旗,你覺得…你覺得…” “我…我與那孫魯育,我們兩個…誰更舒服一些?” 啊… 有那么一個剎那,關麟只覺得天靈蓋都要被雷給劈碎了。 這是…這是啥呀? 這是能寫的么? “咕咚”一聲,關麟咽下一口吐沫… “到底是誰呀?”張星彩則還在迫切的問,大有一股不分出個勝負就不依不饒的味道。 得虧沒吃著飯,否則這一句,足夠讓關麟噎死了… 話說回來,這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一個是婆婆教授的學術派,一個是軍旅中長大的野獸派,只能說各有千秋。 當然,關麟無法這么回答… 索性,他反問張星彩,“你猜——” 然后,不等她回答,關麟已逃跑似的溜出了這間屋子,這里…是一個旦夕的時間也不能多待了! … … 洛河波光粼粼,如畫如詩如夢。 去舟已經停在碼頭。 半日的議論,最終臨別時,關麟親自來為張遼送行。 倒是張遼…他看著眼前的少年,這個短短三年半的時間,將大魏從興盛轉至衰弱的青年才俊,不由得感慨良多。